猝不及防地前撲,險些按在他前的傷口上,還好被急避開,撐在了他腰側的床上。
只是這樣一來,兩人之間得更近,像是撲在他上似的。
“秦舒,你在干什麼?!”
門口傳來一道驚怒的聲音。
褚云希踩著高跟鞋,氣沖沖走進來,張口便罵:“你有病啊,我哥都傷這樣了,你還往他上撲,你想勾引他是不是?真賤!居然做這麼不要臉的事,還不趕給我爬起來?!”
跟在后的王藝琳看到這一幕,也很生氣,“秦舒,你……”
宋瑾容和柳唯剛好聽小薇說褚臨沉發高燒,趕過來看看況,結果便聽到了褚云希的罵聲。
兩人走進房間時,秦舒剛好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柳唯問道。
“媽,秦舒想勾引哥哥,我和藝琳剛才親眼看到爬到我哥上!我哥還重傷昏迷著呢,也太不要臉了,我看是以為爬到我哥床上,我哥就不用跟離婚了!”
聽著褚云希惡意的揣測,秦舒都覺得好笑。
對上柳唯看過來的目,說道:“褚剛才突發高燒,我正在給他做理降溫,只是不小心差點兒摔在他上,本就沒有到他。”
說著,看了褚云希一眼,“我真是不知道,褚小姐僅憑這一幕,就能腦補出那麼多東西來。”
柳唯也看了看褚云希,眉頭微皺,也知道褚云希說話口無遮攔,對秦舒向來充滿敵意。
而且,知道兒子確實發高燒了,需要降溫,秦舒沒說謊。
柳唯給褚云希使了個眼,示意閉。
宋瑾容也說道:“看來是誤會,云希你就別說了。”
褚云希真沒想到,媽和居然不約而同選擇了相信秦舒。
秦舒可是個外人啊!
不甘心地盯著秦舒,憤憤道:“你還狡辯,要是對我哥沒想法,你干嘛一直拉著他的手不放?”
此話一出,屋子里的幾人下意識朝秦舒看去。
因為角度原因,看起來的確像是秦舒拉著褚臨沉的手。
宋瑾容和柳唯互視一眼,到狐疑。
王藝琳咬著牙邁出一步,“你——”
剛準備以“正牌褚太太”的份,好好訓斥秦舒一番,沒想到,下一秒秦舒把手抬了起來。
的話生生卡在了嚨,愕然地看著秦舒的手,確切地說,是看著被褚臨沉拉著的手。
沒錯,是褚臨沉拉秦舒的手,不是去拉他。
王藝琳的臉霎時難看。
宋瑾容和柳唯訝異不已,這……
而真正難堪的,自然是褚云希。
秦舒臉上那無奈的表,就像一個響亮的掌,讓褚云希臉疼的同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反應過來,惱怒地沖上前,“就算是我哥拉著你,你拿開不就行了!放在那兒是想趁機占便宜呢?”
說著,手將秦舒拽開,臉卻僵了下。
王藝琳走上前,疑地問道:“怎麼了,云希?”
褚云希面古怪,“拉、拉不開……”
“呵。”
秦舒嗤了一聲。
要不是因為褚臨沉的手抓得太,掙不開,還得到褚云希在這里說三道四麼?
這男人雖然昏迷著,但力氣真的很大,像鐵鉗一樣抓著,秦舒倒是希褚云希能幫忙把他的手拽開。
但顯然,也不行。
“怪了,阿沉抓著秦舒丫頭的手不放是什麼意思?”宋瑾容納悶地說道。
柳唯抿著,沒有回答,也答不上來。
王藝琳面很不好看。
不能讓褚臨沉就這麼抓著秦舒的手不放,這不是讓別人誤解嗎?
王藝琳湊到床邊,喊道:“臨沉,我是藝琳,能聽到我說話嗎?醒醒!”
“別喊了,昏迷著呢。”秦舒冷冷說道,看了眼褚臨沉的況,“看他這樣子,至還要等幾個小時才會醒。”
了被抓著的手腕,拿不出來。
郁悶。
這時候柳唯才想起正事來,說道:“媽,咱們先看看臨沉發燒的況吧。”
“對!趕量一下多度了。”
宋瑾容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寶貝孫兒還發著高燒呢。
溫顯示37.3度,已經降下去不了。
宋瑾容和柳唯心里的擔憂落了地。
“那這里就給孩子們吧,我送您回去休息。”柳唯瞥了眼秦舒被褚臨沉抓著的那只手,眼底意味不明。
“媽,那我和藝琳留在這里一起照顧哥哥。”褚云希說道。
“那你就好好照顧你哥,別添。”
柳唯提醒了一句,扶著宋瑾容離開了。
褚云希立即吩咐道:“小薇,你去給我們泡壺茶過來。”
把傭人打發走,收回目,輕蔑地看了秦舒一眼,轉而對王藝琳說道:“嫂子,從現在開始,就辛苦你照顧我哥啦,我嘛,就在旁邊幫你盯著某人,免得意圖不軌。”
這個某人,自然是暗指秦舒。
秦舒并不想理會,不以為然地勾了下角,準備坐回椅子里等褚臨沉醒過來,解手腕。
褚云希卻偏跟作對似的,竟然手將椅子拉了過去。
秦舒的一只手腕被褚臨沉抓著,自然不可能過去把椅子搶回來。
褚云希也是看穿了這點,面得意,把椅子推到王藝琳邊,說道:“你一個冒牌貨,有什麼資格坐在我哥邊,這椅子不到你來坐!”
說完,示意王藝琳坐。
王藝琳倒是也不客氣,一下坐進椅子里,翹著好整以暇地看著秦舒好戲。
秦舒眸底暗了暗,這兩人,真以為在褚家地盤上,就把當柿子了。
正要發作,突然覺手腕了。
眸微轉,秦舒看向褚云希,失地嘆了口氣。
“褚小姐,當初你向我道歉的時候,我們說好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現在又故意針對,看來,你所謂的道歉,也只是為了讓我配合你拍視頻,言不由衷的借口罷了。”
“廢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向你道歉?就你這低賤的份,你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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