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溫泉山莊到浪漫燭餐。這樣明顯的事,言歲亦哪里能夠想不到墨行止這個狗男人心里,必定是不安極了,更是吃醋把家里醋瓶子都全打翻了的程度。
說到底,墨行止心里的不安,是言歲亦給予的安全還不足以讓他覺得安心。
于是,言歲亦對墨行止說:“你先坐下來,你這個樣子,被人看到了,還以為你要欺負我了。”
聞言,墨行止緩緩地坐下來,他的神仍然有些激。
這個面不改的男人,從來沒有在除了家中以外的地方聽到過言歲亦得表白。這是第一次在這樣的浪漫餐廳,聽著言歲亦說他的話。
這怎麼不讓墨行止激到平日里不茍言笑的嚴肅都消失了。
言歲亦得臉上一直都有著溫的笑容,出手放在墨行止拳的拳頭上,輕輕地拍了拍墨行止的拳頭,說:“是我給你的安全不夠,才讓你那麼不安。墨行止,言歲亦是你的。言歲亦在與你的相里,一點點的上了你。是你不放棄,包容,才讓慢慢上了你。江城大佬墨爺,怎麼能那麼沒自信呢。你應該深信,無論是什麼人都比不上你對言歲亦得好。”
墨行止的眼眸里滿滿都是言歲亦,他看著言歲亦的目溫又深。
墨行止從小生活在黑暗里,他所認知的這個世界黑暗又混。
言歲亦出現的墨行止眼前那一刻起,就像是一束一樣,把他周的那些黑暗都驅散得干干凈凈。
言歲亦從來都是夜空里懸掛著的月亮,懸在夜幕,也懸在墨行止的心上,皎潔又明亮的月,雖清冷,卻足以溫暖了墨行止常年孤寂又冰封的心。
人間最親的事,無不是心心相印。此刻,墨行止與言歲亦,兩人的心終于在了一起,構了一曲完整的。
吃過了浪漫的燭晚餐,墨行止才帶著言歲亦回到了墨莊。
只不過是離開了一天一晚,言歲亦都覺得像是離開了一年那麼久。趴在床上,出手著絨玩,說:“我真是太想念家里了。離開了一晚上,我就很想念我的房間和我的床。”
對墨莊,言歲亦越來越有歸屬。別的任何地方,都讓覺得充滿了陌生和冰冷。唯有墨莊,才能夠到家的溫暖。
墨行止給了,給了婚姻,也給了一個家。
這些都是言歲亦從小就著擁有,而不曾擁有的東西,現在統統都擁有了。甚至比其他人都擁有得足夠多。只要想要,墨行止就會想辦法送到面前。
出去了一整天,墨行止的公務已經堆積放到了書房,墨行止不得不晚上在書房批改文件,而言歲亦則是去廚房給墨行止煮了參茶。
言歲亦給墨行止端了參茶去書房,就再也沒有打擾墨行止工作。回了房間,洗過澡就睡了過去。
這一天一夜在外玩耍沒有回家,言歲亦過得幸福又充實,卻也是令覺得有些疲倦,很快就沉夢鄉。
夢中的世界,仿佛與言歲亦剛走進墨莊的那一年半的時重疊,言歲亦看到了那些似曾相識又陌生的畫面。
“墨行止,你放了我吧!”
夢中的言歲亦哭著跪在墨莊客廳的地板上大喊,而墨行止則是臉冰冷地看著。
墨莊外閃電劃過,雷鳴響起。
雨頃刻而下。
言歲亦跪在地板上掩面哭泣,而墨行止毫不為所。
墨行止淡淡又冰冷的聲音回在言歲亦得耳邊。
“我不會放你離開的。一旦放你離開,你就要與他雙宿雙飛。你猜,我會不會如此好心。”
“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我本不你。你當初買下我的錢,我愿意雙倍還給你。這還不夠嗎?”
“雙倍?言歲亦,你以為我墨行止那麼好糊弄?我墨行止什麼都不多,就是錢多。我本不在乎那點兒錢。你以為這就能夠讓我放過你和他?你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句話,你明天就能在新聞上看到他的尸。”
“不!”言歲亦大喊一聲,站起來,快速地朝客廳桌子擺放的果盤沖過去。
果盤上放著一把小水果刀,將水果刀握在手心里,高高地舉起刀,惡狠狠地說:“墨行止,我殺了你這個惡魔!”
沖了過去,墨行止連都沒有半分。
刀無地捅進了墨行止的里,鮮紅的順著傷口的位置往下流。
墨行止潔白的襯衫,瞬間就被染紅。
墨行止卻半分疼痛都不到一般,他淡淡地說:“發泄夠了嗎?不夠的話,你把刀拔出來,朝我的口捅,我保證不躲。”
言歲亦膽子很小,別說殺人,就是殺魚都不敢。松開握刀把的手,不顧手上染滿的鮮,捂住,一點點地往后退,退到桌子邊的時候,一下子被椅子絆倒,跌坐在地上,滿臉都是驚恐。
墨行止嘆息了一口氣,他朝著言歲亦走過去,他不顧肩膀的位置還著一把刀,他一把抱起言歲亦將言歲亦送房間,他離開前對言歲亦說:“我不會放你離開。你今晚失去了最好的殺了我的機會。只要我活著,就不會讓你離開。”
也是在這個時候,言歲亦猛然從夢里清醒過來,的額頭滿布大汗。
那些夢中的畫面太過于真實,讓的眼淚也跟著滴落了下來
這到底是……
言歲亦的記憶里從來都沒有這些過去。這些過去本沒有發生過。
在墨莊的那一年半時間里,是作了點,也曾經拿刀劃傷過墨行止,可是本沒有捅進去過,本沒有讓墨行止流過那麼多,也沒有和人逃跑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覺得夢里的一切是那麼真實,仿佛就發生在昨天一般。
還有,夢里面要與什麼人私奔呢?
這些疑問讓言歲亦本無法再睡,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掀開被子走出房間,走到了墨行止書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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