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行止果然沒有讓言歲亦失,他當然是死皮賴臉地打開臥室門,朝著言歲亦走過去。
言歲亦就抱著玩偶坐在床邊,他走過去,挨著言歲亦坐下來,他笑著道:“我的阿一,還在生氣呀。不如,你懲罰我呀。”
“懲罰你不準進房間睡覺,我已經說了。”
言歲亦又哼了哼,想要這麼快原諒他,這得看他的表現了。要是不多說幾句好聽的,才不會那麼輕易就松口讓他回房間睡覺呢。
“阿一,讓我不抱著你睡覺,這實在太殘忍了。你換一個懲罰吧。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你跟我來。”
說著墨行止牽起言歲亦的手,帶著朝樓下走去。
樓下客廳的地板上放著三樣東西:一條皮鞭、一塊板、半個榴蓮殼。
言歲亦看著地板上放的這三樣東西,簡直無語到了極點。這個狗男人到底在干什麼呀!他到底知不知道,他一個江城大佬,在一個人面前這般模樣,若是被人知道了會被笑話什麼樣。
“阿一,你隨便選一個來懲罰我都可以,就是不要讓我不進房間抱著你睡覺。沒有你在邊,我本睡不著。”
墨行止是要抱著言歲亦睡的。這是他想了兩輩子的事,現在好不容易可以抱著言歲亦睡覺了,他怎麼可能讓言歲亦把他趕出房間。
言歲亦沒好氣地對墨行止道:“你簡直是胡鬧,快點把這些東西收起來。我沒有生氣了,你把這些都收起來。你到底是什麼時候準備的這些東西,我怎麼都不知道。”
墨行止道:“我什麼時候準備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生氣了?”
言歲亦真的是被墨行止氣笑了,說:“我不生氣了,你再胡鬧,我就真的生氣了。”
原本言歲亦就沒有生氣,不過是覺得墨行止就是太狗了,就是欠收拾,那些小作一樣的小緒又跑出來作祟了,就想要發作一下,結果沒想到,墨行止這個狗男人,簡直比還要能作。
墨行止一瞬間就把地板上的三樣東西都收起來,直接放進客廳茶幾的屜里。他一邊關屜,一邊說:“阿一不生氣就好。若是阿一生氣的話,隨時都可以拿這些東西來懲罰我的。”
言歲亦簡直無奈極了。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以前墨行止真的對是非常包容的了。無論到底是有多作,都無條件地包容著。
言歲亦只能嘆了一口氣,默默地對自己說,唉,自己選的男人,自己就得寵著。
一夜過去,言歲亦醒來的時候,天才蒙蒙亮。
別墅是昨天說要過來這邊玩的時候,墨行止就暗地里讓人前來打掃過了,就連冰箱里都塞滿足夠一天的新鮮食材。
尋常夫妻都要兩人一起手牽手去逛超市的,墨行止也想要這樣的生活,所以他沒有讓人買很多食材放進冰箱,而是只放了一天的食材,剩下的日子,他就能夠與他的阿一,每日里晨起吃完早餐,兩人手牽手得出去漫步和游覽,回來的時候一起去超市買喜歡的食材回來一起煮飯。
言歲亦就地取材,用冰箱里的食材,簡單地做了一頓早餐。
三明治與牛的搭配,還有一個做心形狀的煎蛋,營養搭配非常富。
墨行止洗漱換好服,他來到樓下的時候,言歲亦剛好把早餐做好。
轉頭看向他,的笑容燦爛得連朝都遮擋不住。
兩人坐在一起,吃早餐的時候,言歲亦故意拿了墨行止的牛杯喝了一口牛,然后把牛杯再還給墨行止,的角上還沾了一圈的牛漬,墨行止看得好笑,出紙巾給言歲亦拭掉,隨即就拿起言歲亦喝過一口的牛杯,把杯子里的牛都喝掉了。
本對牛不太冒的墨行止,這會兒哪里還在意這不是他所喜歡的食,他在意的只是言歲亦喝過一口,這樣,他與他的阿一也是間接接吻了。這令墨行止到非常滿意,就連角都保持著微微的弧度。
吃過早餐,墨行止直接放了司機假,他親自開車載著言歲亦直奔郊區的景點。
言歲亦雖為江城人,可到底從前并沒有到言家厚待。就算這些景點在江城范圍,言歲亦都沒有來過。
這一日,墨行止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般,帶著言歲亦驗普通人的生活。
兩人一起排隊買票進景點游覽,結束之后,兩人一同前去言歲亦做過攻略的餐廳吃飯。
一天的游覽結束的時候,言歲亦有些累了,而墨行止似乎仍然神得很。
墨行止開車直接去了最大的超市,他和言歲亦出現在超市里購的時候,言歲亦似乎看到了一個人。
言歲亦將食材丟進購籃里,就朝別的地方一直看。
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男人陪著一個俏的人,正在逛超市,而人似乎非常嫌棄超市里賣的食材一般,男人好聲好氣地在哄著。
這個男人戴著一副金眼鏡,銀灰的西裝,一看就價格不菲,而人滿臉得不耐和淡漠,讓言歲亦覺得有些好笑。
這兩人的搭配,似乎又異常的河蟹。
不過,那個好聲好氣哄著人的男人,是認識的,只不過這個時候,不太好走上前去打招呼。
等到言歲亦回神的時候,就瞧見墨行止黑如鍋底一般的臉,他的眼眸里著冰冷的。
言歲亦就知道這個狗男人必定是多想了,只能走上前挽住墨行止的胳膊,淺笑著在墨行止的耳邊悄聲說:“你不覺得他們很搭配嗎?”
墨行止仍舊沒說話,他只淡淡地瞥了一眼那邊的那對男,他又掃了一眼言歲亦,他的視線太冷,讓言歲亦實在無法招架。
言歲亦只能無奈地嘆氣,小聲地繼續說道:“那個男人我是認識的,他的名字好像是葉南川。我有一次在醫院,看到他給我媽媽治療的。后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消失了。他的醫很好,那一次,他差點就把我媽媽治療到快蘇醒了。可是后來不知道為什麼消失了。”
墨行止掃過仍舊在好聲好氣哄著人的葉南川,他道:“他不是什麼好人,阿一,你要離他遠一點。”
言歲亦也沒多問,點點頭,笑著說:“我本來就和他不呀。只是在這里偶然看到,又看到他這般哄著朋友的樣子,覺得他們很相配而已。”
她是寄人籬下窮困潦倒的女人,被迫替人頂罪,被迫與人交易並且懷了身孕。 他是雲城財權滔天的梟少,認定了她是汙點重重狡詐貪婪的惡之花。 她捂不熱他,所以從他身邊消失。 怒火滔天的他掘地三尺把她生擒回來。全城人都知道他會把她碎屍萬段。 她絕望的問他:“我淨身出戶,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他無比霸道的說:“偷了我的心又偷生我的孩子,還想逃的一乾二淨嗎?”
結婚三年他不曾踏入家門一步,離婚第二天發現前妻竟是他苦苦尋找了三年的人。向來邪詭霸道的湛九爺惱羞成怒了,手段用盡糾纏不休。喊話前妻要補個新婚夜,奈何前妻誓不回頭:“抱歉前夫,過期不候!”她一次次逃離,他一次次將她捉回,捉到心力交瘁。前妻無情又狠辣,醫術還逆天,最最要命的是,她還把自己的一生許給了一個超級情敵。九爺在無數個不眠夜裏感歎:“前妻這種生物可真讓人抓肝撓肺!”*簽字離婚時,她留話:“祝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