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翼一看自家殿下面上的神就知道這事不簡單,不由道,“殿下,這位沈丞相家的大小姐當年說是因病被送走,可實際上還有種流言,說是克死了母親,小人剛才也問了,的確是在母親剛死之后就被送走了。”
克死了母親?!
楚燁角微彎,噙出了一淡淡的薄笑。
看來這個沈家大小姐在沈家的境并不好啊……
既然如此,怎麼會對一個皇子的示好不為所,甚至,還有些仇視之意呢?
在京中,只有皇親國戚,或者手握重拳的勛貴才會看不起楚綦的出,若這般大的小姑娘,至也應該是郡主之銜才會輕鄙楚綦,可如果只是丞相家的大小姐,并且還是一個境艱難的大小姐,又怎麼會這般排斥楚綦呢?
楚燁沒工夫探究一個姑娘家,可這太不尋常了……
“去查查看,這位大小姐還有什麼軼事。”
趙翼雙眸一瞪,自家主子從來不近,這一次卻對這位剛剛回京,沒有人認識的相府大小姐這般興趣?
這大小姐到底是何吸引了?!
見趙翼愣著,楚燁目看了過來——
他那雙眸子漆黑猶如世間最冰冷的寒玉,一瞬間便讓趙翼背脊一寒,他連忙點頭,“是,小人這就去,小人這就去——”
楚燁百無聊賴的靠著窗欞,而半月湖邊,楚越和楚綦亦準備離開。
雖然父皇康健,而太子也已經冊立了半年,可如今的朝堂之上,卻已經的生出了幾分暗涌,同時帝王家的子弟,他知道權力的滋味是多麼的迷人,有人不甘心是再正常不過的,而他是不準備局的人,可誰知道這永安城會不會被攪得天翻地覆?
要麼他為不為局勢左右的旁觀者,要麼,這局勢便要在他掌握之中。
楚燁這般想著,無意識把玩著手中的巧匕首。
又等了兩刻鐘,趙翼滿頭大汗的回來了。
“殿下!問到了!今日沈家老夫人帶著兩位嫡出小姐過來了,邊都是親近的侍婢不好打聽,小人便去外面找沈府的車夫打聽了……”
楚燁冷冷道,“說重點。”
趙翼忙道,“這沈家大小姐當真是個命苦的,當年的確是因為克死了母親被送走,一送走就是九年,這一次回來,還是因為在州大病無人管,找到了安定候那里,剛一回來,丞相夫人邊的一個媽媽便要下毒害……”
楚燁挑眉,趙翼了口氣道,“可誰知道這個媽媽卻被抓了出來,躲過了一劫。”
楚燁角微彎,心中竟然也微微松了口氣。
“繼續說。”
“沈府老夫人是真的心疼的,給換了院子,可沒過多久,忽然傳出來說用巫蠱之害人,相府夫人請了道士,帶著人去抓的證據——”
楚燁眉頭微挑,趙翼繼續道,“可這一次,不僅沒抓到的證據,反倒是被查出來,那些巫蠱之是丞相夫人邊的一個丫頭和一個管事媽媽陷害的。這一下老夫人和相爺都氣急了,狠狠的罰了丞相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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