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夫急急忙忙的吩咐,完了之后也知道事的急程度,立馬就出去找藥店去了。
自己的主子份是十分特殊的也不知道之前到底是干什麼的,雖然馬夫心里沒有和小玉一樣覺得自己的主人是個朝廷逃犯。
但是到底也覺得自己的主子份應該是十分特殊的,不至于是逃犯,但應該也和逃犯差不多了。
一想到這里,覺得自己的眉心一跳,但是現在也不是想這些事了,既然自己已經被給買了下來,那己的賣契在主人那里的話,那麼,自己的利益和就是捆綁在一起的。
沒辦法,要是主人過的不好的話,自己肯定會過的比現在更差,所以只能咬了咬牙趕去找藥店開止藥去了。
現在已經是深更半夜了,找了好久之后才找到了一家藥店,愿意開門。
“小二郎中,在嗎?我要開一些止的藥。”
馬夫卑微而又恭敬的走上前去,問著這個小二。
小二看到來人是一個材壯實,但是又看起來老實憨厚的人,好心的問道說:“天都這麼黑了,你怎麼還出來四瞎晃悠呀?不知道最近這段時間外面日子不太平嗎?”
“而且看你的這個樣子,也沒有什麼傷口,也看起來健康的。”
馬夫苦著一張臉說道:“最近看起來確實是不太平,我也知道,但是沒辦法呀,這不是家中小兒一不小心磕破了頭,一直在那里流了,小孩子不了疼痛,哭的哇哇大,讓人心煩的不得了,這才沒辦法,只能半夜出來找藥店,準備開點止的藥了。”
小二一聽到這話,往后看了一眼,說道:“你這膽子也是真的大把頭磕破了,流了,還不趕給送過來,還自己過來找藥。”
“知道頭磕破了,那可是大事,一不小心人就沒了,要不然也會變得癡癡傻傻的。”
馬夫本來就是張口就來的謊話,哪里能夠變得那麼的順溜?
但是無奈話已經說出去口了,只能接著繼續往下說道:“這還不是怪我家那個婆娘,他覺得只是一個小口子,只不過是小孩子忍不住疼,所以在那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我這也是看那個孩子實在是哭的可憐,這才過來找點藥,實際上就破了那麼點皮嘛。”
“說了咱們莊戶人家的孩子,哪一個不是皮實的很?”
“出去玩玩鬧鬧的那一個上沒有一點傷口,也就是留點的問題,雖然磕到了腦袋,但是我們做大人的也知道那點傷是不礙事兒的,真要是把腦袋磕破的那種傷的話,早就給人抬到你這兒了。”
“又不是蘿卜大白菜,怎麼可能不心疼自家的孩子呢?只不過確實是那個小子有點小題大做了,也就是稍微的破了眼皮,然后一直流而已。”
但是小孩子家家的出去打打鬧鬧,上總是有一些傷口,所以我這才想著來藥店拿些藥,防備著點以后嘛。
店小二聽了這話之后,再沒有多說什麼了,只能夠轉過去給他找一些止的藥包了起來。
但是看到他買那麼多的,這些藥問的時候又忍不住多說道:“都說了是小孩子家家的打打鬧鬧了,你買這麼多的藥回去,這不浪費錢嗎?要是萬一你保管不好的話,藥了可就失去了藥了。”
馬夫眼神一變,說道:“我也知道嘞,是這麼個理兒,但是莊戶人家平日里是伺候完了自己的那點農田之后,總還是要上山打點獵的嘛,這上備哪有不傷的,所以這算是有備無患了。”
這下子店小二心里升起來的那點疑,算是完完全全的打消了下去。
南召國本來就賦稅嚴重,再加上這里土地并不算是特別的沃,每年能夠生產出來的糧食總是有限的,完了那些嚴重的賦稅之后,本就沒有幾粒米是能夠留給自家的孩子填飽肚子的,所以大人孩子長年以來都只能吃個半飽。
人還好,再怎麼著也是能夠忍耐得住的?但是苦了那些孩子們正是長的年紀,一個個被的黃不拉幾的,大人看著是真的心疼啊!
所以大家伙兒私底下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孩子們吃一口飽飯,改善一下生活,偶爾還是會壯著膽子去后邊的山里的。
但是去山里哪有那麼容易就能夠打到獵呢?十有八九總會到那些猛的攻擊,上帶著一的傷下來。
能不能夠抓到一些野兔野?完完全全的就是在憑著自己的運氣。
要是遇到運氣不好的,很有可能就會把自己的命留在那個深山老林里面的野底下了。
所以看到他還能買一些止的藥,防備著也算得上是有備無患了,所以這個小藥并沒有再多說什麼,反而還給他推薦了一些其他的藥。
凡是被這個小二給推薦的藥,馬夫全都買了下來,誰知道以后還會不會用的到呢?
剛好自己手里面有一些主子,之前代給自己的一些銀子,還是能夠買得起這些藥的,就像是自己里面說的一樣,有些事總是要有備無患的好,下一次就不知道能不能這麼幸運的找到藥店了。
拿了這些藥之后,付過錢就立刻急匆匆的往回趕了,畢竟主子的那個傷口聽小玉來說是大的很呢。
可不能一直讓它流著,再那樣下去,可是會出人命的。
趕慢趕深,一腳淺一腳的,總算是趕了回去,把藥到了,在那邊焦急的來回踱步的小玉的手里。
小玉看到馬大哥回來了,急忙走上前去說道:“馬大哥,你可算是回來了,主子一直在流呢,都快把我給嚇死了。”
馬大哥也不好,現在多說什麼,只能趕把藥塞進小玉的手里,吩咐道:“快去把藥撒在傷口上,面包扎起來,不能夠再流了。”
“在流的話,真的是神仙也救不回來的,手腳麻利些,快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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