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寒徹底沒有了任何睡意,這個人真的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別你別,我去給你拿醫藥箱。”孟歌然立即從床上跳了下去。
在偌大的屋子里轉了一圈,這個房子他從來都沒有來過,也不知道醫藥箱到底在哪里。
“那個,傅臣寒,你這個屋子里有醫藥箱嗎?在哪里放著呀?”孟歌然著腳踩在地板上,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問著他。
傅臣寒看著孟歌然突然想起了念歌,念歌的很多面看上去都跟很相像。
他起向床下走去,孟歌然看著他臂彎的跡印了一大片的樣子頓時心疼不已,這到底是怎麼搞得?
不是昨天出現了什麼事吧?昨天跟人打架了嗎?
“傅臣寒,你昨天是從酒吧里把我撿回去的嗎?發生了什麼事?”孟歌然接過醫藥箱直接拿剪刀將他的袖剪掉了。
還沒有得到他的回答,孟歌然看著他袖被剪斷的樣子突然間就笑了出來,穿這樣的傅臣寒可憐兮兮的,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這樣。
“笑什麼?很好笑嗎?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嗎!如果我不去,剛剛你就不是在我的床上而是梁衡的床上!孟歌然!你是個集團總裁,能不能不要像個傻子一樣?”孟歌然的手剛到他的傷口就被他一通呵斥。
頓時有點自責,是讓他傷的,可是梁衡怎麼會去呢?
梁衡怎麼知道在哪里?難道被跟蹤了?
“愣著做什麼?是在怪我破壞了你的好事嗎?這麼想跟那個梁衡在一起?”
孟歌然抬眸看著他滿是慍怒的雙眸,心中五味雜陳。
“我只是心不好才會想著去喝點酒,下次我不去酒吧喝酒了,在家喝點就行了。”孟歌然沒有想太多,手拿著碘酒去給他清理傷口。
傅臣寒卻將的手拽下,這個人,現在怎麼變得跟之前那麼的不同。
“你竟然還學會了喝酒!孟歌然,你要上天嗎?為什麼心不好?就因為我媽媽去找了你?”傅臣寒的雙眸好像浮現了一審視的。
孟歌然低著頭,白昊方去找的事他也知道?
“怎麼不說話?你回來的目的是報復我?現在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得意?”傅臣寒突然挑起孟歌然的下。
他什麼都知道了?是白昊方說的嗎?這個前婆婆這麼的不簡單?竟然在傅均博的面前提起了自己丈夫的前友?
“琳達是我爸爸的前友,帶著你回來想做什麼?我的繼母?還是想要得到傅氏?”
傅臣寒的質問讓的心跳加快,他怎麼什麼都知道了?現在怎麼辦,琳達也不在邊,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說這些事。
“對,我回來就是報復你的,但是我不知道有個念歌!傅臣寒,如果我是來報復你的,你會再也不讓我見到念歌嗎?”孟歌然坐在一邊,也不再去給他清理傷口了。
傅臣寒冷哼一聲,這個琳達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憑你和琳達?化妝品淘汰的那麼快,你知道全球都多個化妝品品牌產生嗎?就拿你們悅跟我抗衡?琳達到底給你打了多?”傅臣寒的角帶著嘲諷的笑,深眸中也滿是不屑。
孟歌然眉頭皺,悅怎麼說也是一個上市集團,怎麼就被他說得那麼不堪。
“誰說我不行!我的智力和能力都沒有任何的問題,再說了,你們父子二人對于的態度是一脈相承的嗎?”孟歌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緒,竟然開始口不擇言連傅均博也給捎帶住了。
傅臣寒雙眸中散發著寒,孟歌然瞬間挪了一下讓自己遠離他,剛才說話有點太不禮貌了。
畢竟當年的事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也許另有也說不定。
“我不是故意的,傅臣寒,我承認我恨你,但是我不想念歌有一個不快樂的年,可是我的命的琳達救的,沒有琳達就沒有我的,我必須聽的。”孟歌然自己說著說著都有些糾結。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因為始終都沒有想到一個兩全的辦法。
“所以你到底想要什麼?”
孟歌然有些愣住了,他竟然問的這麼直白,果然不是一般人。
“我想要傅氏,你剛剛不是說了嗎?”孟歌然回應傅臣寒。
這句話不真也不假,反正左右不過就是被他嘲笑一通而已。
“好啊,做我的人,取悅我讓我開心,也許我會考慮讓你的那位干媽心里舒服一點。”傅臣寒突然靠近。
孟歌然有些疑,什麼?取悅他?
“我取悅你?那我做這些為了什麼?我就是想要你的傅氏完蛋,想要你取悅我還差不多。”孟歌然躲避著他的親近,只覺得他這個人是瘋了。
傅臣寒冷笑一聲,這兩個人還真敢想。
“再說了,我就算是取悅你了,我得到了傅氏,你不是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嗎。”
“你是在做白日夢嗎?你得到傅氏?傅氏在這座城市屹立不倒,經過了四輩人,就連國家政策的改革都沒有能讓傅氏到一點影響,你以為你得到傅氏就可以得到一切?笑話。”傅臣寒對于孟歌然說的一切本就沒有任何一丁點的在意。
孟歌然看到他如此自信的樣子突然間有點怕了,當年竟然嫁給的是這樣一個男人,知道他優秀,但是卻不知道他竟然如此優秀。
如果按照傅臣寒這樣說,那做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呢?
“你別我,我也不想再跟你討論什麼事,趕的,我給你理完傷口就要走了。”孟歌然的神極其的不自然,拉著傅臣寒就開始幫他包扎。
現在只想趕的離開這里,遠離他的邊,這個傅臣寒,簡直就是一個煞星嘛。
孟歌然以為這幾年的氣場已經練得可以了,結果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一個高中生遇到了一個教授,他們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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