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寒眉頭皺,什麼意思,這是要準備跟他在一起了嗎?
“你想好了要與我在一起?”
“你想什麼呢,怎麼可能?想的,快點走吧,登機了。”孟歌然看到服務員進來知道要登機了所以立即起。
兩人不一會兒就到了帝都的機場,只是傅臣寒一下車臉就看到了陸風。
“傅總好,孟小姐好,傅總,我覺得您要先去趟醫院,今天柳清歌發完脾氣之后突然腹痛,現在又住院了。”
傅臣寒頓時眸一沉,這個人真是會找事。
“傅總,那邊還有一輛車,要不我讓人先送孟小姐回去?”
“我不想回家,我想去念歌那里。”孟歌然立即去拉著傅臣寒。
傅臣寒冷嗯一聲,他現在是真的清楚了,的心里只在乎念歌。
孟歌然無比開心的向后面的車子走去,有了念歌完全將傅臣寒拋到了一邊。
傅臣寒上了車去了醫院,到了地方就看到柳清歌還在哭。
“柳清歌,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傅臣寒沒有心疼,眼神中反而還多了一厭惡。
柳清歌看到傅臣寒眼中那一點欣喜隨著傅臣寒的話頓時消失不見,他為什麼一點都不在意呢?
“傅臣寒,我懷的可是你的孩子,為什麼你一點都不在意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當初可是你追著我要跟我在一起的,現在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啊!”柳清歌又氣又難過,音量也隨即提高。
傅臣寒冷眼看著眼前的人,這個東西沒有了就是沒有了,也不是以前的了。
“不抓著過去那點事就活不了嗎?我來這里不是來看你,我是告訴你,下次你如果敢這樣嚇念歌我一定要你好看!”
柳清歌驚訝無比,他不是來看的,都已經這樣了,他竟然還這樣對。
“念歌不是好好的嗎!你只在乎那個人的孩子,你在乎我嗎?我只不過是在自己發脾氣而已,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啊?”柳清歌突然大吼,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
外面的傅均博和白昊方聽著柳清歌大吼立即推門進來,看著傅臣寒頓時一臉怒氣。
“傅臣寒!你是不是要把我和你媽氣死?清歌現在懷著孕啊!你怎麼能這麼氣呢,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傅均博上前就吼著自己的兒子。
柳清歌氣憤不已,趴在白昊方的懷里大哭著。
“柳清歌,我做了什麼事讓你這樣?你想做什麼?把我一天都拴在你邊嗎?好啊,從今天開始,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你的邊,你們走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的。”傅臣寒向柳清歌靠近。
冷冷的聲音讓柳清歌頓時停止了哭聲,他什麼意思?
“傅臣寒,你要做什麼?清歌現在是孕婦,你一定要這樣嚇嗎?”白昊方意識到兒子好像是話中有話。
柳清歌瞬間也明白了,他這是在威脅,那也不怕,只要他一直在的邊就好。
“媽,我沒有被嚇到,你說的是真的?我就要你陪著我,你能一直陪著我嗎?臣寒,我覺到我們的寶寶好像在,你來一。”柳清歌拉著傅臣寒的手,不在乎其他的,知道想他在的邊。
傅臣寒冷笑一聲掙了柳清歌的手,還不到五個月,哪里能覺到胎。
看著曾經那個的單純的人變了這幅樣子,傅臣寒此刻只有濃濃的厭惡。
“臣寒,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們曾經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你忘記我們之間的好了嗎?我陪伴你這麼多年,現在我們又有了孩子,這是上天恩賜我們的生命啊,我們共同養他,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柳清歌握著傅臣寒的手一遍遍的問著。
傅臣寒冷冷的甩開的手,的崩潰已經引不起他任何的緒波了。
“柳清歌,我們相互折磨了這麼長時間你不覺得累嗎?這樣下去只會折磨我們三個人,早點分開對誰都好。”傅臣寒想到昨晚孟歌然醉酒傷心的樣子,想要去說服柳清歌放手。
柳清歌抓著床頭的東西就扔在了地上,伴隨著巨大的聲響,眸中都是憤恨。
“折磨?我已經被折磨的夠狠了,你心痛折磨了,我呢,你看看我,你看看這里!”柳清歌突然掉了服。
胳膊上方出現了一塊塊的刀疤和紫斑,傅臣寒眉頭輕蹙。
“看到了嗎?這都是你跟日日夜夜在一起的時候我給自己割的,我也痛,我早就痛到無完了,我堅持到現在,你要我怎麼放你走!”柳清歌大吼著。
傅臣寒看著上的那一道道疤痕心煩不已,既然這麼痛,為什麼就不能放手呢。
“可是沒有了就是沒有了,早點放手對誰都好,我們沒有必要這樣折磨彼此,你已經這麼痛了,難道要往后的余生都一直痛嗎!”傅臣寒的聲音不似剛才那麼冷漠,但是態度依舊堅決,他是鐵了心要與分開。
柳清歌冷笑著,不可以,已經付出了這麼多,現在跟他離婚就是一個棄婦,不要為所有人眼中的棄婦。
“我不離婚,我也不離開傅家!只要有我在,那個人永遠都別想進傅家的門。”柳清歌也不顧傅臣寒的父母還在場,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只要堅持在傅家呆著,誰也別想搶的位置,孟歌然就永遠都是一個第三者,這也是唯一的藉了。
“你何必呢?這樣做你很開心嗎?”傅臣寒十分不解。
柳清歌雖然一直都不是很單純,但是以前也算是一個善良的人。
“何必?是啊,我何必呢,我告訴你我為什麼,因為我不開心我不快樂,我既然過的不好,那我也不要你過的好,你們都別想好。”柳清歌穿好服靠在床上。
突然什麼都不在乎了,管呢,就這樣在傅家呆著,反正也沒有人敢把趕走。
“想想孟歌然一輩子都不能在你的邊我就開心,哈哈,我們就這樣吧,相互折磨一輩子。”柳清歌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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