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軒十分不解,哪里有人連姓名都愿意改的?
“姓白也行,只要能把名字改了就好。”孟歌然十分想跟自己的過去告個別。
已經不再想去想那些過去的事,白景軒給提供了工作,也算是給了第二次生命,所以姓白也沒有什麼的。
“好啊,那你就白雪吧,我看你第一眼就覺得你上帶著一種清冷,但是你又有一種純潔的覺。”白景軒開心提議。
孟歌然點點頭,只要不孟歌然就好,什麼都好。
“先吃東西吧,你先去住收拾一下,明天你直接去公司報道。”白景軒又遞給一個寫有地址的便利。
孟歌然深呼一口氣,這一刻,好像跟以往完全告別了。
但是唯有一個過往是不能告別的,無論何時,都在想念念歌。
顧不上去想那麼多,孟歌然強迫自己去吃東西,吃過飯白景軒送去了住。
老城區的公寓雖然破舊,但是孟歌然卻十分喜歡這種復古氣息。
收拾好房子,第二天孟歌然就去了白景軒的公司報道。
有著富的工作經驗和超人的天賦,孟歌然在白景軒的公司節節高升。
不到半年就直接坐上了造型總監的位置,無論是在影視圈還是在時尚界都小有名氣。
一年之,果然又幫助白景軒創立了彩妝和服裝品牌,他的公司也越做越大。
白景軒沒有想到,他那麼一撞竟然給自己撞出一個這麼好的副手。
“去跟白雪說,今天晚上有個宴會,讓盛裝出席。”白景軒將寫好的請柬遞給助手。
孟歌然正在忙著一場秀,請柬看過了便丟到了一邊,直接去了T臺上繼續指導。
“賽琳娜,白總說了,請你務必盛裝出席,恐怕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宴會。”
“我知道了,你去準備服吧,大衛,你過來,艾麗莎的鞋子需要換一下,還有溫莎,的那件子,后腰要改一下。”孟歌然答應完了之后就立即投工作。
臺下的助手看著這一幕紛紛搖頭,白雪是一個時尚界的大魔頭,也是一個工作狂。
“賽琳娜!我的天吶,你怎麼還沒有換禮服啊,那邊宴會馬上就開始了。”晚上七點半,助手看到我孟歌然還在辦公室里工作不著急。
孟歌然這才想起來,答應了白景軒要去參加宴會。
趕起去換了禮服,頭發隨手挽了起來,清秀的臉上沒有一點妝容,孟歌然隨意涂了個口紅就去了宴會。
“白雪小姐,您終于來了,白總都等急了。”
“白雪小姐,您今天可太麗了。”
白雪剛到宴會廳便有很多人來打招呼,白雪微微點頭示好,直接向里面走去,清秀的臉上冷淡無比,顯得竟然添了一份冷艷。
提著擺向里面走去的時候,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謝大家臨,我們羽風造型公司因有了白雪的加日漸壯大,今天我有一個重要的消息要宣布。”孟歌然還沒有走到白景軒的面前就聽到他在說話。
站在一邊秀眉微蹙,白景軒有什麼重大的決定都會跟說的啊,今天怎麼突然要宣布什麼消息?
“我宣布,羽風造型設計有限公司中國分公司已經立了,我決定和白雪總監一起去打開國市場。”
孟歌然聽到這個消息手中的酒杯砰地一聲就落地了,本就白皙的臉,此刻變的蒼白無比。
多個日夜都在想那個地方,想念歌。
可是如今要回去,是真的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
“白雪小姐,是不是太開心了?沒有傷著你吧?”周圍的人聽到聲音都紛紛來關心。
“我很好,沒事。”孟歌然淺淺的笑了笑。
沒有聽白景軒把話說完,孟歌然提起擺向樓上走去。
涼涼的晚風吹在上,孟歌然不有些發抖,抖的從包里拿出香煙,小巧的打火機卻怎麼也無法點燃。
終于點燃之后,孟歌然站在那里看著吐出的煙圈,心中的張終于消散了一些。
已經一年了,念歌應該長高了吧?他還記得媽媽嗎?
他是不是跟傅臣寒那對龍胎相的很好?沒有了,那個城市一定很是平順吧?
孟歌然想著想著,兩行清淚便從眼角緩緩流淌。
白景軒找了一圈才找到孟歌然的影,看著站在冷風中,手中夾著煙,臉上的淚珠在燈下顯得更加的傷,讓人看了就不自覺的心疼。
他知道孟歌然一定是不開心了,這麼長時間,孟歌然一直都是這樣,只有不開心的時候才會去點燃一支煙。
白景軒不知道,孟歌然本就不喜歡煙,也不會煙。
每次煙都被煙味嗆的流眼淚,也跟白景軒說,是被煙味嗆出來的眼淚,但是白景軒知道,不過就是用煙來藏自己的眼淚而已。
孟歌然也漸漸的喜歡上了這種被的覺,這種覺能讓清醒。
“白雪,你怎麼了?我們的事業要再上一層樓了,你怎麼有些不開心?”白景軒拿著西服走過去給孟歌然披上。
孟歌然搖搖頭,已經習慣了,在這里的一年算是順風順水,但是卻從來沒有開心過,所以也就談不上什麼開心不開心的。
“別了,你又不會,白雪,你告訴我,你來英國是為了逃避的嗎?”
白景軒的話讓的孟歌然愣神,看著遠的霓虹燈,眼淚止住的從眼眶溢出。
逃避?還能逃避到什麼時候呢?可以去逃避傅臣寒,但是念歌呢?想到念歌,就覺得那聲媽媽就在耳邊響起了一樣。
“白總,我,我曾經有過一段婚姻,還有一個孩子,我很這個孩子,非常非常的,可是,可是我不能在他的邊陪伴他,我,我真的好想他。”這麼多個日夜,孟歌然第一次在一個人面前說出自己的思念。
話沒有說完,自己就哭的不能自己。
白景軒從來沒有想過,竟然還有這麼一段往事,趕將自己口袋中的手絹遞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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