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傅家人知道了,那一切都晚了,說不定他們柳家在這個城市就毀了。
柳清歌點點頭,去冰箱拿出牛和香蕉,念歌喜歡香蕉昔,去做一個給他。
“念歌,阿姨給你做了香蕉昔,你嘗嘗喜不喜歡?”柳清歌十分殷勤的去了念歌的邊。
念歌看了看爸爸,手拿過昔喝了一口。
“去樓上吧,阿姨今晚可以陪著你。”傅臣寒松開念歌,讓念歌先離開。
柳清歌坐在傅臣寒的邊,猶豫了很久,上前去握住了他的手。
“臣寒,對不起,我知道你也很難過,我也知道,這陣子是我太過分了,可是我也不想,臣寒,我得了抑郁癥,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對不起。”柳清歌說著說著便哭著靠在傅臣寒的肩頭。
傅臣寒眉頭皺,產后抑郁癥嗎?可是在生產之前就已經像是一個瘋子一樣了。
“柳清歌,我們之間不是誰有問題的原因才走到現在的,我們不合適在一起。”傅臣寒沒有推開,但是語氣依舊冷厲無比。
柳清歌的眸頓時變了,什麼合適不合適,不就是不了嗎?不了就是不了,說那麼多別的做什麼。
“臣寒,是你不了對嗎?”
“對。”傅臣寒回答的非常的干脆。
柳清歌坐直子看著傅臣寒,雙目中有著極大的不甘心。
“可是我你啊,我你,我們之間是相過的,我你,你為什麼就不能努力一點呢?”我們這個樣子,難道孩子不是無辜的嗎?
傅臣寒眸間已經浮現不耐煩,現在這個時候,他本就不想跟柳清歌談論這個。
“我的人是孟歌然,我說過我們離婚我會給你補償,是你一直在跟自己過不去!”傅臣寒說完便起向走去。
關于這個與不的事,他再也不想說下去。
“這樣對我不公平不是嗎?”
柳清歌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傅臣寒越來越煩心。
“公平?你當時是怎麼說的?孟歌然走了之后我沒有想和你結婚,我跟結婚的時候,也是你一直都要在傅家呆著,這一切都是你主要的不是嗎?”傅臣寒的無比的生氣。
這個問題,他們已經糾結了千上百遍,可是總也不愿意去面對現實。
“是我主的,但是你也接了不是嗎!”
“對!我接了,可是我也告訴過你,我接你不是因為,所以你在糾結什麼?”傅臣寒的聲音無比的冷厲。
眸間的厭煩讓柳清歌的心好像是被刀割一樣,他怎麼可以這麼無呢?
“傅臣寒,臣寒!就算是沒有了,難道可憐也沒有了嗎?我現在是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你就不能安安我嗎?”柳清歌頹廢的坐在地上。
傅臣寒剛走到臥室,看到柳清歌這樣,還是擰開了臥室的門,他不能再給柳清歌任何希。
傅臣寒無比清楚,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離婚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柳母上前去拉著自己的兒起,如果孩子是傅臣寒的,一定要沖著婿大吼一通,可是現在,無論做什麼,都到無比的心虛。
“清歌,別鬧了,你就答應離婚吧,得到傅氏的份和財產,以后我們一定也能生活的很好,你也能找到一個你的人的。”柳母拉著兒離開。
但是柳清歌卻異常堅定,什麼都不要,什麼的人,什麼都不重要,只是想要一個自己的人,只想要傅臣寒。
“給我把那個孟歌然盯死!一定要看的死死地,不管是什麼舉,一定要趕告訴我!”柳清歌打電話給醫院的眼線。
那邊接到電話的人一直都在孟歌然的病房外守著,醒來的孟歌然在電腦上做著東西。
可是因為那個宋強的事,總是覺得有點什麼不對勁,不會是屋里有什麼竊聽吧?
孟歌然看著忙碌的護工,這個人看上去好像不是柳清歌的人,那個站在外面的人到底是誰呢?
到頭痛,本來以為在英國的時候天天都要工作已經夠累了,沒有想到,國比國外要累的多。
“孟小姐,你怎麼了?我覺得你看上去臉不好。”護士看到孟歌然的狀況也有點擔心。
孟歌然搖搖頭,能活著就不算是有什麼事了。
“有點想念歌。”孟歌然有點想念歌。
柳清歌剛失去孩子,念歌的日子也一定不好過。
“這有什麼難的?孟小姐,你給爺打電話不就好了,可以視頻呀。”
孟歌然握著手機,眸中浮現著猶豫的,不敢去打給念歌,萬一被念歌的爺爺接到的話,又要有一番軒然大波了。
“把那個給我吃一片吧。”孟歌然指著桌子上的安定。
睡著了也許就好了,睡著了就不會想那麼多了。
孟歌然吃了兩個安眠藥,一覺睡到了天亮。
醫院好像也復蘇了一般,又開始吵吵鬧鬧的,孟歌然艱難的從床上起。
打開窗戶想要去呼吸一些新鮮的空氣,護士看到一只手很費勁的樣子立即走了過去打開。
“孟小姐,剛才傅總打電話說今天要舉行葬禮,不會來看你了,念歌也很好,他你放心,讓你好好的照顧自己。”
孟歌然有些愣神,這種說也行不說也行的話,傅臣寒很久都沒有說過了,他是想讓安心而已。
這點關心已經讓很是意想不到了,葬禮,這兩天帶給傅臣寒的痛苦會在心里埋一輩子嗎?
孟歌然突然很心疼傅臣寒,可是好像也沒有資格去心疼他。
“我可以出院嗎?”孟歌然突然問著護士。
“當然不可以,你的素質本來就不是特別好,而且還流了那麼多,當然要在醫院再治療一段的時間的。”
聞言孟歌然只好乖乖的待在病房,只有好了才能去做想做的事。
葬禮舉行的很簡單,傅家和柳家都沒有邀請很多人,但是有關于葬禮的消息還是傳遍了全城。
舉行完葬禮,傅臣寒就去了傅氏,幾天沒有來公司,還有很多工作需要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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