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華園,夫妻倆進了小區的超市。
既然打算在家里吃火鍋,那就得補充些食材。
沈凌風推手推車,徐蓁往車里放食材,他看到想吃的,就會使喚拿。
除了苦瓜,徐蓁目前發現沈凌風沒有不吃的東西。
所以看到苦瓜時,突然想逗逗他,拿了起來。
見狀,沈凌風冷哼一聲,“你吃火鍋放苦瓜?”
“你沒吃過?很好吃的,你試試就知道了。”
徐蓁一本正經的。
“我現在就告訴你一個常識,這世上最可怕的是水煮苦瓜,其實是炒苦瓜。我們家止苦瓜這種東西。”
沈凌風也是嚴肅臉。
“你都說了我們家,那我吃,難道也要止嗎?”
“你吃就自己炒一碟吃,別放到火鍋里。”
沈凌風一副無奈妥協的樣子。
徐蓁撇撇,“苦瓜清熱解毒,說不定你吃幾塊,冒馬上就好了呢。”
“吃幾塊苦瓜冒就好了,那還要研制冒藥、退燒藥干嘛。”
“走吧。”
說著,沈凌風推著車走,擔心多逗留一會,自家老婆真往車里放個苦瓜。
徐蓁跟著他后,看著他寬闊拔的背影,取笑道:
“沈凌風,你最近一次吃苦瓜是什麼時候?要什麼樣的況你才肯吃苦瓜?”
難不這世上只有苦瓜是最讓他害怕的東西嗎?
沈凌風突然頓住腳步,轉臉看,似笑非笑的,
“如果你答應我一件事,我愿意吃一口苦瓜。”
徐蓁疑,“什麼事?”
“我們結婚這麼久,還沒圓房呢,如果今晚我們圓房,我就吃苦瓜。”
徐蓁臉一僵。
狠瞪了他一眼,往前走,丟下一句話,“你自己在夢里圓房吧。”
沈凌風推車跟著,聲音帶著笑意,“老婆,我這可是合法合理合的要求。”
“我有權拒絕。”
徐蓁無地回答他。
這時,倪希音迎面走過來,不得不站住了。
倪希音站在面前,瞥一眼沈凌風,然后看著委屈兮兮的,
“徐小姐,是我錯了,對不起,請你跟沈總說說,不要否決我的電影投資好嗎?”
“那部電影對我而言非常重要,如果那部電影不能順利開拍,對我的演員生涯會有很大的影響。徐小姐,我鄭重向你道歉,拜托你不要毀了那部電影,不要毀了我的演員生涯。”
聽了倪希音這番看似委屈、實際虛偽的言辭,徐蓁好想翻白眼,甚至哂笑一聲。
沈凌風說那部電影的劇本爛,是相信的,他沒必要污蔑。
一部爛劇本的電影竟然對倪希音很重要,甚至還影響到的演員生涯,的格調和級別未免也太低了吧。
可惡的是,倪希音說是道歉,其實話里話外明顯是指控做了毀人事業的卑劣之事。
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可不背。
正開口,沈凌風卻走了上來,冷冷的,“倪希音,你詆毀我妻子,是想接律師函嗎?”
沈凌風的冷眼冷語讓倪希音畏了一下,而“妻子”倆字令瞪大了眼,目移向徐蓁。
徐蓁已經是沈氏集團總裁沈凌風的妻子?
完全驚呆了。
沈凌風拉過推車,一手摟住徐蓁的腰,“老婆,我們走。”
沒再看倪希音一眼,夫妻倆往前走。
沈凌風了摟著徐蓁的細腰的手,“老婆,你對著我這麼厲害,怎麼對那種人就慫了。”
徐蓁斜睨他一眼,“我還沒開口呢,你就沖上來威脅人家了。”
聞言,沈凌風笑笑,“我親自替你出氣,你是不是很開心?”
“有理有據地辯駁就是了,還不至于為這種小事威脅要訴諸法律。”
沈凌風不以為然,“你這是婦人之仁。對付惡人,婆婆媽媽地說道理,是給機會在你上再多劃幾道傷口,應該一招致命,絕不給你一頭發的機會。”
“要不是知道你這個人心慈手,我絕對給發律師涵。”
“我現在就鄭重地告訴你,你能忍別人欺負你,你老公我可忍不了。下次倪希音再來惹你,我絕對讓沒法在娛樂圈呆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下次我再遇見,一定繞著走,不給機會招惹我。”
也不知道徐蓁是不是說玩笑話,沈凌風眉目一繃,“我你氣,你怎麼就想著委曲求全?”
“有時候,會兩敗俱傷。多一事不如一事。有些人不喜歡,離得遠遠的,不是很好嗎?”
“不好,你是我沈凌風的妻子,只有別人怕你的份。”
徐蓁無奈暗暗嘆氣,覺得和他說不清。
他居高位,才需要別人怕他。
所的位置和他完全不同好嘛。
回到家里,徐蓁直接進餐廳準備火鍋。
沈凌風則將今天下午買的東西都拿進了臥房的帽間里。
然后他趁機呆在的臥房里很久。
徐蓁的臥房很簡潔,沒什麼裝飾,看起來不是個喜歡裝扮的人。
但他猜想,也有可能以為住在這里是短期的,遲早要離開,就不費心裝扮了。
想到此,他心里不太好,甚至有點愧疚,一開始就惡意揣測是心機,沒有給好臉。
桌上除了筆記本電腦還有十幾本書,有好幾本是他看過的認可的好書,這使得他贊賞的好品味,也很高興的品味和他一樣。
他坐在的床上打量的臥房,最后忍不住躺了下來。
床上有他算是悉的的味道,很好聞,他不自覺地閉上眼睛,沉迷其中,真想就這麼沉淪下去。
一個念頭在他腦子里盤旋。
他和真該進一步了,不能再這麼疏離了。
該圓房了。
為名符其實的夫妻。
沈凌風躺在自家老婆的床上,琢磨著如何老婆和自己圓房,沒注意到外面的腳步聲正越來越近。
“沈凌風,你干嘛躺在我床上?”
徐蓁惱火地道。
沈凌風早領教他這個妻子就算是發威,也是病貓似的發威,雖然大嚇了他一跳,但他沒在怕的,緩緩睜開眼睛,
“你那麼大聲,是想要嚇死親夫嗎?”
“你躺在我床上,我能不大聲嗎?如果真能嚇死你就好了。”
徐蓁氣沖沖地走到床前,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把他拉起來。
“起來!”
“我躺在自己妻子的床上,有什麼不可以的?”
“我不同意就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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