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打唐榮一頓出氣
一連幾日都在外頭吃喝,唐陌有些難,歪在辛安的人榻上閉目養神,春送來了醒酒湯還有一碗青菜粥,抬眼的唐陌瞧了一眼,「這麼好心?」
「怎麼,怕我喝死了沒人替你賣命?」
春要懟他,辛安抬手讓下去歇著,春還不忘給了唐陌一記眼刀子,覺得這人好沒良心。
「你的丫頭脾氣怎麼都這麼大。」
醒酒湯下肚覺得舒坦了不,輕輕鬆鬆的菜粥再一下肚又四肢百骸都舒展開來,躺在人榻上越發沒有樣子,辛安笑了笑,沒回答他的問題,只問他今日是否順利?
「還行,等結果。」
唐陌單手撐著腦袋,「以前和二叔接的,和幾個堂弟也沒什麼往來,今兒我去待了半日,吃了一頓飯,覺得二叔這人還實在,沒什麼花架子。」
辛安在一旁坐下,「以前我也不知,還是侯府出了事才看出來的,那個時候人人避而遠之,他早早被分了出去沒到牽連,也沒過侯府什麼好,完全可以看笑話的,結果是他奔波的最為心。」
「那時候心裡就悔,若是平日裡給他一些提攜和方便,多那麼兩分親近該多好,一來心裡好,二來他好了也能有更多的力量來搭救我們。」
唐陌盯著的眼睛,「你能不能告訴我,侯府到底出了什麼事,現在我們也好做準備規避一二是不是?」
辛安看他的目又不善了,「那種事這輩子都不可能發生了。」
見又不說,唐陌抓耳撓腮,「我的姑,說來聽聽嘛,你這樣我晚上怎麼睡得著?」
辛安的臉一點點的難看,哼了一聲就要起離開,唐陌一把抓住了,「說,求你了。」
「我兩輩子第一回求你,說吧。」
辛安重新坐下,「你兒子貪贓枉法數額巨大還涉及黨爭,事發後栽贓陷害給我兒子,我兒子因此枉死獄中,二叔給收的。」
唐陌
關於他兒子唐輝的事他想問很久了,一直也沒問出口。
他不父親的偏,他的兒子自然也不重視,在沒了他之後他兒子是怎麼將罪名栽贓給唐軒的?
想到了唯一的可能眉頭蹙,再看辛安的時候眼中閃過一不忍,咬牙切齒,「唐榮那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怎麼能幹出來這樣的事!」
辛安了眼角,「還以為你會高興。」
「高興?」
唐陌自嘲一笑,「陶怡然看不起我,唐輝影響心裡只有他的大伯,覺得我這個當爹的只會給他丟人,那個時候他才幾歲?」
「四歲吧。」
想起過往,唐陌閉了眼,「他對我不敬,我訓斥了他,他便嚷嚷著不要我做父親,說要是大伯是他父親就好了。」
小小孩的話最能刺痛一個當父親的心,哪怕到了現在回想起來,依舊讓他心裡難。
兩人的心都不太好,越想越窩火的辛安直接捶了他一拳,「都怨你,問什麼問?」
「我不管,你明天去找下唐榮的不自在,讓我開心一下。」
唐陌額,「要不我派人將他給綁了,找間室給關起來,你不高興的時候就去賞他幾鞭子?」
辛安挑眉,「你找了人將他套了麻袋打一頓,解解氣。」
唐陌眼珠子一轉就有了主意,本來沒想用什麼齷齪手段的,但現在不是氣不順嗎,只能打他一頓出氣了,「我來安排,你等消息就。」
辛安點了頭,還沒打就覺得心裡舒服一點了,唐陌也換了一個話題說他拜託了嚴世茂去幫著周旋,得知他花了一千兩辛安就說了自己的想法,「以後的事誰也說不好,不見得你我最後就能功,總得留條退路。」
「但不管退路怎麼留,銀子是不了的。」
唐陌深表贊同,說他其實也有兩個鋪子,還有和嚴世茂幾人合夥開了一個茶樓,每個月也能賺些銀子,「一人能分個幾十兩吧。」
辛安道:「我想做點買賣,但不能讓外人知道這個買賣侯府有關係,說的直白些,就算侯府有一天被查抄,也查不到這些買賣上去。」
唐陌坐了起來,覺得的確應該未雨綢繆,「你手裡有合適的人選?」
辛安點頭,辛家是鹽商,手中的管事不,調來一個問題也不大,「但要借你的名義,或者是要借侯府的名義來,你懂我的意思?」
唐陌懂,「你想借侯府的名義來保護你的買賣,但又不讓人知道這買賣原本就是你的。」
「可以,老頭子不會管這種事,最多罵我兩句,但你的買賣我要占一半。」
「憑什麼?」
辛安反應很大,唐陌理所應當的開口,「因為你需要我啊,我能提供的不單是庇護那麼簡單好嗎,你看你還隨時使喚我,我還得負責揍隔壁的討你歡喜,還得要替你孝順岳父岳母,我這個婿可是深得他們的歡心,你不應該賞我點兒什麼?」
辛安笑了,「我沒在你母親跟前盡孝?」
唐陌說了,「你想想這幾日你都從我祖母和母親手裡討到多好了,別小氣嘛,你以後需要我的地方多的是,我這人最能豁的出去,你相信我,最多半年我母親就會催你懷孕,到時候我就說我有疾,絕不讓你為難,就這樣我不值一半?」
辛安的臉相當複雜,和唐榮相比和另外的一種不要臉,簡直讓沒理由拒絕。
「。」
唐陌得意的笑了,下了人榻朝著辛安拱手作揖,一本正經的開口,「以後就要請辛大老闆多照顧了,小的跟著您發財,若有差遣,小人必肝腦塗地為辛大老闆分憂。」
辛安被逗的笑個不停,「好說好說,以後也要請二公子多多照顧了。」
方才還憋屈憤怒的兩人現在心又極為愉悅,關係還親近了不,等到夜深了唐陌才回了自己的屋子,守在院外的來來忙上前伺候,「還以為公子今兒要留下,怎的又回來了。」
雖然不知道屋子裡說了什麼,但屋子裡傳出來的笑聲他聽的明白,唐陌笑著敲了下他的額頭,「你家公子乃是正人君子,胡思想。」
來來不服氣,嘟囔著,「都是正兒八經了親的人,和君不君子有什麼關係?」
(本章完)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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