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陶怡然上鉤
「好奇?」
除了李玉燕外都笑了起來,「你這遭遇著實會讓人好奇,主要是難得一見。」
上這麼說心裡卻能猜到兩分真相,可是知道陶家對二皇子惦記這事,二皇子妃應該是打聽陶怡然居多。
辛安端起一旁的茶水淺啄一口,「我來之前就做好了準備,倒也不覺得意外,不過二皇子妃生的真是好看,就不是多,是那種氣質,很吸引人。」
李玉燕道:「出生將門,從小長在邊關,據說還曾帶兵和敵軍過手,自是巾幗不讓鬚眉。」
的敏遠超涼亭里的幾個人,覺得辛安沒有全然說實話,二皇子妃必定還說了其他事,說不定有拉攏辛家的打算。
富貴的商人沒有靠山的可沒幾家了,朝中能撈錢的差事更是被幾方勢力牢牢霸占,辛家是很不錯的選擇,至於辛家背後的唐家還不二皇子的眼。
幾乎是一瞬間,判定辛安比想像中的更有價值,態度上自然又好了那麼一點。
幾人正說著話,出去轉悠了一圈的林窈回來了,「好些姑娘們在千碧園說話,現在又開始琴詩作畫,可要去看熱鬧?」
「那還等什麼」
嚴文惠笑道:「好些日子沒見這樣的場面了,保不齊今日哪家的姑娘就能奏出一曲妙絕倫的曲子。」
水華宴在不人眼中也是相親宴,不適齡的公子和姑娘們都想在今日一展風采,吸引更多的目,增加議親的籌碼,幾人雖都是親之人,不必再去和姑娘們一較高下,但換一種份坐著看熱鬧也是不錯的。
千碧園花草茂草木蔥蘢,奇花異草在這裡變的普通起來,有花貓兔在從中穿梭更添樂趣,假山涼亭小橋流水布景妙,可以說每一步都值得停下來細細觀賞。
在辛安眼看中,這就是金山銀山堆積起來富貴繁華,風吹來都帶著銀子香,不發的商戶奢靡無度,在青樓雅苑一擲千金,一碗雀舌尾也能吹噓兩句,但和恩國公府的富貴比起來,不僅鄙還顯的小氣。
「如何,這千碧園可是京中最華的花園。」
嚴文惠輕手邊花,「這盆千蝶蘭要價百兩,上個月我就想買一盆放院子裡,想著太貴便沒買,這裡目測不低於五十盆,且形態各異澤不同,恩國公府當真富貴。」
「蘭花貴不易養活,能養這樣必定要花極大心,歷來就不便宜。」
辛安笑道:「可見國公府鮮花著錦,讓人艷羨。」
「方才我聽說今日的茶水就有十八道,今日我已經品過兩道,不如現在再去品下一道,順便」
悅耳的琴聲傳來,辛安笑了,「順便聽琴。」
高門大戶的姑娘一手琴藝皆是出自琴藝大家的教導,在外面可是聽不到的,整個千碧園中位置最大的一個亭子裡,邱文鴛朝幾人朝他們招手,「我獨霸這個亭子好一會兒了,你們再不來我就霸不住了。」
林窈笑道:「大伙兒都去假山聽琴作畫去了,誰來趕你走?」
「都快坐吧,茶水都準備好了。」
幾人笑著落坐,這個位置正好能看見假山上的觀景臺上坐著一位碧姑娘琴,他後還有男子吹簫,雖看不清容貌也能品出個郎才貌來,頗為養眼。
假山下流水擺著畫桌,有男男執筆作畫,辛安道:「就眼前這景就比這些花草強,若是有誰這場面給畫下來,多熱鬧的一幅畫呀。」
「辛妹妹,不如你來?」
辛安嚇的連連搖手,「可千萬別,我可是第一回赴水華宴,可千萬不能讓我丟人。」
林窈笑問,「辛妹妹在淮江的時候就沒學點丹青?」
辛安笑的很不好意思,「都學了,有段時間我娘還想把我培養才來著,後來發現實在不是那塊料便放棄了,可我也真是有很認真的學,可惜琴弦都斷了也沒學會。」
說的還真不是假話,有些東西還是要靠天賦的,學算帳一學就會,學工也還行,就這些附庸風雅陶冶的東西學不太會,連作畫也是半吊子,好在先生說雖畫的不行但也算有靈,很生,要不然也畫不出那副唐陌醉酒嚎哭圖。
邱文鴛笑瞇瞇的開口,「總算不只有我一個人是這樣的了,我就說嘛,這些東西這麼難學,怎麼可能人人都能學會?」
嚴文惠打趣,「你總算給自己的懶找到了理由。」
「本來嘛。」秋文鴛說的很認真,「這些也就是閨閣無聊打發時間用的,也沒見誰親後還玩這些,會算帳看帳本不就了嗎?
琴聲停了,眾人拍掌稱讚,彈琴的姑娘起,作畫的人也停了筆,不人湊上前,想來是要看一看誰的畫作更勝一籌。
邱文鴛念叨著了親也不好,不能上前去湊這樣的熱鬧。
辛安目一掃,假山不遠還站著幾個人,為首的那個是陶怡然,旁跟著幾個人,說著什麼。
韓婉兒了辛安一下,「跟著陶怡然的那幾個人你可得記好了,都是的狗子的,不是好東西,回頭你單獨見到們就繞道走。」
辛安側首,笑瞇瞇的開口,「大嫂在家甚出門,有時好幾天都看不到影,我就是想得罪大嫂也沒機會的,們應該不會找我麻煩。「
「幾天都見不到?」
亭子裡的人都很好奇,「不用晨昏定省的嗎?」
辛安搖頭,「子不好,祖母和婆母都讓好好歇著調養,免了的請安。」
眾人神各異,剛親就被免了晨昏定省只有兩種可能,要不就是如同公主般份尊貴,當婆婆的不起兒媳婦的禮;要不就是婆母本就看不上,這讓不讓出現在眼前,陶怡然擺明就是後者。
「的子骨的確是弱。」
林窈眼帶譏諷,「我記得有次宴席還在眾目睽睽之下眩暈來著,好些公子都手想要去扶,瞧今日也是弱風扶柳,風一吹就要碎的樣子,看來婚後子骨更弱了。」
邱文鴛笑道:「難怪唐世子進了房就出不來,說不定當時就暈了也有可能。」
幾人之毒上輩子的辛安已經領教過了,不同的是這輩子們的刀鋒不再是針對自己,這覺又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