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利用的人是阮霧!”
“這又有什麼關係?至對你丈夫而言,阮霧是有價值的,那他對待阮霧的態度會好很多。”陳疆冊分析得頭頭是道,“所以,季大小姐,沒必要生氣。”
季司音被他繞進去了,看向阮霧,問:“……那我應該到開心嗎?”
阮霧和陳疆冊對視了眼,二人幾乎同時笑了出來。
阮霧說:“不是你說的嗎,結婚的最大優點,有錢。你看,你老公找陳疆冊,也是為了賺更多的錢嘛。我也沒辦法送你很多錢,那讓我男朋友幫你家賺點錢,其實也好的。而且你想想,他倆合作,陳疆冊難道是虧錢的那個嗎?雙贏的局面,我們應該開心些。”
到底是在生意場上爬滾打過的人,與其為自己被當做人脈後的不爽,不如看開些,想想合作後的大好局面。
而且陳疆冊是真的不在意這些東西,他曾說過一句很欠扁的話——“可能是賺了太多錢,也見過太多錢了,所以我對金錢沒什麼。”
他的慾很淺薄,濃烈的是對阮霧的慾。
所以他這麼個打小出行都有司機的人,也甘願給阮霧當司機。
季司音左瞄一眼阮霧,右瞄一眼陳疆冊。
他們這對小,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季司音:“你倆像是那種,夫妻騙子。”
由衷道,“你倆以後生意做不下去,就去當風水先生忽悠人,肯定特賺錢。”
“……”
“……”
回去的路上,因為有季司音的存在,車廂里分外熱鬧。
閨倆有說不完的話。
陳疆冊沒有倆的對話,倆也很識相地把他當順風車司機,話題與他無關。什麼都聊,什麼八卦都說,什麼人都能罵上一。
畢竟是高中同學,聊的大部分容,都和高中有關。
聊著聊著,突然說:“好像要高中同學聚會。”
季司音問阮霧:“你去嗎?帶你對象去溜一圈。”
阮霧說:“不去。”
陳疆冊咳了咳嗓。
季司音問:“你嚨不舒服嗎?”
陳疆冊皮笑不笑:“沒有。”
季司音復又問阮霧:“為什麼不去?”
阮霧說:“都不,去了蠻尷尬的。”
季司音:“又不是讓你去朋友的,這個時候去,肯定是去炫耀一下自己了個帥哥男朋友啊。”
陳疆冊又咳了咳嗓。
季司音好奇:“你真的沒有不舒服嗎?”
陳疆冊:“沒有。”
季司音轉頭和阮霧說:“你去吧,每次那誰都炫耀那男朋友,那男朋友,不對,老公長得也就那樣,回回都說老公多帥多帥的。不行,咱不蒸饅頭爭口氣,你必須得著你男朋友過去證明一下什麼帥哥。”
陳疆冊咳嗽的力度,又加重了。
“咳咳咳!”
季司音默默掏出口罩,圍在臉上,悶聲道:“……你是不是得什麼傳染病了,別傳染給我行嗎?”
“……”
“……”
阮霧憋著笑,艱難維持臉,說:“陳疆冊後天就得回南城上班,等到年二十六才放假。同學聚會是哪天啊?”
季司音:“年二十八。”
阮霧啊了聲,意笑晏晏地看向陳疆冊,明知故問道:“你二十八有事嗎,沒事的話,過來陪我參加同學聚會可以嗎?”
陳疆冊語氣還勉強的:“既然你想帶我去炫耀一下,那我就陪你去吧。”
聽到這話,季司音眉頭擰起,看向阮霧,低聲音:“你真的想帶他炫耀一下嗎?我怎麼聽不出來?”
阮霧笑:“給他留點面子吧。”
季司音一臉無語,甚至還默默地翻了個白眼:“你男人好難伺候。”
阮霧笑得不行。
一路歡聲笑語,終於到季司音家。
季司音單手拉著行李箱,和車的阮霧招手:“我到啦,等你忙完我們再出來約會——”
話還沒說完,眼前的車幾乎飛了出去,車速極快。
季司音氣的在原地跺腳:“——陳疆冊!你這個小氣鬼!我不僅要和你朋友約會,我還要和睡在一張床上!”
的聲音被風打的支離破碎,阮霧聽了個大概。
慣使然,車猛地加速,阮霧整個人往後仰,失笑:“你倆怎麼這麼不對付?”
陳疆冊皺眉:“很吵。”
阮霧說:“這是可。”
陳疆冊眉間褶皺更深:“……哪裡可了?”
阮霧說:“我覺得可。”
陳疆冊:“我只覺得聒噪。”
阮霧不開心了,提醒道:“你要知道,沒有,我和你不會認識。”
這話才讓陳疆冊收斂起敵意。
阮霧家和季司音家離得不遠,開車約莫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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