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紅著眼睛看,柳寒月說道:
“可江寒現在那麽恨我們,甚至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詛咒我們去死,我們連跟他好好說話都做不到,又怎麽才能打他?”
聽到這話,陸婧雪愧的低下頭去,一頓一頓的說道:
“大師姐,你經常閉關,可能不太清楚江寒到底了多大的罪。”
一句話,直接將另外兩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墨秋霜目一凝,難道說……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心中一,點頭道:“你繼續說,詳細一點。”
天道無,卻也會留一線生機。
不管是什麽問題,隻要有問題就有解決的辦法。
陸婧雪攥拳頭,說道:“說句實話,江寒在淩天宗的時候,過的連個奴隸都不如。”
“大師姐你應該知道,我們幾個都喜歡逗弄江寒,經常讓他做一些……很恥、很惡心的事,甚至還對他手腳的。”
“你閉關不出,師父又不喜管這些小事,還總是偏心林玄,所以江寒他了委屈,就隻能自己忍著。”
墨秋霜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說,是因為師父的放任,最終才導致這一切的?”
陸婧雪點了點頭:“我見過江寒躲起來哭的樣子,不過當時一直覺得他是小題大做,從來沒有放在心上,直到這次……幡然醒悟,我才發覺自己以前到底有多過分!”
“這等影響人心的手段,想來一定是那邪魔所為!”
此話一出,墨秋霜瞳孔驟然一。
不對啊,若真是邪魔所為,那在林玄死的時候,這個影響就該被解開才對,又怎會拖到現在?
“師姐,江寒不會真的想要我們去死吧?他現在那麽厲害,要是真手,我可能真的會被他打死。”
陸婧雪現在很慌,非常慌。
之前看江寒打別人的時候,倒是沒怎麽覺得對方有多厲害。
但現在,突然發現,那個以前隻會哭的小東西,現在竟然變得那麽強,甚至讓到恐懼。
這要是被對方找上門來,可怎麽辦啊?
“這個沒有辦法,你這段時間在宗門躲一躲吧,江寒就算再強,他也總不可能衝到淩天宗去殺人。”墨秋霜說道。
能怎麽辦,也很絕啊!
江寒現在強的可怕,就算是出手,也要付出些代價才能留下對方,而且還要時刻擔心來自紫霄劍宗的報複。
而且這樣做沒有意義,他們需要對方心甘願的幫助,而不是強著對方分出氣運。
的這些師妹,無論是誰單獨遇到他,幾乎都是必敗無疑。
“怪隻怪那邪魔實在太可恨,我們現在也不能坐以待斃,要想辦法讓江寒回心轉意才行。”
墨秋霜取出丹藥喂二人吃下,對著柳寒月說道:
“把你知道的事全都說出來,我們一起找找看,有沒有什麽可以利用的。”
“隻要找到江寒前世這個時間段最需要的東西,就有可能讓他回心轉意。”
……
劍堂,江寒一回來就立刻閉關參悟玄心道珠,他有覺,自己很快就能在雷霆之道上有所突破。
而在靜室外,除了一直守在這裏的梁清妍和藍猿之外,就連葉洪都不能靠近。
但今日,這裏卻多了一道影。
“你不在皇宮裏麵待著,跟著我們殿下幹什麽?”
梁清妍滿是敵意的盯著蘇萍,特別是對方那經過特意打扮後愈發廣闊的心,更是讓心中敵意沸騰。
明明是個鋒芒畢的子,卻舍棄了那一鋒銳的金黃長衫,轉而換上了一米白長,一顰一笑間,流出滿滿的活力與。
甚至極有心機的用紅挽起長發,搭配上白如雪的,更是讓整個人多了一俏皮與可。
特別是走時不經意間出的雪白長,更是讓兼了活潑與。
蘇萍很滿意師父推薦的打扮,在門口擺著臂不停的走來走去,讓梁清妍看的暗暗咬牙。
“問你話呢,你一個大魏的人,總在我們劍堂晃悠什麽?”
蘇萍擺臂的作一頓,側目看向那個對自己惡意滿滿的人,目在對方上掃了一遍,最後停在某位置,輕蔑的嗤笑一聲:
“嗤——”
梁清妍順著對方的視線一看,當即嚇得抱手臂,自卑的別過頭去。
“下流!”
“嗬!”
蘇萍不屑一顧,自己觀話本多年,近兩年更是從中學到了諸多理論知識,現在可謂是強的可怕。
對麵這等一看就是仆命的家夥,怎麽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我可是幫了江道友大忙,道友約我同去劍宗作伴,哪得到你這小小仆多?”
梁清妍聽出了對方話語間的輕蔑,當即大怒:
“你當我沒看見啊?殿下當時隻不過是謝你出言相幫,說話客氣了一下,讓你有空可去劍宗做客而已。”
“你倒好,竟然非要順路一起,哼,我可是殿下的婢,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想什麽。”
聽到這話,蘇萍當即臉凝重了幾分,細細打量起了對方。
很快,就大大鬆了口氣:“連你都能做江道友的婢,那我就放心了。”
對方姿容雖然不錯,但比自己可還是差了一些,隻需略施手段,定能得到江道友的芳心。
“你……”
梁清妍剛想罵人,突然想到殿下的子,當即就歇了心思,冷笑道:
“懶得與你計較!”
笑吧笑吧,我看你還能笑多久,殿下一心撲在修煉上,連宗的狐子都看不上,難不還能被你這半路冒出來的狐貍勾了魂去?
蘇萍不知對方想法,此時一臉的春風得意。
自己最大的不足,就是和江道友相的時間太短,隻要能彌補了這個缺陷,功的可能將會接近九!
話本作者可是有過針對的研究,類似聖子這些霸道的絕強者,大都見多識廣,早已看膩了各種各樣的貌修。
但卻最喜歡充滿青春活力的活潑,而自己今天的打扮,可謂是非常符合。
敢肯定,隻要江寒一看到自己,就會被迷的神魂顛倒……
蘇萍勾一笑,直看的梁清妍渾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