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驚訝地發現,這些都是薄祈翊的照片。
有他玩跳傘的,也有他玩蹦極,和玩F1賽車的,甚至還有他潛海洋深,與罕見的魚群的各種合影……
林之樾震驚于他短短二十幾年的人生,就驗過這麼多彩的事。
扭頭看他:“這些,也是你興趣就去做的事?”
薄祈翊雙手在西口袋里,彎:“嗯。”
林之樾還看到他去裂谷、去極北、去雨林,去各種“極端”的地方的照片,都裝在相框里,掛滿了這面墻……
薄祈翊見許久沒有說話,低頭看:“怎麼了嗎?”
林之樾言又止,最后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口,匆匆別開目:“唔,沒什麼,沒什麼,我再看看。”
薄祈翊瞇了瞇眼,跟在的后。
林之樾看著看著,突然注意到一張照片,沙漠烈日下,他穿著沖鋒騎在駱駝上,眉眼比現在青,卻已著一鋒利的意氣。
林之樾驚訝地湊近,呼吸在玻璃表面暈開一小片白霧:“這是……西北的鳴沙山吧?”
“對。”
“我幾年前也在鳴沙山拍過騎過駱駝的照片,好像跟你是同一個地方。”林之樾連忙掏出手機,翻朋友圈的相冊,找到了,給他看,“巧不巧?”
薄祈翊低頭去看。
屏幕上是裹著頭巾坐在駝峰間,后夕如,而照片的角落……他突然放大照片的角落,那兒停著一輛越野車的車頭。
他確認了車牌,驀地笑出聲。
這下到林之樾問:“怎麼了?”
薄祈翊點了點屏幕:“這是我的車,我們不只是在同一個地方拍過照,而是,我們當時就在一起。”
他的照片,和的照片,是同一天。
林之樾愣怔,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在心中瘋狂生長。
像冥冥之中,兩人的軌跡早已悄然匯,終于在多年后的京城夜雨里,被命運重新拾起。
喃喃道:“……原來我們早就見過。”
薄祈翊至今記得那天的事:“我在沙漠公路試車,車不好,一個人在路邊生悶氣,看到駱駝,沒騎過,就去試試,倒是比車好玩。”
“我是帶朋友去玩,朋友想騎,我才跟著一起騎……我們離得這麼近,我怎麼沒有看到你呢?”
如果當時有看到他,一定會記憶深刻。
那可是肆意瀟灑,意氣風發的薄四爺。
薄祈翊一向有耐心:“晚一點也沒關系。”
反正他們后來還是遇到了。
反正他們現在還是在一起了。
那就是剛剛好。
林之樾跟他對視了幾秒……總覺得氣氛又在無聲無息間變得黏稠,連忙別開目,去看其他照片。
……別的剛確認關系的時候,也會這樣嗎?
好像干柴和烈火,隨時隨地可能燒起來。
林之樾抿了抿被吻痛了的,抬眼看到一張攀巖照。
照片里的薄祈翊懸在峭壁上,線條繃,與如今總是西裝革履的模樣判若兩人。
;忍不住調侃:“四爺從前玩得這麼瘋,怎麼現在修養了,只會彈琴聽曲了?”
薄祈翊簡單的三個字:“玩夠了。”
不是因為工作忙之類的外部原因,他不玩,純粹就是因為玩夠了。
林之樾歪了歪頭,笑著看他,覺得這個答案很“薄祈翊”。
從來沒什麼東西能束縛他或者改變他,除非是他自己愿意。
林之樾說:“以后有機會,四爺帶我玩一下跳傘吧,我也想試試從幾千米的高空墜落的覺。”
薄祈翊挑眉:“為什麼對跳傘興趣?”
“人都有一個飛起來的夢想嘛。”
薄祈翊就一笑,接著就不打招呼地將攔腰抱起!
林之樾驟然失去重心,驚得驚:“喂——”
天旋地轉間,已經被他托著轉了個圈,林之樾手足無措地抱了他:“薄祈翊!!”
“不是想飛?”
“那也不是這麼飛啊!”林之樾掙扎著要下地,但他惡劣起來是真的很惡劣,不肯放,仗著自己高,抱著在原地轉了兩圈。
林之樾有很強的失重,覺隨時可能摔倒,心跳加速,真的害怕:“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薄祈翊窮圖匕現:“除非你說,你剛才看了我的照片,在想什麼?”
林之樾哪能想到看起來一正氣的男人也會來這一套:“你這是供!!”
薄祈翊坦然承認:“是的。”
林之樾不肯說,薄祈翊挑眉,又飛快轉了一圈,林之樾嚇得抱了他的脖子,咬著說:“我沒想什麼……就是,就算有種自己賺到的覺……你快放我下來啊!”
話音剛落,兩人就失衡地跌進一旁的沙發床。
林之樾陷在的沙發里,倉皇無措地抬起頭,就看到薄祈翊雙手撐在腦袋兩側,小臂上青筋微凸。
兩人離得很近,凌的呼吸勾纏在一起。
“怎麼賺到?”薄祈翊低沉地問。
林之樾息著,扭開頭,睫跟著心跳著。
他有那麼彩的人生,至能超越全世界百分之九十的人,酷斃了,而這麼酷的他,現在屬于,那不就是賺到嗎?
但這種話自己想想就行,哪里說得出口?
薄祈翊也沒再追問,只是看著因為作拉扯而微微敞開的領口,突然道:“上次的照片……”
林之樾迅速看向他。
他們互發過那麼多照片,他沒提哪一張,但林之樾卻莫名覺得,他說的就是“那一張”。
薄祈翊指尖挲鎖骨下的某一,正是誤發紅疹照片的位置,“我其實有看到。”
!!果然是!!
林之樾臉上燥熱,連忙手要推開他,卻被他扣住手腕按在頭頂。
熱的吻落下來時,帶著他積攢已久的念,舌尖直白地抵開慌的嗚咽,他另一只手探進下擺,拇指糲刮過腰窩,激得弓起。
“我明明撤得很快……就十秒鐘!”
“是撤得很快,不過,”他的氣息燙得驚人,“但足夠看清……這里。”
指尖準按在那片上,林之樾咬蜷,卻被他更深地進沙發里。
山茶花被風吹得簌簌作響,他的吻正沿著脖頸的線條在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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