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鳶微歎一聲,“虧我聽別人說你是匹有靈的馬,看來也不過如此。”
一邊惋惜開口,一邊悄悄觀察馬的反應,“有人要害你主人,這次不找出罪魁禍首,日後還會有更多麻煩事。你知道嗎,因為你無故發狂,飼養你的那兩個人被抓進王府地牢了,可能明天就會死。”
“可惜了,就為了這麽一匹蠢馬,兩個人要因你喪命。”
赤影還在默默吃草。
青鳶想了想,突然說:“看來沒人害你,是你自己發病要害死主人,我這就去告訴王爺,讓他重新換一匹更好的坐騎,至於你嘛,格又悶還會發瘋,直接宰了算了。”
話音一落,赤影原先事不關己的模樣不複,看向青鳶的眼神有些幽怨,甩了甩頭吭哧吭哧嘶一聲。
“這人真是怪胎,我從進府就沒遇到過這樣在馬旁邊囉囉嗦嗦說話的人,非要我答話,說了你又聽不懂。”
“我能聽懂。”聲清潤堅定。
赤影一下愣住,鼓鼓的大眼睛看向青鳶。
“小馬,到底發生了什麽?”
“是飼養你那兩個人對你做了手腳嗎?”
赤影看著麵前這個古怪的人,遲疑道:“不是,他們是無辜的。”
果然。
青鳶就知道那兩個養馬下人不可能明知馬出事會連累自己還去做這種蠢事。
“你因何發狂?”
說起這個赤影就生氣,那個腦子不好使的人每日一到三更,他們馬兒睡的正香時,非要跑到馬廄來唱歌,一唱就是一宿,歌又實在難聽,擾得馬廄沒有一匹馬能睡上好覺。
整整一個月!
每天夜裏都被迫聽那尖銳刺耳的歌聲,弄得它神衰弱,煩不勝煩,脾氣也暴躁起來,偏偏王府裏其他人對此一無所知,全是傻子!
氣死它了。
沒得到充足休眠,今日上山陪主人郊遊走著走著都快睡著,猝不及防的一鞭讓它猛然回神,下意識便撒開一路奔騰,狀態不好沒注意看周邊環境,這才差點摔下了懸崖。
當時它整匹馬都嚇傻了,馬臉還被主人賞了幾個掌。
主人平時都不舍得打罵它的,它是王府統最高貴、最主人寵的馬,其他馬兒都羨慕它,它也常以自己的統為傲,這次卻出了這樣的事。
它也很委屈無辜,那個每日夜半來唱歌的混蛋才是罪魁禍首。
之前它隻當那人是唱歌,又怕吵到別人才來馬廄悄悄唱,現在聽這個人一說,覺不對勁。
那人就是故意唱歌影響它休息,以此製造主人帶它出遊時的潛在危險。
謔!好險!
聽完赤影的委屈講述,青鳶了它的脖子,給它喂了青草。
“別委屈了,我一定幫你洗清冤屈,那個唱歌的人是誰?”
“倒夜香的王四。”
“好,我知道了。”
擼了擼赤影的腦袋,青鳶安它,“你別自責了,你主人不會因為這個討厭你的,也不會拋棄你,我改天再來看你啊。”
赤影有些不放心,“我聽別人說你不寵,你能在主人麵前說上話嗎?”
青鳶:“……”
“你一匹馬幹嘛這麽八卦。”
赤影從之前的高大自驕拿鼻孔看人,到現在一匹馬可憐兮兮地看著青鳶,“你是主人的妻子,也是我的主人,小主,你千萬要把這事告訴主人呀,我不是發瘋野馬,是被人……”
“好好,我知道的,你好好睡覺吧。”
青鳶走了,扶蓉跟上來,“小姐,你剛剛在那嘰嘰咕咕跟赤影說什麽呢?”
“隨便聊聊,看看它能不能聽懂人話。”
扶蓉失笑,“馬怎麽可能會聽懂人話呢。”
兩人準備去堇園找祁司晏,經過荷塘時遇上了巽淵。
“這麽晚了,王妃出來有事嗎?”
青鳶:“我知道那匹馬是誰下的手了。”
巽淵微頓,“王妃知道?”
“嗯,我去找王爺告訴他事經過。”
“時候不早,王爺已經睡下了。”巽淵有些為難,“要不王妃告訴我,我明日再轉告王爺。”
“那兩個養馬的人呢?還沒被罰吧?”
“隻是關在地牢,沒有用刑。”
青鳶鬆了口氣,“那就好。”
將事來龍去脈告訴巽淵,對方聽後麵複雜。
“沒有給馬下藥,也沒做別的手腳,就是在馬廄連續唱了一個月的歌?”
這是什麽神奇作?
王四這人腦回路夠清奇,普通人還真想不到這樣的損招,想到了也未必能堅持下來。
告訴了巽淵事原委,青鳶有個條件,“你們怎麽抓人罰人我都沒意見,但是千萬不要讓王四知道是我告的狀啊。”
多一事不如一事,結點仇家,也怕以後有人費盡心思地害。
這麽想來,祁司晏也真不容易,出去玩一趟都被人刻意加害,這樣的事應該不止一次兩次。
他能活到現在,人機靈,命也大。
當晚,巽淵召集了王府所有下人到庭院集中,管家將赤影牽了過來。
“王爺騎馬差點遇險一事想必大家都有所耳聞了,養馬的兩個下人照看赤影不力,現已被關進王府大牢。”
巽淵環視眾人一圈,一字一句鏗鏘有力說道:“赤影也了驚嚇,最近狀態不佳。為了安馬兒,你們每人對它唱首歌,如若唱得好赤影喜歡,賞銀三十兩。”
眾人原本就對深夜召集之事心存疑,一聽巽淵提到賞賜,大家的困倦煙消雲散,頓時躍躍試起來,都在絞盡腦地想該唱什麽樣的歌才能讓赤影高興。
準備好的人一個個到赤影麵前唱歌,唱的五花八門,謠、民歌、鄉野山歌,還有咿咿呀呀唱戲的,有幾個子活潑的,邊唱邊舞十八般武藝都使了出來。
一時間,西二進院的院落裏熱鬧非常。
赤影本就麵無表的馬臉更垮了。
它快煩死了,這些人的嗓音一個比一個難聽,有些男人唱的時候激得唾沫星子都飛到它臉上,它嫌棄得不行。
那個人不是說會替它揪出壞人讓它耳子清靜清靜嗎,怎麽比之前還過分?
本來這一個月就沒睡好,好不容易以為能清靜一晚,結果巽淵又搞事,直接全府的人來給它唱歌!
要不是怕別人又以為它發瘋,它真要用力嘶吼一聲把這些討厭的人嚇走。
赤影心裏苦,這個王府越來越不像話了,還有沒有人管……
鬱棠前世家破人亡,今生隻想幫著大堂兄振興家業。 裴宴: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女孩子總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難道是覬覦裴家宗婦的位置? 鬱棠(默默地流著眼淚):不,這完全是誤會,我只是想在您家的船隊出海的時候讓我參那麼一小股,賺點小錢錢……
天下大亂,羣雄並起。闔族抄滅的高門女子傅瑾,嫁給瞭如日中天的梟雄長子魏郯。小女子在亂世中求生,經營生意,爲婦持家。愛恨糾葛,門閥傾軋,亂世流離,阿瑾能否與良人攜手共度?古風濃厚,清新婉轉,刻畫細膩。
武安侯府的嫡長女聞萱重生後第一件事,就是對前來提親的鎮北王府女官說出退婚二字,為此她不惜給自己編排上剋夫的名聲。但她冇料到的是,前世時待她冷若冰霜的夫君也重生了。鎮北世子裴璋重生後第一件事,就是萬裡迢迢從北疆趕來華京,親自來迎娶她。聽說老婆要退婚,還被渣男覬覦賤女算計,裴世子冷笑一聲,手持長劍站在武安侯府大門外,“我這把劍,專斬人渣的項上人頭。”“世子爺,請冷靜,聞大姑娘說她有剋夫命。”“算命先生說本世子命數過硬,就缺一個能克我的老婆。”……最後,聞萱鳳冠霞帔,再一次坐上鎮北王府的喜轎。洞房花燭夜,他掀開她的紅蓋頭,將她擁入懷中,“阿萱,從此之後我們再不分離。”二次成婚,兩世情緣,終成眷屬。各位書友要是覺得《二嫁世子》還不錯的話請不要忘記向您臉書和推特裡的朋友推薦哦!
一朝穿成被人迫害的相府癡傻四小姐。 從死人堆里爬出來,隨身攜帶醫藥實驗室和武器庫。 對于極品渣渣她不屑的冷哼一聲,迂腐的老古董,宅斗,宮斗算什麼? 任你詭計多端,打上一針還不得乖乖躺平! 絕世神功算什麼?再牛叉還不是一槍倒! 他,功高蓋世,威震天下的戰神王爺。 “嫁給本王,本王罩著你,這天下借你八條腿橫著走。” “你說話要講良心,到底是你罩我,還是我罩你呀?” “愛妃所言極是,求罩本王。” 眾人絕倒,王爺你的臉呢?
喜棺開,百鬼散,地府判官青嫵一睜眼,重回人間! 上輩子歷劫早早夭折,父母兄長戰死沙場,忠骨被冤,魂魄無蹤。她借尸還魂回來,棺蓋掀開,嫁的竟是上輩子的青梅竹馬。 蕭沉硯發現,自家王妃表面嬌花一朵,實則心狠手辣,每每搶在他前面送人投胎。 青嫵判官筆一動,判因果,審善惡,上輩子的仇人,殺!背叛者,殺! 滿京城上下提起厭王府無不色變,直到某一日,她身份曝光,滿朝嘩然,所有人都知道鎮國侯府那位小小姐竟是從地獄爬出來了! 青嫵禍禍完人間,紅裙一甩,準備回地府繼續當自己的判官。 卻被人鎖住腰,大雍最驚才絕艷的厭王殿下將她抵在墻上,紅了雙眼:“阿嫵騙了我許久,現在又準備拋夫棄子嗎?” 青嫵:”拋夫我承認,棄子怎麼說!咱們還沒孩子呢!” 蕭沉硯:“馬上就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