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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為》第114章 打把式賣藝的

山魈的故事被藝人說的繪聲繪,聽著跟真的一樣,館裏的聽眾顯然被挑起了興趣,紛紛議論起前陣子那事兒來。

    “我嶽丈家就住花鳥市場那附近,據說那天有個鄰裏婆子起夜,親眼看到了山魈,後浩浩跟著一群野,邪乎得很,在城裏出沒一點也不害怕,大搖大擺出城去了。都說它是看不下去花鳥市場那些的商販,親自來解救山靈回家。”

    “真有這麽神嗎?世上能有山魈?”

    “你別不信,有些事解釋不清的,那些商販去衙門報案,府查了幾日都查不出一點蛛馬跡,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青鳶豎著耳朵聽隔壁桌的人講山魈的事,麵上淡定,心裏早樂開了花。

    原來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是這種覺,現在大家都一致認為那事是山魈所為,有人畏懼,也有人對擁有神通的山神崇拜,就這麽活在傳聞裏,像極了看的那些傳奇故事裏的江湖俠客。

    “山魈的傳聞自古就有,但已經幾十年沒聽過這東西在哪兒過麵,隻記得兒時爺爺說他們年輕的時候上山砍柴,天黑之前還沒下山運氣不好就會遇上那東西。”

    “天一黑,山中無燈,看不清麵目,好多人會誤以為山魈也是上山勞作的人,一過去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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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說著語調變低,表神神叨叨,將周圍幾桌的人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他越故意不說等著聽後續的人越急,“過去搭話就怎麽樣?說啊。”

    “那東西會管人要錢財,還讓人服給它,若什麽也不給,它便要吃人。”

    “這畜生也貪財?那它要做什麽?”

    “有了,它就可以混人群為非作歹,聽說世時這東西最猖獗,有些山魈生邪,會輕薄人類子。”

    “聽老一輩說這東西喜群居,也跟人一樣有好有壞,世作惡時被一群高士降過,後來太平盛世就見得了。”

    扶蓉聽到這裏,上起了一層皮疙瘩,“好邪乎的東西。”

    山魈這東西青鳶也是來了京城才聽說的,以前在青城山幾百年聞所未聞,不知是青城山沒有還是這些人杜撰的。

    “我聽說這兩天有百姓夜裏聽到哀羊山傳來斷斷續續的聲,像狼又不是狼,仔細去聽卻聽不清,連續好幾晚都有這奇怪聲,也沒人敢去哀羊山看個究竟。”

    “那座山可是出了名的死嬰山,從古至今扔了多孩子在那,怨氣很重,誰敢去。”

    提起哀羊山,青鳶又想起了侯兄,他生自由無羈遊山玩水,一直很羨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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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離開京城像他一樣雲遊四海之前能再見他一次,雖然兩人有些錯的過節,但青鳶知道他本不壞,兩人若能重歸於好就好了。

    離開坤書館之前,青鳶讓扶蓉還傘給上次送傘的那個小廝。

    小廝接過傘有明顯的怔愣,上次二爺讓他送傘的明明是個清秀公子,今日這人卻是的。

    扶蓉很機靈,“哦,那位是我們家小姐,這傘是哥哥,也是我們家公子讓代還的。”

    原來是兄妹倆,怪不得長得這麽相似。

    小廝撓了撓頭,“其實這傘不還也無妨,那日忽然落雨,是二爺讓小的給你家公子送傘的,沒想著要你們還。”

    扶蓉聽到了關鍵人,他口裏這個二爺聽起來是個有來曆的,但小姐跟坤書館的人並不悉,也不知是哪個好心人。

    出了坤書館,青鳶拿著黑金牌帶扶蓉驗了一把花錢不眨眼的豪橫生活,不僅買東西不花錢,那些店家看亮出黑金牌,瞬間恭敬有禮的不得了。

    別說,有錢有勢的覺是不錯,小丫頭也跟著揚眉吐氣了一回。

    以家小姐的世樣貌,就該有這樣的排場才對。

    吃喝一番,青鳶還給小丫頭挑了幾件麵料上乘的好服,順帶連首飾珠釵也給拿了不,都是低調樸素的款式,扶蓉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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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集市上很熱鬧,有打把勢賣藝的,看熱鬧的人圍了一圈,水泄不通,外麵的人本看不到裏麵是何場麵。

    聽著觀眾們一聲聲的喝彩和驚呼,青鳶在外圍踮起腳什麽也看不到,被勾的好奇得不行。

    扶蓉左右環顧一圈,指著不遠說:“小姐,那有個大石頭。”

    青鳶毫不猶豫就爬上石頭,視野變高,這下終於可以看到場子裏的雜技了,有人在表演噴火,熊熊火焰直突突從裏噴出來他一點不帶怕的,看得人心驚跳。

    表演雜耍的不止一個人,目再一移,青鳶看見旁邊一個材瘦弱的男子脖頸裏掛著比他大的一條蟒蛇,那蛇通,緩緩蠕軀,繞好幾圈,無法直觀看到其長度,目測很長,蛇一看就養的好,蛇壯,估計比拎著它那男子還重。

    這些民間雜技太吸人眼球,青鳶全程目不轉睛看著,直呼厲害。

    還知道顧及麵子,一手握著團扇掩麵,隻出一雙眼睛觀看。

    “扶蓉,你也上來看看,太彩了。”

    主仆倆站在個大石頭上興致看藝人雜耍,們穿著不俗,一眼看去很容易被人注意到。

    郭順麒坐在轎子裏,集市看雜耍的人太多,有路人擋了馬車的路,他不耐,讓手下去轟了賣藝的人。

    他那些手下個個兇神惡煞,連罵帶推將圍觀眾人及賣藝的都轟開了。

    眾人正看得上頭,被推罵心有不快,一回頭見是平侯府的人,都憋著氣散開了,賣藝的幾人還沒收到幾個錢也灰溜溜逃走了。

    平侯府的黴頭誰都不敢

    郭順麒就這麽吊兒郎當坐在轎子裏看他的手下欺負百姓,瞧著那些人被轟的四散而走,他這才滿意地勾了勾角,目一掃,他驀然瞥見一抹纖細影。

    好好的雜技沒看完就被打斷了,青鳶有些不悅,看向馬路中停著的那輛馬車,果不其然,瞧見了一張討厭的臉。

    又是那個紈絝郭順麒,哪哪都有他,一天天除了欺負人就沒有別的事做了。

    遠人的眉眼如畫,饒是團扇遮了半張臉也毫掩飾不住清貴的氣質,往那一站,與周圍人仿佛不是一個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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