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鳶失蹤幾天扶蓉也很擔心,小姐好不容易回來了,喜極而泣,“小姐平安回來就好。”
看著落淚的小丫頭,青鳶有些容,一路走來扶蓉始終陪著,從不嫌日子苦,總是設地為著想。
小丫頭也吃了不苦。
“扶蓉,你去將我放錢財的匣子拿來。”
匣子裏是青鳶半年來攢下的積蓄,直接拿出一半塞給扶蓉,“這世道,一個弱子獨自生存很艱難,這些錢你拿著傍,日後還可以做點生意,就算什麽也不做省著點花也夠下半輩子用了。”
“主仆一場,你對我的關懷照顧我都看在眼裏,以後不跟著我我也希你過得好,好歹不用寄人籬下。”
扶蓉一愣,眼裏滲出淚,立馬下跪,“小姐,你為何突然說這些,小姐打算將奴婢賣掉嗎?”
“不是,”青鳶去扶,“我以後不在王府了,我得給你找條出路,我會幫你了奴籍。”
扶蓉搖頭哭:“不管小姐去哪裏我都跟著,我不怕吃苦,求小姐不要丟下奴婢!”
“奴婢不知小姐要做什麽,但隻要還活著一日,扶蓉永遠追隨小姐,奴婢能做很多事,求小姐不要趕我走。”
扶蓉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麽,知道青鳶沒有開玩笑要走,邊哭邊磕頭請求。
看著哭的不樣子的扶蓉,青鳶心裏一酸,“傻丫頭,我給你選的是更輕鬆的路,你何苦跟我?”
“求小姐留下我,扶蓉日後一定會更盡心服侍您。”
青鳶偏了偏頭,眼角有淚下,半晌才道:“好。”
庫房裏還有許多嫁妝,青鳶讓扶蓉拿出去賣了換金子銀票便於攜帶,這事做的。
“小姐,可王爺會放你走嗎?”
“我有我的路要走,算我虧欠他。”
之前幾次跟祁司晏說的很清楚,自己不是他的良配,本想求個和離書走的坦坦,但祁司晏的態度很堅決,他不會跟自己和離。
看著他深邃溫和的眼睛,青鳶連再次提起的勇氣也沒有了。
那隻能走下下策了。
薑思楠終於熬過了恢複期,臉上的疤在藥膏的作用下褪的很快,新長出的果真跟青蘭說的一樣,玉賽雪,臉型也致了,大喜過,恢複後頭一次出門便去了宮裏。
自己有這麽大的蛻變當然得讓皇上表哥看看。
到常清宮時發現青蘭也在,正把太後哄得開心,青蘭一見,故作吃驚地用手絹掩了掩,“幾日不見,表姐像換了個人一般,彩照人。”
太後見了薑思楠也訝異,“你這丫頭最近吃了什麽,又白又致,以前就長得漂亮,現在更俏了。”
薑思楠心花怒放,隻道:“最近多吃了些補品。”
見們姑侄熱絡,青蘭坐了會兒就找了個由頭退下了。
這段時日薑思楠不在,多次進宮也是有進展的,昨天皇上來常清宮給太後請安,恰巧著也在,或許見乖巧,皇上還跟說了幾句話。
“沒記錯的話那日母後壽宴上,你是隨厲宸王夫婦一道的。”
“皇上好記,正是臣。”
“說起來,朕和你也是表親。皇嬸貌冠絕京城,你也明俗,看來蜀郡出人的話不假。”
君王說這些都是心好時的客套話,青蘭心裏再開心麵上也不敢自得,“皇上謬讚,小家碧玉哪比得上太後娘娘的雍容風華。”
進京這麽久終於跟皇上說上話,留給皇上的第一印象也不錯,青蘭心很好。
一走,薑思楠和太後顯得更親切,太後朝招手:“快過來姑母看看,這小臉怎麽保養的這麽好。”
薑思楠眉眼彎彎,“剛剛有外人在不好多說,其實我的臉這樣是用了藥。”
太後生平最注重容貌保養,所以年近四十也看著不過三十歲左右,但保養再好跟真正年輕小姑娘還是有區別的。
見薑思楠一張臉又白又細膩,問用的何種藥。
這是討好太後的好機會,薑思楠不打算說青蘭,便編出自己偶然在民間求靈藥的故事。
“隻是這藥用著有些風險,結痂期見不得人,得忍得了皮之苦。”
變總是要付出些代價的,親眼見著薑思楠臉上效果這麽好,太後也有些心。
“除了臉上結痂,你沒有別的異樣吧?”
“與之前無甚兩樣。”薑思楠說:“家裏還有一副藥,若姑母想要,思楠給您送來。”
太後欣笑:“不枉哀家疼你一場。”
青蘭不會料到薑思楠會拿那藥來討好太後。
*
祁司晏最近幾日跟趙明玦聊天,從他那兒學了些哄人的法子,青鳶每日清晨都會收到一束花,日日不重樣,天字一號酒樓的各式招牌菜也往沉香園送。
珠寶首飾胭脂水之類的更不必說,青鳶看的眼花繚,這些都不算,祁司晏甚至連田產宅子都送了好幾,這讓青鳶刷新了祁司晏的大方程度。
除了送禮外,男人還特別注重陪伴,每日三餐都陪著青鳶吃,怕無聊還請了戲班子到王府唱戲。
這樣的生活是青鳶剛到京城時想都想不到的,京城消息走得快,厲宸王寵王妃一擲千金這事擊破了以前青鳶在王府盡冷眼的謠言,這消息甚至還傳到了宮裏。
祁司晏做的很高調,應該說,但凡他有一點靜都低調不了。
但他就隻是單方麵對青鳶好,也沒從這裏索要什麽,這讓青鳶之有愧,終於挑了個合適的時間跟祁司晏說不必做這些的。
男人回複的很認真:“給你東西是我的事,你不必有力。”
青鳶想了想又說:“那你給東西能不能不要鋪張,我用不完放著可惜的,送禮適量就行。”
祁司晏點了點頭。
第二天早上青鳶果然除了鮮花外沒收到別的禮了,以為祁司晏會就此罷休,沒想到吃完早飯他說要帶去西山賽馬。
原來他想了一夜,也覺得趙明玦說的那些討孩子歡心的辦法太老套,青鳶固然是個小財迷,他套套送首飾那做法也未免顯得太不上心。
比起懶似的送一套,挑細選給送隻最特別的簪子還顯得用心些。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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