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定了定心神,淡定道:“陳先生,好久不見。”
陳允謙走近,拉開客廳的椅子,對著蘇煙做了個請的姿勢。
在蘇煙的認知裏,不管糾葛多深,該斷的時候絕對不能猶豫。
難分難舍、糾纏不清,那不是的格。
可這些認知到了陳允謙這裏,都被打破了。
陳允謙淡定問道:“蘇小姐,不敢?”
蘇煙挑眉,也淡定的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陳允謙,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覺得,我對你夠包容的了。”
陳允謙挑眉:“說說看?”
蘇煙冷靜道:“你以前從沒在蘇城的慈善晚宴過麵,那晚剛好就出現了,天底下有這麽巧合的事?”
“我記得你的房間擺著不賽車贏來的獎牌,你說過你年輕的時候玩過賽車,還當了一年的賽車手。”
“所以你現在已經四肢退化到連一輛普通車都不會開了?”
“以撞車的名義接近我哥,現在又不知道怎麽和我媽扯上關係,還讓安排我來和你相親。”
都是千年的狐貍,玩什麽聊齋?
這些手段,蘇煙從來不玩,但不意味著不懂。
蘇煙盯著陳允謙:“陳允謙,你是個男人嗎?”
“有本事明正大的來,別在背地裏的。”
蘇士那麽嚴謹的一個人,怎麽會忘了告訴相親人的姓名?
要是說這一切不是早有預謀,蘇煙敢把陳允謙的頭當球踢!
陳允謙氣定神閑的給自己和蘇煙倒了一杯茶:“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很清楚?”
蘇煙氣的想笑,“我和你在討論正經事,你在和我耍流氓?”
陳允謙放下茶杯,神也正經了幾分:“明正大?”
他始料不及的開口:“蘇煙,我想追你,還想娶你。”
蘇煙一愣,脖子上已經消失的傷口作痛。
咬牙:“你做夢。”
鬼才會想和一條狗結婚。
陳允謙無奈的攤了攤手,“看,我想明正大的接近你,可是你本不給我機會。”
蘇煙端著茶喝了口,下心底的火。
沒等開口,陳允謙已經道:“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有誤會。”
蘇煙冷淡道:“什麽誤會?”
一副冷眼看著陳允謙狡辯的模樣。
“沒有誤會,你看到我跑什麽?”
“怕被你打。”蘇煙實話實說。
陳允謙眉梢微挑:“我在你眼裏,就這麽暴力?”
蘇煙:“嗬嗬。”
一個打人的男人隻是個暴力狂。
但一個咬人的男人,不但有潛在暴力狂的危險,還是個變態!
麵對蘇煙的冷笑,陳允謙淡定拿出手機,翻到他和蘇煙的聊天記錄頁麵。
他一字一句問道:“我是條狗?”
“我不行了?怕你笑話就嗑藥滿足你?”
陳允謙慢條斯理的問道:“蘇小姐,你確定你對我沒誤會?”
蘇煙:“我有哪句話說錯了?”
陳允謙沉片刻,才道:“那晚的事我記不清了。”
蘇煙冷笑:“我記得很清楚!”
“你忽然跟瘋了一樣,除了嗑藥,我想不到第二個可能。”
說著,蘇煙視線往下,意味深長道:“好歹也快三十的人了,不行也不算丟人。”
“嗑藥才是真丟人。”
陳允謙氣度是真好,被蘇煙這麽嘲諷,表還是很平靜。
“這是誤會。”
蘇煙忍無可忍,強行讓自己保持鎮定:“陳允謙,你知不知道你一激就咬人?!”
陳允謙霎時陷沉默,眼底閃過一抹錯愕。
“咬人?”
……
抱歉寶子們,臨近過年,隻能一點點牙膏似的更新。
我不是故意拖更的!
我也想一次更完,這樣還能盡快開新書,可惜實在沒時間,連這一兩千都是時間碼出來的。
謝謝寶子們一直在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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