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完,又轉頭瞪向江璐思:“你該不會真懷疑我兒會下毒吧?”
江璐思來不及說什麼,戰妮莎已經泣起來:“江璐思,你太過分了,就算你不喜歡我,也不能拿這種事冤枉我!我怎麼可能給我哥下毒?”
江璐思冷淡:“你到底有沒有下毒,你自己心里清楚?”
一旁的戰漢宗瞬間也怒了。
他目犀利地看向江璐思:“你懷疑我兒下毒,證據呢?如果沒有證據,就是空口無憑,你必須要給莎莎道歉,否則以后不許再踏我們戰家半步。”
戰時耀剛想替江璐思說話,又被打斷:“還有你,偏袒自己媳婦,也得分個輕重緩急,現在是誣陷你妹妹下毒,這件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戰漢宗語氣強勢,一定要江璐思為剛才說過的話負責。
“如果說的是真的呢?”戰時耀反問父親,寸步不讓:“是不是你們一家三口,以后就不許再踏老宅半步。”
戰漢宗老臉難看:“混賬,你這是要將你老子趕出戰家?你以為你爺爺讓你接管戰氏,就可以不把我這個老子放在眼里了?你別忘了,我始終是你的老子,只要我活著一天,你跟都休想在戰家造次。”
這個,顯然指的就是江璐思。
戰時耀堅決維護江璐思,與父親辯駁:“到底是誰在造次?”
他認識的江璐思,絕非無中生有之人。
說這碗湯里有問題,就一定有問題。
他絕對相信。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
戰老太站出來主持公道:“既然江璐思說這碗湯有問題,莎莎你自證清白,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把這碗湯喝了,就相信你的話,從今以后,不讓他們再踏進老宅半步。”
“,我……”戰妮莎眼眸閃爍。
雖然做夢都想將江璐思趕出門,可這碗湯不能喝啊。
因為那袋白末確實是有問題。
原本是想暗中毒害戰時耀,再嫁禍給江璐思。
一石二鳥。
以達到為景偉倫報仇的目的。
可沒想到自己在湯里添加白末,竟然被江璐思親眼瞧見。
只好辯稱,添加的白末只是調味料,并無毒素。
“怎麼,為什麼不喝?”戰老太難得的表嚴厲:“莎莎,你若是想我們都相信你,今天就把這碗湯給喝了。”
“不、我不喝。”戰妮莎拼命地搖頭,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模樣。
戰漢宗替兒說話:“媽,既然是江璐思質疑這碗湯有問題,要喝也是來喝?不應該是莎莎喝。”
薛安心趁機附和:“沒錯,應該江璐思喝。”
江璐思直搖頭:“我說這碗湯里有毒藥,你們非要我喝,萬一喝出個好歹來,是不是你們負責?”
“這事與思思無關!”
戰時耀眉頭越皺越。
主站出來維護。
“莎莎,你若是想我跟相信你,最好把這碗湯都喝了。”
戰妮莎眨的長睫上沾染淚霧:”哥……“
沒想到哥哥還是要!
臉有些蒼白。
戰時耀眼神多了幾分冰冷的審視:“怎麼,不敢喝了?”
戰妮莎咬咬牙:“喝就喝!”
反正給戰時耀下的這種毒藥,不會馬上發作。
先喝下去,證明是江璐思誣陷。
再想辦法找到解藥服下去罷了。
只是沒想到的事,母親薛安心突然推了一把,拿起那個湯碗。
“你不要我兒,我替喝就是了!”
薛安心怒瞪向戰時耀,說到這里又轉頭看向戰老太:“媽,麻煩你在這里替我做個主,若是我喝完湯以后什麼事都沒有,以后江璐思就不準踏戰家半步。”
戰老太:“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作證就是了。”
反正相信思思,絕不可能說假話。
薛安心看了眼碗里的湯,低頭連著喝了好幾口。
戰妮莎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
沒想到母親竟然這麼沖,為了幫證明清白,不惜自己以涉險,喝下這碗湯?
是對不起母親。
真的是太對不起母親了。
薛安心放下湯碗后,從表面上看起來,并無任何的異樣。
戰漢宗板著臉看向江璐思:“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我的確看到放了一包白末,但我也不確定那包白末究竟是什麼。”江璐思猶疑地回道。
戰妮莎瞬間委屈地不行。
“江璐思你僅憑猜測就指控我下毒毒害我哥,會不會太武斷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你也不能用這種方法來誣陷我啊。”
江璐思有些啞然。
明明看到戰妮莎鬼鬼祟祟地放了一包白末,為什麼薛安心喝了那碗湯,卻毫無反應呢?
難道毒發作需要時間?
戰妮莎在故意拖延時間?
“阿耀,要不還是打電話請家庭醫生過來吧。”
到底戰妮莎有沒有趁機下毒,家庭醫生一驗便知。
也省得在這里浪費舌。
“驗什麼驗,我不都好好的嗎?還有什麼好驗的?”
薛安心不悅地指責:“江璐思,雖然你有阿耀給你撐腰,但是你指控莎莎好歹過過腦子,為什麼要毒害同父異母地親哥哥?這對有什麼好?”
江璐思回懟:“究竟有什麼好,只有知道,我又不是肚子里的蛔蟲怎麼知道?莫非你也知道?”
薛安心氣憤地大:“我知道什麼?我只知道你冤枉我兒,就該被趕出戰家!媽,你剛才說做個見證的,若是我喝完湯以后什麼事都沒有,江璐思從今以后就不準踏戰宅半步。”
戰老太:“這話我是說過,不過也要等醫生來了再說。”
戰妮莎跟薛安心皆是不滿。
老太太這是擺明了要偏袒江璐思了。
明明剛才答應的事,這麼快就變了卦。
不過現在戰老太支持醫生過來,其他人自然不敢再說什麼。
等待醫生過程的過程極為漫長。
尤其對于本就心虛的戰妮莎來說,就更加如此。
表面上努力維持平靜,其實心里早已經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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