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吃飯了,等會看。”李澤坤沒發覺程夏的反常,他剛才的話本來就是帶著親昵寵溺的一句逗弄,沒半點真正斥責的意思。
程夏聽到李澤坤的話才把緒努力克制住。他把臉干凈后沖著李澤坤走過去。
“反正不招人喜歡了也是你慣的。”程夏從后面攬著李澤坤脖子,頭埋進他頸窩里使勁蹭了幾下:“你給我慣壞了就不許嫌棄,我也不要別人喜歡。所以不管多張臉,不管什麼人站在你眼前,你也只能喜歡我。”
他這話說的霸道,可話里面卻讓人可以非常清楚地聽出撒示弱的意和濃烈的占有,程夏把既擺明底線和立場又不招討厭這一套做的十分順手。
程夏剛剛已經想好了,他不會像陶然那樣等著被和發現,李澤坤之前可以把陶然當替,現在自己表演程夏不是更像他就是要讓李澤坤從陶然上永遠沒辦法忘記自己。等李澤坤疑越來越重的時候,自己在說明真相可能就會容易被接了。
果然,李澤坤子都僵了,他不自在的了肩頸:“以后不許這麼趴著在我耳邊說話。”他的肩背以前沒背過程夏,程夏趴在上面的時候不是笑嘻嘻地跟他講稚的告白,就是故意搞怪對著他耳朵哼紅歌。
李澤坤有點難,早餐還沒吃就沒了胃口。
程夏也不多黏人,乖乖坐到旁邊抄起筷子夾了一點腐抹在白粥上吃。
李澤坤不自覺的多看了他幾眼,明明真的跟程夏一點相似之都沒有的臉,可自己看過去的時候總覺得像看到了程夏。不是過什麼去追念的覺,而是只要這個人在邊,他就有一種真真切切的安心和幸福。
李澤坤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把攤著煎荷包蛋的瓷盤推到程夏面前:“不要吃粥。”
程夏咬著筷子尖兒抬眼看李澤坤,整張臉寫著可憐:“我不吃過油的蛋。”
李澤坤的心了,話說出口的時候竟有一種跟當年的程夏一起吃飯的錯覺:“跟我撒也沒用。”
這回程夏愣住了,眼睛眨了幾下之后飛快的垂下眼睛,他怕自己眼圈泛紅。他很聽話地把東西吃了,還在等李澤坤說乖,卻聽旁邊的椅子咯吱一聲。程夏抬頭的時候正看李澤坤走進洗手間。
李澤坤深深地呼吸了幾次,然后抖著手給自己點了煙。若說從前陶然只是會有一些不經意的細節跟程夏重合,現在卻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像一把箭似的往自己心坎上。正中紅心那種。
他本不想再把人當替,可現在除非把自己弄瞎了害聾了,否則本都不可能不去想程夏。
一支煙完時他打算出去,手機卻響了。
程夏一下下地攪和著碗里剩下的粥,李澤坤難過他也心疼。但他真的無法在試探出結果之前做出任何沒有把握的事,程夏失去了李澤坤是活不下去的,毫沒有夸張。
李澤坤從洗手間出來后匆匆去換服,程夏忙站起來跟過去:“怎麼了?”
“沒你的事,從家等著我就行了。”李澤坤把套頭的t恤扔在一邊,肩膀上被程夏咬出來的一圈牙印很顯眼。
“什麼時候回來”
李澤坤系襯衫扣子的手頓了頓:“今晚從外面吃完飯就回來。”
程夏的雙手纏著握起來,有話憋在心里難以啟齒的一個作。
李澤坤了額角,走過去把程夏圈過來摁在門板上給了他一個綿長的親吻。結束后才著陶然臉頰道:“你自己在家是不是沒意思的”
“哦對了…我給你聯系幾個家教明年不耽誤你高考。”
程夏怔了一下,搖頭道:“不用了,我要是想考自己就能復習。”
李澤坤了下陶然的腮幫:“沒事,不想學也好,以后能有更多時間陪我。”
程夏不搭話,摟著李澤坤脖子生是不放手:“你別出去…”程夏就是有預,李澤坤絕對不是出去干什麼好事的。
“行了,別跟我膩歪了。晚上就回來。”李澤坤了下程夏的后腰,低笑道:“洗干凈等我。”
程夏白他一眼,輕哼了聲。
李澤坤覺得他實在可,沒忍住多親了幾下。后來看時間實在湊,簡單吩咐了幾句之后就走了。
李澤坤走了之后,程夏總覺得懸著顆心。之前李澤坤牽扯上喬銘的時候程夏就覺得不好,跟那種人牽扯的越多就越危險。喬銘瘋起來是個能拿著證據到李致啟敵對派系那邊的,要是有上頭踩李致啟墊腳,李澤坤將來也就算毀了。
程夏還不知道楊彥學的事,他要知道了肯定更擔驚怕。
程夏放著電視心不在焉的過了一個下午,他現在不能輕易出門,怕被喬家兩個神經病盯上給李澤坤招惹麻煩。他自己也沒胃口,隨便將就著吃了點東西就當晚飯了。
李澤坤這頓晚飯吃了太久,程夏還以為他不回來了。盯著時鐘時針走到了兩點,程夏最后實在撐不下去,窩進沙發就睡著了。
李澤坤是宋宇送回來的,這房子是普通的防盜門,鑰匙從外面進去開鎖的時候程夏就驚醒了。他把燈都打亮,著腳就往門口大步走。
“呦,沒睡吶?”宋宇看了程夏一眼:“你可要給我們坤子折騰死了。你牛,程夏2.0啊。”
宋宇對陶然有意見,之前對程夏倒是也夠意思。況且程夏現在注意力全在李澤坤上,連理都沒理宋宇。
李澤坤醉的很厲害,程夏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帶到臥室床上。
宋宇抱著膀站在門邊看程夏。
“你跟著他出去怎麼還讓人這麼灌他”程夏心疼李澤坤,對著宋宇態度一點都好不起來。
宋宇的瞳孔微微擴大了一點,他有些驚訝的神:“這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是正宮娘娘。嘖…這氣場,怪不得李澤坤撞了邪一樣非把你當程夏疼。”
程夏懶得跟他說太多:“你快走吧,太晚了。我給李澤坤收拾收拾。”
宋宇出門的時候顯然是想說什麼,話到了邊又生生吞下去。可是以他的格強忍著實在困難,最后轉時還是語焉不詳地說了句:“坤子這回是真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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