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鐸上前了一步,手中的手槍抵在了傅旭東的下顎,將他的頭抬了起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傅旭東,語氣冷漠道:“哪兒來的?”
一強大的迫,得傅旭東不過氣來。
這就是二十年前的海城蕭鐸嗎?
見傅旭東說不出話來,我連忙說道:“我們不是明會的人!我們是……是你們的欽慕者!”
“……”
老爸看了一眼我。
那眼神之中著一我從沒有見到過的肅殺之氣。
只一眼,我就默默地回了自己的腦袋。
“兩個高中生吧?這服穿得也太奇怪了。”
傅遲周上前看了看我和傅旭東兩個人的服料子,還有款式。
江琴似乎很興趣:“不錯嘛,很流,我怎麼不知道這個牌子出了新款?”
我和傅旭東上穿著的服都是某知名品牌的秋季限定。
江琴顯然也認識這個品牌,于是圍著我們繞了兩圈。
我說:“我們不是高中生,已經上大學了。”
“哪個大學?”
“A大。”
聽到我和傅旭東是A大的,傅遲周看了一眼沈曼,說道:“沈大小姐,這是你的同校師妹,還有師弟哎。”
我聽說過老媽也是A大畢業的。
不過其余的知道的不是很多。
沈曼上前,目淡漠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跟蹤我們到底想干什麼?”
“我們……”
沒有等我說完,傅旭東便說道:“和說的一樣,我們聽說你們很厲害,所以特地想找你們打架。”
“打架?”
沈曼聽到這話的時候笑了出來。
傅遲周和江琴也被逗樂了:“好小子,你們跟蹤了我們這麼半天,原來就是想要打架啊。”
“都說四大家族很厲害,我們想要來試一試。”
傅旭東說完這話的時候,我其實很想搖頭。
打架?
江琴阿姨一個人就能夠把他們兩個團滅了。
怎麼打?
“知道明會的人很,我怎麼知道你們兩個不是在這里和我們胡攪蠻纏?”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
我正在努力的組織好自己的語言。
但是說他們是做夢夢到這里的也太奇怪了,是個人都不會相信。
我現在都在考慮在夢境中死亡后,他們會不會回到現實世界。
我意識到老媽盯著我看了一會兒。
這種目多半是審視。
一旁的傅遲周說道:“要我看就別浪費這個功夫了,這兩個家伙扔海里喂魚,反正如果是明會自己的人,他們肯定會救。”
“這什麼主義?傅叔叔你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
我的臉一下子漲紅。
傅遲周卻愣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他自己,問:“叔叔?我看上前去很老嗎?”
我一時間語塞。
傅遲周卻鄭重其事的看向了一旁的沈曼,說道:“沈大小姐,把他們喂鯊魚,一定要拿去喂鯊魚!”
“行了,兩個小屁孩而已,放了吧。”
沈曼抬了抬手,側的兩個保鏢就將我和傅旭東上的繩子給解開了。
“小孩子別在外面逛,最近碼頭都不安全,還是好好回去上學吧。”
沈曼和蕭鐸一眾人準備離開。
眼看著眼前的大部隊就要走遠了。
警局的人也已經在這個時候驅車趕到。
為首的劉局上前了兩步,立刻讓人去理了船的殘骸還有被炸飛的尸。
眼見天已經暗了下去。
我和傅旭東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只能夠著頭皮跟著他們。
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他們好像還沒發現我們鉆到了車底下。
不過等車開到馬路上的時候,我又意識到他們是知道的。
因為原本開車的傅叔叔加速了,好幾次都是狂飆。
等到了地方的時候,我和傅旭東兩個人都沒有支撐住,倒在地上就狂吐。
傅遲周從車上下來,看著我們兩個狼狽不堪的樣子,于是嘚瑟的說道:“撐不住了吧?就你們這樣的還要跟我們打架?再練個十年八年的吧。”
“嘔——!”
我吐得昏天黑地。
傅旭東比我好一點。
但也吐了不。
沈曼和蕭鐸似乎已經沒有了耐。
我只見老媽上前,說道:“我都已經放了你們,你們又自己追過來,當真是上趕著找死?”
“媽……”
我的腦子暈乎乎的,一時間分不清眼前是現實還是夢境。
等看清自己老媽那張年輕貌的面孔時,我又記起了這是夢境。
年輕時候的大人們。
可真野。
自己溫的老媽呢?
怎麼就看到了一個黑幫大姐大?
我暈乎乎的說道:“我們沒有別的地方去了。你們要對付明會,能不能帶我們兩個一起?”
“臭丫頭,對付明會你們去干什麼?去當炮灰?”
傅遲周說道:“也不知道這倆人到底從哪兒竄出來的,沈曼,要我說,把他們一子打暈了再送走算。”
江琴拐了一下傅遲周,說道:“就你的鬼點子多?兩個大學生你也好意思下得去手。”
“那怎麼不好意思,我挨打的時候還是祖國的小花朵呢。”
傅遲周不以為然。
老媽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隨后說道:“天都快暗了,帶回去看看吧。”
“也好。”
蕭鐸一向聽沈曼的。
傅遲周和江琴雖然覺得我們兩個可疑,但也沒說什麼。
畢竟如果我們是明會的人,只要是送到了霍公館,基本就沒什麼活路。
霍公館的裝潢和我印象里的沒什麼區別。
我和傅旭東剛剛進門的時候就已經被傅叔叔他們嚴監視了。
老媽似乎對我們沒有什麼惡意,說道:“上樓隨便找個客房給他們住下。”
說完,沈曼看向了蕭鐸,說:“咱們上去。”
“好。”
老爸的眼里只有老媽,和從前在家的時候沒有什麼區別。
我和傅旭東被安排在了霍公館最里面的一間客房。
門口還守著兩個保鏢。
保鏢是傅叔叔臨時給我們安排的。
當然,這兩個保鏢并不是為了保護我們。
而是為了監視我們。
眼見已經到了晚飯的時候,我早就已經得前后背。
門口卻傳來的敲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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