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邊坐下,很自然的靠近,在輕抿的紅上輕啄了一下,“起來吧,晚飯準備好了。先吃飯,然后再出去。”
“出去?去哪兒?”林舒不解的問。
“忘了麼?我們說好等你回來,去明山營。今天天氣不錯。”顧淮銘溫聲回道。
“哦。”林舒點了點頭,興致頗高。
兩個人一起走出房間,吃過晚飯后,便開車出去了。
車子開到了明山腳下,停在了固定車位上。
顧淮銘推開車門下車,打開后備箱,從里面取出營需要的東西。
東西很多,營的帳篷,食和水,此外,顧淮銘竟然還帶了一把吉他。
顧淮銘把吉他遞給林舒,讓背著。其他的東西,幾乎都是顧淮銘一個人拿。
幸好,兩人是走棧道上山,道路并不難行。
明山的山頂有一平坦的地方,適合營。
顧淮銘把東西都堆放在地面上,然后,作練的開始搭帳篷。
“需要我幫忙麼?”林舒站在一旁問。
“可以幫我遞工。”顧淮銘笑著說道。
于是,顧淮銘開始搭帳篷,林舒就蹲在一旁,雙手托腮看著,偶爾幫他拿一下需要的工。
顧四算是全能型選手,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他不會的事。連帳篷都搭的有模有樣。
搭好帳篷之后,顧淮銘和林舒坐在帳篷外面,仰著頭看天上的星星。
可能是城市的污染嚴重,抬頭看天,天空似乎總是灰蒙蒙的。此時坐在山頂上,才能到滿天星斗,璀璨星。
林舒仰頭看天,顧淮銘側頭看。
看星,他看到星倒映在澄澈的眼眸里,更璀璨奪目。
顧淮銘營還帶了吉他,但林舒的記憶中,從沒見他玩兒過這東西。
“你什麼時候學的這個。”林舒拿起吉他,隨意的把玩。
很小巧的一把吉他,定制款,琴上還鑲嵌著細碎的鉆石。總之就是兩個字,豪奢。
“給你的。”顧淮銘斂眸看著林舒手中的吉他,思緒似乎陷了遙遠的回憶中。
“給我的?”林舒不解。
“你讀高中的時候,不知怎麼突然迷上吉他了,謝姨還特意請了吉他老師輔導你。后來,聽說你要在校慶匯演的時候表演,就特意定制了一把吉他給你。”
“那你怎麼沒給我?”林舒繼續問道。
“后來聽說你是要和校草一起表演,怕你的慕對象誤會。”顧淮銘皮笑不笑的說道。
林舒聽完,有些心虛的手了鼻子。
那時年無知,覺得會彈吉他會唱歌的校草學長真的又酷又帥,他們班一般的生都喜歡,也跟風了一次。
當時迷上吉他,也是因為那位校草學長。
不過,也只是一時頭腦發熱,沒過多久,就不喜歡吉他,也不喜歡校草了。而是移別,迷上了當時當紅的男團員,還特意去看了男團的演唱會。
林舒和顧淮銘年齡差比較大。
顧淮銘可以家立業的時候,林舒還是懵懂無知的小孩兒呢。
那時是真的把顧淮銘當哥哥,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嫁給他。
林舒的手掌輕輕的過那把定制的吉他,那時喜歡亮閃閃的東西,所以顧淮銘在吉他上鑲嵌了許多碎鉆,看得出是用了心的。
林舒纖細的指尖輕輕的撥琴弦,已經很久沒有彈過吉他了,顯得十分的生疏。
林舒抱著吉他,彈了一手簡單的曲子,《蟲兒飛》。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天上的星星流淚,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風吹,冷風吹,只要有你陪……”
安靜的山間夜晚,悠揚的吉他聲,搭配上林舒干凈的嗓音,竟有種恍若天籟的覺。
而明山夏季的夜晚,真的有螢火蟲。在樹木間,草叢間飛舞,像星散落地面。
顧淮銘拿了一只明的許愿瓶,捉了一瓶子的螢火蟲。
雖然是夏季,但山頂的凌晨還是有些冷。
顧淮銘和林舒依偎在帳篷里。
燈熄滅后,帳篷中漆黑一片。顧淮銘把瓶中的螢火蟲放出來。
螢火蟲在帳篷中飛,像移的星星。
“真。”林舒眨著一雙黑眸,好奇又驚喜的看著帳篷里的螢火蟲。
“嗯,真。”顧淮銘深凝著,溫熱的呼吸在慢慢靠近,然后,輕輕的吻住的。
帳篷的空間并不大,剛好能容下兩個人。
沒有燈,只有螢火蟲星星點點的,昏暗卻浪漫。
顧淮銘擁住林舒,從一個吻開始,一發不可收拾。
顧淮銘的吻溫熱纏綿,林舒被吻得暈乎乎的,腦子里只剩下螢火蟲移的亮,直到結束的時候,才想起他又沒做措施。
“顧淮銘,你是不是故意的。”林舒枕在他溫熱的膛,呼吸仍凌不穩。
“不是安全期麼?”顧淮銘明顯避重就輕。
“安全期也不是絕對安全,萬一……”林舒話說一半,卻再次被顧淮銘吻住。
或許,他心里是期盼著這個萬一的。
顧淮銘和林舒在明山山頂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起,還看了日出。
如果說,夜晚的星和螢火蟲是唯和浪漫。那麼,山頂的旭日,就是的讓人震撼了。
旭日東升,象征著好的希和未來。
林舒和顧淮銘并肩坐在山頂,五指相扣。
想,有這樣一個人,陪看日出日落,陪看星螢火,此生無憾了。
清晨過后,山頂的氣溫也開始攀升,變得烈日炎炎。
顧淮銘收好了帳篷,背著登山包,牽著林舒,亦步亦趨的下山。
車子還停在山腳下,他把東西一腦塞進了后備箱里,然后,載著林舒回了別墅。
在山上睡了一晚,景很很浪漫,但還是差了一些。
戶外的帳篷怎麼可能比家里的進口席夢思大床舒服呢。
林舒洗過澡,就窩進了舒適的大床里,舒舒服服的又睡了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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