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陸惜晚沖到床邊,握住安安的小手,聲音抖,“姐姐在這里,別怕,別怕……”
安安的眼睛微微睜開,聲音微弱地說道:“姐姐……我好難……”
陸惜晚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轉頭看向護士,聲音中帶著一絕地問道:“為什麼呼吸機還沒有恢復?備用電源呢?”
護士搖了搖頭,語氣中滿是無奈地說道:“我聽說備用電源多遭到破壞,已經有電工在急排查了,我們這邊也正在想辦法,只是時間恐怕有點來不及……”
裴衍快步走到床邊,低頭查看安安的況,眉頭鎖道:“必須馬上恢復供電,否則安安會有生命危險。”
陸惜晚頓無力,季盛風敢這麼做絕對是有備而來,電力系統一時半會兒肯定是難以恢復了,一想到這便心急如焚,“衍,我們該怎麼辦?”
裴衍眉頭皺,短暫思索后說道:“先報警,就說有人蓄意謀殺,我這邊多找點人去配電室,看看能不能盡快恢復供電,你在這里陪著安安,別讓他害怕。”
陸惜晚點了點頭,握住安安的手,低聲說道:“安安,別怕,衍哥哥去幫我們了,你一定會沒事的。”
裴衍轉離開病房,腳步聲在走廊中漸漸遠去。
陸惜晚的目始終沒有離開安安的臉,的心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但知道,自己必須堅強。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安安的呼吸越來越微弱,陸惜晚的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就在幾乎絕時,病房的燈突然亮起,呼吸機重新開始運轉。
“姐姐……我好多了……”安安的聲音微弱,但呼吸已經平穩下來。
陸惜晚的眼淚再次涌出,抱住安安,聲音哽咽地說道:“安安,姐姐在這里,姐姐在這里……”
裴衍的影出現在病房門口,此時他的額頭上滿是汗水,但他的目依舊冷靜。
“供電恢復了,安安的況暫時穩定了。”
陸惜晚抬起頭,眼中滿是激。
“衍,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裴衍淡淡一笑,語氣溫地說道:“惜晚,你不需要謝我,我只希你和安安都能平安。”
陸惜晚的眼中閃過一復雜的緒,低聲道:“衍,我……”
裴衍見陸惜晚還想說謝的話,他索擺手說道:“謝謝說多了可就不值錢了,對了,安安離危險了吧?”
陸惜晚抱著安安,他的小臉蒼白,呼吸還是有些微弱,接下來肯定不能再出什麼意外,否則安安可就真的危險了。
裴衍站在旁,目冷靜而堅定,低聲說道:“惜晚,我們可能得先離開這里,季盛風的人隨時會來,他的謀沒有得逞誰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來,以安安目前的狀態可不能再冒險了。”
陸惜晚的眼中滿是焦慮,聲音抖地說道:“可是安安現在還沒有徹底離危險,我們能去哪里呢?”
裴衍的目沉穩,語氣中帶著一不容置疑的堅定地說道:“我知道一家私立醫院,設備和醫生都很專業,如果能把安安帶過去,安全的事絕對不用再心。”
“私立醫院?”陸惜晚有些猶豫。
裴衍想了想,補充道:“我家的。”
陸惜晚立刻明白過來,低頭看著安安,此時安安的呼吸依舊急促,小手抓住陸惜晚的角。
陸惜晚的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疼痛難忍,知道,裴衍說得對, 他們在明,而季盛風在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難以預料。
“好,我們走。”陸惜晚咬了咬牙,聲音中帶著一決然。
裴衍迅速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安安上,又拿出準備好的便攜式呼吸機給他戴上,低聲對陸惜晚說道:“我來抱他,你跟著我,別出聲。”
陸惜晚見裴衍準備得如此齊全,心里也放心了一些,點了點頭,跟在裴衍后。
兩人悄悄從病房的后門溜出,目前只是恢復了醫院里的應急電源,因此走廊里的線仍舊不太好,只有遠傳來微弱的應急燈。
裴衍的腳步輕而快,仿佛對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陸惜晚的心跳加速,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生怕跟不上裴衍的速度,因此其中一只手一直牢牢拽著裹著安安的那件外套。
他們穿過一條狹窄的走廊,來到醫院的后門。
裴衍輕輕推開門,夜風撲面而來,帶著一涼意,他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安安,確認他的呼吸依舊平穩,才快步走向停在路邊的車。
“上車,快!”裴衍低聲說道,將安安輕輕放在后座上。
陸惜晚迅速鉆進車里抱住安安,握住安安的手,聲音抖地說道:“安安,別怕,姐姐在這里……”
裴衍駕駛著車子迅速駛夜中,他的目冷靜,雙手穩穩地握著方向盤,語氣中帶著一安地說道:“惜晚,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陸惜晚的眼中滿是焦慮,低聲問道:“他們追來了嗎?”
裴衍的目掃過后視鏡,語氣平靜地說道:“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們得抓時間離開這片區域。”
車子在夜中疾馳,街道兩旁的燈在車窗上劃過一道道模糊的影。
陸惜晚的心跳依舊急促,的手握住安安的小手,仿佛這樣就能給他傳遞一些力量。
突然,后視鏡中出現了幾道刺眼的車燈,裴衍的目一沉,語氣中帶著一冷意地說:“他們追來了。”
陸惜晚的心猛地一沉,聲音中帶著些許恐懼地說道:“衍,車速好像太快了,安安不能再顛簸了。”
裴衍的目依舊冷靜,語氣中帶著一不容置疑的堅定:“好,我知道了,我們現在上主干道,等上了主干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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