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溪的父親指著姜南笙的鼻子痛罵。
而溫溪的媽扯著姜南笙的袖,撲通一聲就給姜南笙跪下了。
“你就是這個公司的負責人吧,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兒吧,什麼都沒做錯啊。那個男明星喜歡,纏著,也不是的錯啊。我求求你了,別害我兒坐牢啊,才二十幾歲,要是坐牢,這輩子就完了。”
溫溪的母親痛哭流涕,抱著姜南笙的大不撒手。
溫溪的父親繼續指著姜南笙罵,“法治社會,朗朗乾坤,你們這些黑心資本家就敢這麼害人。我就是要揭你們可惡的臉,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的惡。”
溫溪的父母,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大鬧公司。一向井然有序的公司,被他們鬧得了一鍋粥。
姜南笙的助理喊了保安過來。可溫溪的父母撒潑打滾,簡直是一對無賴。
是啊,如果不是無賴,也教不出溫溪那樣的兒。
“姜總,你公司旗下的頂流藝人齊瑞昀和助理的事真的是事實嗎?齊瑞昀和林舒屢次三番傳出緋聞,兩人之間究竟有沒有曖昧關系?還有,助理溫溪曾在平臺直播,卻被迫中斷,隨后被拘留,真的是你們暗箱作嗎?
如今,溫溪的父母想要為他們的兒討回一個公道,貴公司會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結果嗎?他們確定自己的兒和齊瑞昀是關系,是姜總和林總為了阻止他們,才把他們的兒溫溪關進看守所。
貴公司憑借資本和權勢,把普通大眾玩弄于掌之間,能夠給大眾一個合理的解釋。”
記者吐沫橫飛,接連問了許多的問題,手中的話筒幾乎要懟到姜南笙的臉上了。
姜南笙冷著眼看向那個記者,是一張生面孔。
姜南笙在娛樂圈經營多年,那些主流和他們公司即便沒有合作,關系也比較融洽。這個記者應該是名不見經傳的網絡,明晃晃來蹭熱度的。
姜南笙十分不悅的抬起手把話題從眼前推開,“病從口,禍從口出。這位……”姜南笙看了眼他掛在前的記者名牌。
“這位劉記者,我有必要提醒你,不實報道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說完,助理和公司的保安就把記者和攝像師等人攔開了。
姜南笙的態度強,那幾個記者和攝像師等人都識相的退到了一旁。
反倒是溫溪的父母,依舊在撒潑。
“真是沒天理了啊,讓我們這些沒權沒勢的小老百姓可怎麼活啊。我兒的一輩子要是就這麼毀了,我也不活了。”
溫溪的目死死的扯著姜南笙不撒手,扯著嗓子干嚎。
“你們這些萬惡的資本家,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代,我們夫妻是不會離開的。你們有本事,就把我們一家三口都送進監獄里!”
溫父一張臉漲的通紅,憤怒的大吼道。
“你們想要什麼代?”姜南笙被溫母纏著不放,著耐說道。
溫母聽完,以為這是打算妥協了,才放開姜南笙,“當家的,你說。”
溫父直了腰桿,開始獅子大開口,“我兒是無辜的,別人喜歡,又不是的錯。你們必須把放出來。還有,從小膽子就小,你們仗勢欺人把關進警察局,肯定嚇壞了,你必須給我們神損失費。”
溫父說完,出一只手,“五,五十,不,五百萬。否則,我們就去法院告你們,我們還要找更多的記者,曝你們仗勢欺人,欺我們平頭百姓。”
溫母也了臉上的淚,出了一副貪婪的臉,“姜總,我知道你們娛樂圈的人賺錢最容易了,五百萬對你們來說就是小數目而已。你把我兒抓局子里,若是被嚇出了病,五百萬說不定連治病都不夠。”
姜南笙聽完,都聽笑了。
這對夫妻啊,真是和他們的兒一樣,愚蠢貪婪又無知。
“五百萬,你們可真敢張口。知道敲詐勒索五百萬,要坐多年牢麼。”
“你別嚇唬我們,我們兩口子也不是嚇大的。你如果敢不給錢,我們就報警了!”溫父掐著腰,理直氣壯的說道。
“難得我們想到一起去,我也正打算報警。”姜南笙冷笑,拿起手機撥通了110。
這對夫妻剛剛不是揚言,讓把他們一家三口都送進去麼。
還能有這種要求?行啊,馬上就滿足他們。
溫父溫母見姜南笙要報警,卻明顯有些慌張。
溫母:“你別報警,五,五百萬太多的話,我們好商量啊。”
溫父更是手就去奪姜南笙的手機。
姜南笙厭煩的躲避他,溫父卻不依不饒,甚至失手把姜南笙從臺階上推了下去。
雖然臺階不算太高,但姜南笙穿著高跟鞋,從臺階上滾落下去,也摔得不輕。
姜南笙傷,幾個保安見狀,立即沖上去,把溫父和溫母制伏住。
溫父和溫母被按在地上,還發出殺豬般的慘聲,大喊著:“殺人啦,救命啊,萬惡的資本家……”
姜南笙懶得聽他們囂,讓助理報警后,就一瘸一拐的走進了公司。
林舒趕到公司的時候,警察已經提前一步來了,把那溫家的夫妻上了警車。
造謠誹謗,尋事滋事,敲詐勒索,他們的罪甚至比溫溪還要重。
這一家三口,真的要整整齊齊的在監獄里過了。
林舒從市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后了。
跟著助理在問詢室坐了兩個多小時,腰酸的難。
走出市局的大門,剛邁下臺階,突然覺眼前一陣發黑,腦子莫名的天旋地轉。
林舒踉蹌了兩步,眼看著就要從臺階上摔下去。助理離著有兩步的距離,本來不及拉住,只能發出一聲驚慌失措的驚,“林舒姐!”
林舒的視線完全模糊,就在以為自己要從臺階上跌落的時候,一只手臂突然用力的拉住了,另一只手輕輕的扶了一下的腰,等站穩之后,又很快的離。
林舒勉強的在臺階下站穩,依舊覺頭暈眼花,耳邊不停的嗡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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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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