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轻栀。”谢暮寒连名带姓的,忍着怒气的嗓子微微暗哑,“我要是晚来一步,你是不是就喝了?”
“我已猜到酒有问题了啊。”曲轻栀辩驳道。
“就是因为你知道,你才会喝。”谢暮寒冷笑道,“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会自己喝下去之后,再报警,以设套。”
“……”
他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了解了!
确实动了这个念头。
曲轻栀眨眨眼睛,眸潋滟水润,在幽暗里显得分外的无辜。
“装无辜没用。”谢暮寒把手中的酒杯抵在边,“你喝,喝完你就知道后果。”
向来胆大包天,任妄为!
知不知道,有些药混在酒里,一旦喝下去就连路都走不动,浑浑噩噩任人摆布。
甚至连拿手机报警的机会都没有。
他以前在谢家,见过很多上流社会的浪公子哥,玩这一套玩得丧心病狂。
“你居然我喝这种酒?”曲轻栀瞠眸,瞪他。
“不过教训,你不长记。”谢暮寒的口吻冷酷无,没有移开酒杯。
他是在吓,想让以后知道害怕,但他忘了,骨子里就是不驯,不乖,叛逆,不服输。
曲轻栀蓦地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哼道:“喝就喝。”
仰头喝了一大口。
谢暮寒想阻止已来不及。
倾抱住他,踮起脚尖,吻住他的。
他张口想喝斥,就趁着这个时机,把酒喂了一半给他。
凶狠的堵住他的,借吻他吞下去。
这一口不算多,却比烈酒还要更烈许多。
谢暮寒怒气发,掐紧的细腰,往后推开些许:“曲轻栀!你在干什么!”
“不是你我喝的吗?”曲轻栀抢先告状,“要喝就一起喝。”
这么好的崔东西,刚好拿来治一治他“不行”的病。
说不定就功了呢?
“你——”谢暮寒想骂无法无天,但现在不是多说的时机。他双臂一展,将打横抱起来,把的脸靠在自己膛,遮掩住,迅速走出餐厅。
已来不及送回公寓,他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开了一间房。
幸好只是喝了一口酒,不算多。
但到酒店房间的时候,两人都脸热耳红,四目相对时,似有火花四溅。
“我去放水给你泡会儿。”谢暮寒咬了咬牙,勉强撑起体,走向浴室。
他拧开浴缸水龙头的开关,放凉水。
浴缸大,蓄水需要时间。
他坐在浴缸边沿,忽觉后背一阵温热,软的躯贴了上来。
“你放水,是想要鸳鸯浴吗?”在他耳边吹气,笑嘻嘻,又好似带着拨,“谢暮寒男神,你玩得这么野啊。”
“别闹。”谢暮寒捉住的手腕,将拉到前。
顺势就在他上坐下来。
谢暮寒修长的躯僵了僵,他极快地扶住的腰,把抱起一点,避开某个位置。
“我去给你拿矿泉水,多喝水,代谢出去。”他想站起,但偏不让他走,一个旋又换了个姿势,正面坐下来。
谢暮寒这次动作更快,在到他之前就抱起,走向外面房间。
“老实躺着,不喝水就睡觉。睡醒就好了。”他把放到床上,拉过一角被子,替盖上。
“要喝水。”曲轻栀软软地道。
“好。”谢暮寒去拿矿泉水,拧开盖子,递给。
曲轻栀稍微坐起一点,喝了几口水,忽地抬臂环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故技重施——
要喝就一起喝。
“曲轻栀,你知不知道你在……”谢暮寒恼火的声音被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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