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你没空。”谢暮寒的在耳边拂过,细吻如雨,低冷地道,“说你以后都没空搭理他。”
“……”曲轻栀手推他的膛,然后用手心捂住他的。
谢暮寒没反抗,像是被制住了。
曲轻栀瞪他一眼,让他别乱来,才对着手机说道,“你没事就好,医生怎么说?”
手机那一端,陈嘉寒似乎察觉到什么,迟疑地道:“栀栀,你现在是不是和……”
曲轻栀还没来得及回答,腰肢就被谢暮寒一手掐住。
谢暮寒明明被捂着,却丝毫不安分,隔着的手心,肆意作乱。
他特别清楚哪里不得痒,蓄意胡来。
恼的撤开手,想把手机通话挂断,谢暮寒却不给机会,低头再次吻住。
“栀栀?”陈嘉寒的声音再度响起。
谢暮寒眼底的怒意如暗火,燃得剧烈而炙热。
他用力吻着曲轻栀的,想撕碎,又想把摁进自己的躯里。
他恨对别的男人温脉脉,更恨竟连一句拒绝都不舍得对那个男人说。
“栀栀,你有事就先忙,我只是打过来告诉你一声,我的况还好,明天就能出院。”陈嘉寒说完,就挂断了通话。
手机屏幕暗下来。
谢暮寒忽然松开曲轻栀,盯着的眼睛,哑声冷嘲道:“现在放心了?不用求着我放你走?”
曲轻栀没理他的话,捉住他的左手,指尖轻轻抚过他的手背。
好几个针孔。
不管他是出于恨也好,出于其他考量也罢,这样折腾他自己的体,都很难。
“谢暮寒,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抬起眸来,注视着他深冷的黑眸。
“如果你想我开门,就闭。”谢暮寒冷冷地道。
“不是。”曲轻栀轻轻摇头,挲着他的手背,小心避开针孔的位置,浅声道,“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照顾好你自己,把你自己放在第一位,好不好?”
谢暮寒目一顿,住的下,抬起白皙温的面庞,“说清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曲轻栀无法说更多。
的心脏隐约被电流窜过,有点疼。
世界法则不允许在最后阶段崩人设,很快就要回家了,如果他恨,总比爱好。
“什么意思,你听不懂吗?”眼睫一敛,含讽地道,“我让你顾好自己,别为了不相干的人做出什么试药的蠢事。我不会激你。”
“你不会激我,但你却会求我,不是吗?甘愿用你自己的自由来换,忍着恶心也要被我吻。”谢暮寒怒笑一声,把测试仪从自己上取下来,重新扣住的脚踝。
床沿的链子,再一次锁住。
“测试仪什么时候响,我什么时候让你出门。”他扔下一句话,从床上下来,拂袖而去。
……
曲轻栀在客房里睡了一夜,走不出这个房间,因为链子长度有限,只够在房内活动。
机人小栀一大早就为准备好早餐,摆放在房间里的桌台上,轻声轻脚的退出去。
曲轻栀闻着食的香气醒来,眼睛,对着天花板唤道:“谢暮寒?你醒了吗?”
猜他应该听得到。
这间房肯定有什么高科技设备。
“在公司。”果不其然,谢暮寒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床边的小音箱响起来。
“哦……”曲轻栀起床,去浴室洗漱。
如果不是链子还在,恍惚有种回到从前谈爱时候的觉。
浴室盥洗台上,备着的电动牙刷,还有喜欢的薄荷绿茶味的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