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谢暮寒听着手机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呼吸一紧。
空号。
是这个号码太久没用,换号码了,还是……
不,既然千方百计给他留下这些讯息,如果好好的,就不可能换号码。
难道是出事了?
谢暮寒心中紧悬,又重复拨打了一次,还是空号。
“请问你知道梧桐路怎么走吗?”他把手机还给路人,问道。
“梧桐路?我没听说过。我帮你查查手机地图吧。”路人好心的帮他查,过了一会儿,把手机屏幕递给他看,“没有这个路啊。”
谢暮寒高大拔的躯倏地绷紧,心底一痛。
不是这个世界。
不在这个世界。
“还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路人见他脸发白,善意地问道。
“你听说过曲轻栀这个名字吗?”谢暮寒的嗓音低沉得沙哑,“罗兰调香学院,礼顿国际学校,有听说过吗?”
这是曲轻栀读的大学和高中。
“没有。”路人摇头,又用手机查了查,“你是不是记错名字了?”
谢暮寒的心如坠冰冷潭底,遍体发寒。
但他还是不死心,问道:“请问最近的警局怎么走?”
路人决定好人做到底:“不远,我带你过去吧,就隔了一条街。”
……
谢暮寒在异世界停留了24个小时。
维持穿越仪运转的燃料每次只够支撑这么久,下一次再启动就要等半年后。
他没有找到曲轻栀。
那个世界,本没有。
照这样找,不知道哪一年他才能够找到。
在他白发苍苍,走不动路之前,能再见到吗?
他心里毫无把握。
但是,他永远都不会放弃。
……
一年过去,小娃谢思㮁开始会说简单的叠字,比如“耙拔”、“麻麻”。
“儿子,你记住爸爸跟你说的话了吧?”谢暮寒抱着儿子,第八遍重复,“告诉你妈妈,我不会忘记,我很想。”
谢思㮁声气地道:“耙拔,哈!”
好像是在嫌他烦。
一旁,刚被制造出来的机人保姆寒崽也有点嫌弃:【按照人类的年龄推算,宝宝现在只能理解简单的词语,你说的这些他听不懂。就算他听得懂,也无法复述这么一长串句子。】
谢思㮁:“崽崽,哈哈!”
好像是在赞同寒崽的话。
谢暮寒不以为意,儿子的脑袋,改了句子:“那就跟你妈妈说,‘爸爸,想你’。”
谢思㮁:“耙拔,嘻嘻。”
谢暮寒锲而不舍:“不对,是‘爸爸,想你’。”
谢思㮁:“耙拔,嘻嘻。”
谢暮寒无奈:“再简单点,你就说‘爸爸,想’。”
谢思㮁:“耙拔,嘻。”
谢暮寒:“……”
算了,是他太心急。
儿子总会长大,再过段时间就能帮他传递很多话给栀栀。
他穿越了两次,却都没有找到。
不知道现在过得好不好?
据小说里暗藏的意思,应该是发生了意外,导致昏迷,才会灵魂离体。
的体恢复了吗?
过得可开心?
是不是有时候也会想念他?
栀栀,我很想你。
有时,这种想念让我到很痛。
(1v1雙潔+無誤會+重生+女強男強+超甜+寵文)上一世,初淺歡到死才知道,自己是初家唯一的小公主,是沈白余名正言順的未婚妻,是沈白余最愛的人,可她卻躲著他,恨著他,甚至……親手殺了他。 重活一世,她深知自己身世,只想好好對待這個愛自己入骨的男人,卻一不小心被他寵的無法無天。 【附贈小劇場】「總裁,夫人說要把公司賣了買衣服」 「那你還不快去辦」 「…………」 「總裁,夫人把小少爺的零食都吃光了」 「那還不快點再給我家夫人買點」 「…………」 「總裁,夫人說您再不去哄她她就要去跟別的男人約會了」 「那還不快點把她抓回來,我這就去哄」 「…………」
京圈太子爺薄燁脾性冷血,不近女色。殊不知,薄燁別墅豢養個姑娘。姑娘嬌軟如尤物,肌膚玉透骨,一顰一笑都惹得薄燁紅眼。某次拍賣,薄燁高價拍下鑽戒。三個月後出現在當紅小花江阮手上。京圈頓時炸開鍋了。媒體採訪:“江小姐,請問薄總跟你是什麼關係?”江阮酒窩甜笑:“朋友而已。”橫店拍戲,被狗仔偷拍到落地窗接吻,直接熱搜第一。又被扒,薄燁疑似也在橫店!記者沸騰:“江小姐,跟您接吻的是薄總嗎?”江阮含笑淡定:“不知道哎,我的房間在隔壁。”山裏拍戲卻突遭山震,眼看着身邊人被碾壓瞬間失去生命。江阮萬念俱灰。失去意識之前,男人宛如天神般降臨,江阮看到那張薄情寡淡的臉滿是驚恐。耳邊不斷傳來渴求:“阮阮,別睡好不好,求你。”—曾經的薄燁:我不信佛。後來的薄燁:求佛佑吾妻,願以十年壽命死後墮入阿鼻地獄永不入輪迴路換之。
二十歲的陸厭說這輩子只愛程歲,三十歲的陸厭對程歲有些厭倦。當感情隨著年月被消磨,當兩個人的愛意不再對等。程歲的失望堆積到頂點時,才恍然大悟——即便年少有再多歡喜,長大后人也是會變的。后來,陸厭新婚,賓朋滿座,程歲亡于長街。陸厭瘋了。直到一日,一抹熟悉的身影與他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