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兒卻渾然不覺有什麼問題,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看著。
霍酒酒也聽出小孩兒名字的含義。
瞥一眼旁邊的老婆婆,笑著道:“這個姐姐是玄師,可以抓鬼的那種,可厲害了!”
“玄師?是古裝劇里那種嗎?”
“嗯,差不多吧!”
夢娣睜大雙眼,一臉崇拜地看著南星。
“那姐姐,你會變什麼魔法?”
“夢娣!”老婆婆再次去拽小孩兒,卻聽南星淡淡道:“沒關系,我不覺得麻煩。”
說著,指了指掛在夢娣背包上線鉤的小兔子,“這個可以借我用一下嗎?”
夢娣點點頭,把兔子拆下來遞給南星。
小兔子原本是白的,但因為用得太久已經變灰。
南星將它攏在掌心遮住輕聲念了道訣,再攤開雙手,小兔子竟然變得雪白如新!
“哇!!!”夢娣興地拍起手,“姐姐你也太厲害了!”
南星笑了笑,把小兔子放到夢娣手里,道:“拿好。”
夢娣乖乖照做。
南星再次結印,將一縷靈氣送進小兔子。
下一秒,小兔子的耳朵竟然了起來。
夢娣看呆了。
這……
這也太神奇了!
咽了咽口水,問南星:“它是活了嗎?!”
“當你賦予它的時候,它就是活的。”
旁邊的老婆婆忍了半天,終于忍不下去了。
一把搶走兔子,里嘟囔:“什麼死的活的……一團線怎麼可能是活的,我看你是話故事看多了!”
說罷,中拉開窗戶扔了出去。
“兔兔!!!”
夢娣一驚,半截子探出窗外。
南星連忙將撈了回來。
夢娣愣了兩秒。
接著,放聲大哭起來。
“嗚嗚嗚,兔兔,我的兔兔……”
夢娣全然不顧孫的,還在一個勁兒地指責。
“哭哭哭,哭什麼哭!不就是個破兔子,回去再給你鉤一個不就行了?”
“可那個是媽媽送我的……”
“送的和我鉤的有什麼不一樣?矯死!”
夢娣聞言哭得更兇了。
其他乘客聽到這邊的靜,紛紛投來厭煩的目。
火車上總有熊孩子大吵大鬧,他們也本能覺得夢娣是那個熊孩子。
但網友們可是清楚看到了事的全過程。
【那個老不死什麼意思啊?孫的東西就可以隨便扔嗎?】
【上一秒還被星星的貌迷得神魂顛倒,下一秒就被熊家長氣得腺增生。】
【有一說一,我要是這麼扔我東西,我早就一個大比斗扇過去了,讓知道大逆不道四個字怎麼寫。】
【咳咳,君子口不手,雖然的行為確實可氣,但打人也是不對的……】
直播間觀眾大部分都是正常人,看到夢娣極端的行為立刻聲討起來。
可惜,當事人本看不見。
夢娣看著哭鬧不停的孫,非但不覺得愧疚,反而抬起手啪啪打在背上,里惡狠狠念著:“哭,就知道哭!”
“別打了。”
“就知道哭,跟你那個瘋媽一樣……”
“我說,別打了。”
南星聲音沉冷。
那張清麗的臉生起氣來自帶幾分殺氣。
夢娣回過神來,憤憤道:“我管教我孫,關你什麼事?”
霍酒酒急了,“你想管教可以好好說話啊,嚷嚷什麼?而且你還扔東西,你是就可以隨便扔東西嗎?素質呢?教養呢?”
霍酒酒一向是吃瓜群眾的替。
周圍幾個年輕乘客聽到這麼說,紛紛附和起來。
“就是啊,人家小姑娘一開始好好的,是你扔東西才哭的,你不道歉就算了還打。”
“你到底是不是親?”
“還給孩子取名夢娣,真是呵呵了……”
夢娣沒想到自己會被推到風口浪尖,頓時破口大罵起來。
“這是我孫,我想打就打,你們管的著嗎?一個個在那里狗,都不得好死!”
夢娣站起來,指著眾人的鼻子拼命輸出,頗有種鄉野村婦罵街的既視。
霍酒酒甚至看到的唾沫星子在空氣中飛。
南星沒有制止,而是盯著夢娣的臉看了許久。
就在夢娣罵得不過氣時,冷不丁問:“你帶夢娣去巫城做什麼?”
夢娣一怔。
“你不是帶去玩的,也不是去探親的。”
“你……你說這個做什麼!”
夢娣的表眼可見的慌了。
夢娣茫然地看向,一一地問:“,你不是說帶我去巫城玩嗎?”
夢娣連忙道:“我當然是帶你去玩兒的!你別聽這人胡扯八扯,滿妖魔鬼怪,腦子都壞掉了!”
“誰腦子壞了,你再說一遍呢?”
霍酒酒把手機往桌上一扔,擼起袖子就要上。
被迫看車頂的眾網友:……
【弱弱問一句,這是節目效果嗎?】
【大聲回答你,不是節目效果,我們小九神真,從來不顧觀眾死活。】
【我要看,我要看,誰幫我扶一下手機!】
【樓上的,這個真做不到……】
就在霍酒酒和夢娣快要打起來時,乘警來了。
“吵什麼呢?”
霍酒酒指著夢娣,“這個老東西待兒!”
“我呸!這是我親孫,我待你也不會待!”夢娣使勁摟著夢娣,把小姑娘頭發都弄了。
乘警每天解決列車上的各種糾紛,早就對這種形見怪不怪。
正當他準備開口制止時,南星冷聲道:“把抓起來,是人販子。”
人販子???
話一出口,不止是在場的乘客,連直播間里的人都懵了。
【人販子?誰啊?】
【是那個孩兒的嗎?】
【小姑娘不都了嗎,怎麼還能是人販子?】
【大師開播以來從沒說錯過,立個flag,估計這事有反轉。】
夢娣怔愣片刻。
反應過來南星在說什麼,頓時氣不可遏。
“人販子?你說誰是人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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