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唐無憂說,“有錢有勢真好,所以,我們要努力賺錢!”
然后,唐承安就被唐無憂拉到了小會客室接待客人。
唐承安:“……”
同事是個工作狂,真的是一件特別特別特別糟心的事!
他們今天的第一位客人,是一個年輕的男人。
年輕的男人自我介紹:“我姓安,安慶。
我來找你們……是想知道,我的弟弟和妹妹,不我……”
“誒?”唐承安疑,“你想知道,你的弟弟妹妹,不你?”
通常不都是想知道,伴是不是自己嗎?
“對,”安慶低下頭,輕輕吐了口氣,“我已經結婚了,但……我是贅的。
我剛年,父母就因為意外去世了。
我們拿到一筆賠償金,但不多,很快就用了。
我考上了大學,勤工儉學,勉強能養活自己,但養活不了我的弟弟妹妹。
就在這時,我一位學姐喜歡上了我,問我愿意不愿意贅。
我不想贅,于是我拒絕了。
我四借錢,又維持了兩年生活。
我大三那年,我妹妹生了一場重病,我實在借不到錢了。
已經大學畢業,進自家公司工作的學姐再次找到我,問我愿意不愿意贅。
看著等錢治病的妹妹,我無奈的答應了贅。
我贅之后,我妻子每個月給我一萬元的生活費。
我可以繼續上學,也可以繼續養弟弟妹妹。
去年,我大學畢業了,我想找工作,被我妻子制止了。
我妻子說,每個月給我一萬元的生活費,我不需要工作,做的專職司機,隨隨到。
我學的人工智能專業,我很喜歡我的專業,很希找一份和我的專業對口的工作。
但在我妻子的要求下,我只能做的專職司機。
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司,公司和家,兩點一線,或者參加一些應酬。
于是,大部分時間都不需要我的服務。
我大部分時間都在一個固定的地點,等待著的召喚。
我覺得,我像是一個木偶……”
講到這里,他深深埋首,不再說話。
唐承安笑笑:“安先生,恕我直言,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你是在走投無路的況下,選擇了贅。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你就應該努力適應這種生活。”
“我明白你的意思,”安慶輕聲說,“可能,你誤會我了。
我不是在抱怨我的妻子。
我很激。
是個很好的人……”
他咬了咬,攥拳說,“……有一個讓我無法啟齒的癖好,讓我很痛苦。
但我知道,就如同你說的,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在我最絕的時候,給了我希,我很激。
我不能只索取,不付出。
我就是一個很平凡的人。
如果,我的妻子沒有缺點,我又有什麼資格贅家?
;我不是對我的妻子有所怨言,我只是想知道,為了我的弟弟和妹妹,我付出了那麼多,到底值得不值得!”
唐無憂問:“是什麼讓您產生了這樣的困?
是您弟弟妹妹做了什麼,讓您覺得,您的弟弟妹妹不您嗎?”
“是啊……”安慶苦說,“對我來說,我的弟弟妹妹是我全部的寄托。
如果,不是因為要養他們,我上大學后,完全可以養活自己了。
我是因為他們,才放棄了自己的前途和命運,選擇贅我妻子家。
可是,最近,我發現,他們好像本不我……
他們不在乎我過得好不好,是不是幸福。
他們只在乎我,能給他們多好……”
唐無憂問:“他們做了什麼,讓您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我……”安慶咬了咬牙,艱難的說,“我妻子是個很好的人,并不會刻意踐踏我的尊嚴。
私生活也很檢點,并不會因為我是贅,就和別的男人曖昧。
是個工作狂,一心撲在工作上。
也不會干涉我對我弟弟妹妹的養和管教,每個月給我的那一萬元,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哪怕我那一萬元全都給我弟弟妹妹,也不會過問。
年輕、漂亮、教養良好,但有一個……不能為人知的缺點……”
他鼓起勇氣,抬起頭,看著唐無憂和唐承安說:“你們能為我保嗎?”
“當然,”唐無憂鄭重點頭,“保是我們的第一守則。
您從我們這里說的所有的話,未經您的允許,我們都不會告訴任何人。”
“好,我相信你們……”安慶重新低下頭,輕聲說,“我妻子……大概是工作力大。
遇到讓特別煩躁的事時,緒會失控。
會……有些暴力……”
唐承安驚訝挑眉:“家暴?”
“對……”安慶艱難說,“出生在一個教養良好的家庭,和父母都是很臉面的人。
不想讓人知道,煩躁時,會控制不住緒,會打人。
所、所以,結婚前,就把這件事告訴我了。
說,我能接,就答應贅。
如果不能,也不會強求。
當時,我妹妹的病需要大筆的治療費。
如果沒有那筆錢,我不知道我妹妹會怎樣。
我走投無路,實在沒有辦法,只能選擇贅。
并不是經常打我。
我和結婚近兩年,只打了我幾次而已。
每次打了我,都會我一筆錢賠償。
雖然每次被打都很疼,但我看得出來,打了我之后,也并不好過。
的痛苦不是浮于表面的,也不是故意打我。
……”
說到這里,他臉紅,有些語無倫次了。
“沒事,您別急,我們明白您的意思,”唐無憂拿起咖啡壺,給他續滿了咖啡,“您喝點咖啡。”
“謝謝……”安慶端起咖啡杯喝了幾口,緒稍稍穩定了一些。
“您是擔心我們誤解您的妻子,是嗎?”唐無憂說,“您是希我們知道,雖然您的妻子家暴您,但那是源于格中的缺陷,并不是有意為之。
您并不討厭,也沒有因為打您,就痛恨,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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