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蔣桁立馬接上,說道:“喬教授,我的況我最清楚了,我可以和你說!”
和喬思沐好好說話的好機會,怎麼能夠讓給助理呢?
坐在沙發上的傅卓宸嗤了聲,“你都快拉倒在洗手間了,你還能記得你什麼況嗎?”
“你……”蔣桁剛要說話反駁,喬思沐當即給了兩人一個死亡凝視:“一個不想解毒,一個想出去是不是?”
兩人再次閉。
助理小小意外了一下病房里三個人的相狀態,而后趕將所有的心思都收起來,連忙和說著昨天蔣桁的況,也將醫生給蔣桁的診斷況都說了出來。
“我知道了。”喬思沐淡淡應了聲,隨后準備開始給蔣桁再做兩個簡單的小檢查。
只是剛準備要做的時候,一個醫生走了進來,看到喬思沐要給蔣桁扎針的模樣,立馬驚恐地質問道:“你是什麼人?你要做什麼?!!”
他是剛提拔起來的醫生,資歷并不深,之前也沒機會可以見到喬思沐,來醫院之前只知道一味的在學校里讀書。
“給他治病。”喬思沐淡淡地說道。
而后對蔣桁說道:“把手抬起來。”
蔣桁當即將依著喬思沐的意思抬起了手,配合著取。
醫生看到蔣桁竟然這麼配合,震驚住。
這個病人份非常厲害,但人的脾氣很不好,昨天晚上都已經難那個樣子了,許多檢查也都不愿意配合,費了好大的勁才讓他做完了檢查。
可他竟然這麼聽這個人的話?
喬思沐取了蔣桁的一點,滴到自己之前準備好的藥水中,觀察著藥水和氣味的變化,隨后再放簡易的檢驗箱里,等待最后的檢驗結果。
醫生看著喬思沐的這番作,滿臉的不認同,指著喬思沐說道:“你簡直就是在胡鬧!”
隨后又趕對蔣桁說道:“蔣總你放心,我們肯定會盡力給你醫治好的,還請你相信我們,而不是讓一些不知道哪里來的人胡給你醫治。”
醫生的話讓蔣桁直接嗤笑了一聲,“你們要是有用,我至于到現在還是這個樣子嗎?你們就是比不上!”
蔣桁的話讓醫生的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紅,難看得不行。
他們為了蔣桁的病,昨天忙碌了一整個晚上,昨晚大家伙都沒有休息,一直在為他的病而想辦法,哪怕年紀已經上來了的院長也沒有去休息,還找了不專家朋友過來一起想辦法。
要不是他們的努力,他現在怎麼況還能穩得住,他難道不清楚自己昨天晚上被送來的時候況到底有多嚴重嗎?
結果現在他對他們不僅沒有半點恩,竟然讓一個大學都不知道畢業沒了的臭丫頭來給他醫治,甚至還順帶著要踩一腳他們的醫,實在太過分了!!
要不是知道他的份特殊,都想直接將他趕出去!
既然這麼看不起他們醫院醫生們的醫,那干嘛還要留在這里,趕滾啊!
醫生的話音剛落下沒多久,主任就過來了,遠遠就聽到了他的喊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這里還是病房,你作為醫生,怎麼能夠大喊大呢?”
醫生聽到自己科室主任的聲音,立馬有了底氣,快步走到他的跟前,指著正在等待化驗結果的喬思沐,說道:“主任,就是,不知道從哪里來臭丫頭,竟然敢擅自幫蔣總看病,我擔心會出問題,想讓離開,可是卻本不聽我的?”
最后還忍不住小聲地說了句:“蔣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個人給迷了,寧愿相信也不相信我們醫院,明明您和院長還有其他專家為著蔣總這個病,昨晚都沒怎麼休息。”
“夠了,閉。”主任連忙呵斥了一聲。
不管蔣桁要相信誰,又有用誰,那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說實話,經過昨天一晚上的探討,他們依舊討論不出一個合適的方案。
如果蔣桁最后是因為選擇了他自己相信的人而出事,那麼最后追究責任的時候,也就沒有理由可以怪到他們醫院上,是好事。
但是一些明面上的功夫還是得做的。
“如果這是蔣總信任的醫生,我們自然沒有干預的理由,只是蔣總現在既然還在我們的醫院,我們也有義務盡可能保證每一個給你醫治的醫生的水平,只要這位士也有行醫執照,我們絕對不會再多說什麼。”主任說道。
如果你蔣桁最后真的治不好死在了醫院,那可是你自己選擇的人的問題,和他們醫院沒有關系,他們甚至還好心幫你確認那人有沒有足夠的行醫資格。
年輕醫生忍不住說了句:“看著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有行醫執照?”
剛剛喬思沐并不想搭理這個醫生,在主任走進來的時候,藥水的發生了一些變化,所以背對著主任,也沒有看他。
這會兒藥水的已經固定下來,有五把握確定蔣桁中的是什麼樣的毒,剩下的五得等化驗儀給的結果。
喬思沐緩緩轉,抬頭看向主任和年輕醫生,眼神落在后者上,“沒有想到都奔三的我竟然還能聽到有人說我看著像大學還沒畢業的學生?我謝謝你對我模樣的夸獎。”
“你——”年輕醫生頓時語滯。
但他確確實實沒有想到眼前看著才二十出頭的人竟然已經快三十歲了??
這保養得也太過分了吧?!
“那也不能保證你肯定就有行醫執照。”年輕醫生還是忍不住說了句。
想要拿到行醫執照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的人快三十歲,還在學校里苦惱著博士的畢業論文,也有的人最后的考試沒通過,還在一次又一次地嘗試。
快三十歲還沒拿到行醫執照的醫學生,也是一件非常常見的事。
他這半年也去了不出名的醫院流學習,但從來沒有看到過這個人出現在醫院里。
所以他斷定,眼前這個人要麼還沒拿到行醫執照,要麼就是偏遠地方小醫院里的醫生,反正醫肯定高不到哪里去!
哪有這麼漂亮氣質又這麼好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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