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眠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坐的地方不是沙發,而是一張床!
“啊!”
顧眠驚呼一聲,立刻力掙扎了起來!
但對方的力氣格外的大,將的手腕握住往上拽。
“咔噠”一聲,顧眠覺自己的手腕被皮質的東西牢牢綁住。
“你干什麼?救命啊!言律師!言律師救我!”
耳邊并沒有傳來言慕的聲音,而的另一只手腕也被如法炮制扣住了。
此刻的顧眠如同砧板上的一條魚,只能任人宰割!
無邊的恐懼席卷了的所有神經,顧眠一邊抬掙扎,試圖推開上的男人,一邊哭著開口求饒,“求求你放過我......我求求你......”
上的人不為所,抓住的腳踝。
“你想干什麼?別我!啊——”
顧眠的雙腳也被分開綁住,能想象自己此刻正以何種恥的姿勢被固定在床上,也能想象對方接下去要做什麼。
而跟一起來的言慕卻不知所蹤。
顧眠甚至不知道他是被人打暈控制了,還是跟眼前的男人是一伙的!
顧眠苦苦哀求,“我求求你放過我,我已經結婚了,我是厲霆深的妻子!你了我他一定會跟你拼命的!我求求你!只要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麼都愿意!”
對方始終沒有出聲。
而且對方很快欺而上,開始解的服。
顧眠力掙扎了起來,可手腳都被牢牢綁住,本沒有辦法反抗。
“不要!”顧眠崩潰地哭喊出聲,“你敢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的外套被解開,上的子被掀了起來。
顧眠抖如糠篩,“別我......別我......”
男人不為所,在顧眠的哭喊聲中,一舉占有。
顧眠痛苦皺眉,大腦在嗡嗡作響,下一秒,撕心裂肺的嗓音尖出聲,“我會殺了你!畜生!我一定會殺了你!”
下一秒,顧眠臉上的布條終于被摘下,突然接到線的眼睛下意識地瞇起。
“顧眠,是我!”
耳邊傳來悉的聲音,顧眠緩緩睜開眼,隔著眼淚,一張俊無瑕的臉出現在眼前。
顧眠徹底怔住,“霆深?”
“是我。”厲霆深親吻的角,“不怕,是我......”
等顧眠從劫后余生的緒中反應過來,眼淚奔涌而出,“你嚇死我了......”
厲霆深去眼角的淚,“不怕。”
“你嚇死我了!”顧眠哭著道,“快點放開我呀!”
“不急......”厲霆深低笑一聲,“就這樣來一次。”
話落,男人便再也克制不住,掐著的腰,激烈占有。
顧眠仰著脖子,有點承不住這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厲霆深作放緩,低下頭和接吻,等有了覺,又開始了新一的攻略城池。
顧眠的大腦一片空白,本沒有辦法思考。
等后知后覺地想起了什麼,震驚地看著在上揮汗如雨的男人,“你......你怎麼能做了?......你該不會是吃了什麼特效藥強行讓自己做的吧?不可以的!那種藥很傷的!”
市面上有一種違藥,的確對那方面不行的男人很有效果,但是對的損傷極大,吃多了死在床上的可能都有。
對來說,有沒有夫妻生活并不重要,只要厲霆深平安健康,兩個人白頭偕老。
厲霆深俯親吻,呼吸又沉又重,“老婆,好好就好......”
顧眠鼻子一酸。
看樣子厲霆深是為了取悅才吃藥的。
不知道是不是曠了太久,還是顧眠被錮的覺太過于刺激,厲霆深折騰了許久才結束。
顧眠累得癱在床上,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厲霆深解開手腳上的皮扣。
顧眠剛剛掙扎得厲害,好在皮扣質地才沒有傷。
顧眠還沒緩過氣來,就被厲霆深從床上撈起,將打橫抱起下了床。
顧眠睜開眼睛,“你干什麼呀......”
厲霆深沒說話,直接把抱到落地窗前。
顧眠轉頭看了一眼,頓時瞪大了眼睛。
落地窗外是潔白如雪的云朵,此刻他們居然置于云端之上。
“好!”顧眠驚呼,“霆深,這里是......那幢新建的天大廈?”
“是,你不是想來這里嗎?”
“真的好,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景了!”
厲霆深低笑一聲,旋即褪去了上礙事的,將按在玻璃上,沒等顧眠反應過來,便從后面再次占有了。
顧眠的在玻璃上,止不住地栗。
看樣子藥效果然很厲害!
無論如何,以后都不會讓他吃這樣的藥了!
......
從窗前到浴室,再重新回到床上,厲霆深換著花樣折騰。
一直從天亮到天黑,最后在顧眠的求饒下,厲霆深才意猶未盡地結束。
顧眠渾汗津津的,但還是撐著子起,“我們都把別人的床弄臟了,快起來幫人家收拾干凈......對了,你怎麼會在這里?人家怎麼允許我們在這待這麼久,還......”
后面的話,顧眠不好意思說出口。
厲霆深真的太瘋狂了,在別人的地盤這麼肆無忌憚地做這種事。
“你不是累了嗎?”厲霆深將撈進懷里抱住,“歇會兒。”
“不行。”顧眠正道,“必須幫人家收拾干凈。”
“還有力氣收拾?看樣子是不累。”厲霆深挑眉,“再來一次?”
顧眠嚇得都在抖,“不了不了,我累了!”
“那就好好躺著。”
顧眠只能靠在他的懷里,“霆深,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會在這里呢?”
“你太容易輕信別人了,必須給你一個教訓。”
為他的妻子,以后會面臨無數種危險,而的防備心似乎只用在對有敵意的人上,比如尹落雪。
只要沒對抱有敵意,就容易相信,比如言慕。
這顯然不行。
顧眠猛然反應過來,“今天的事是你安排的,你就是故意嚇我的!”
“教你長長心眼,隨隨便便相信陌生人的話,是很容易出事的。”
顧眠也知道今天的確大意了,但是真的很想幫厲霆深牽到這線。
厲霆深說得沒錯,如果今天設計的是別人,就遭殃了。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會這麼沖了。”顧眠眼底閃過一抹驚喜,“所以你是認識言律師的?我們能在這里待這麼久,你不會還認識那個財團的大老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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