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家
姜千穗結束工作,回到戰家。
謝清儀看到姜千穗回來了,劈頭蓋臉的罵道:“姜千穗,你可真是長本事的呀。不僅敢罵我,居然還敢掛我電話,你怎麼不上天呢?”
姜千穗一臉無辜態度乖巧的說:“婆婆,不過你可別隨便給我扣罪名,我怎麼敢罵你呢?您可是婆婆,我要罵你,萬一天上打雷我都不敢出去,怕被您連累了。”
謝清儀聽著姜千穗道歉的話,本來怒火稍稍有些緩和了。還知道是長輩,不能對不敬,不然會被雷劈,可是這話聽到最后,怎麼有點奇怪。
剛要開口,姜千穗卻打斷,態度陳懇的說:“至于掛電話,那肯定是我不對。但是公司規定。在工作時間只能理公事,不能理私事。當然規矩是你兒子定下的,我也只有遵守的份。”
謝清儀只聽得明明白白了,看似在跟道歉,實際上一點道歉的心都沒有。
“姜千穗,我兒子給了你一張黑卡,讓你隨便買買,你就以為他有多重視你,你就可以對我這麼囂張了嗎?以前還溫順地討好我們,現在是覺得我兒子對你上心了,你就可以不裝了是嗎?我告訴你不要這麼囂張,就憑你生不出孩子還不知道夾著尾做人。“
“夾著尾做人?這個我還真是不會。畢竟像我這種年紀,還沒到您如此閱歷深厚,深黯其道,能教教我。”
姜千穗擺出一副虛心學習的樣子,把婆婆氣得夠嗆。
“姜千穗,你不用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今天就是你攔著我兒子,今天不讓他去醫院了是不是?”
姜千穗愣了一下,戰宴勛沒有去醫院?
但是他今天的確沒有在公司,他沒去醫院,他去了哪里?
“姜千穗,你不要上說著同意,背地里再給我搞些小手段,要是你生得出來,我也不用搞做這些事。”
姜千穗耐心盡失,冷冽的說:“我說了他們兩個甚至不用去做試管都可以。你直接讓你兒子給他打一針,我都沒有意見。怎麼你們自己的事做不,就非得在我的上找失敗的原因?這就過分了哦。”
“你……你……”
謝清儀被懟得臉難看,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喬微微在一旁勸說著:“戰夫人您別生氣。我本意是想幫姜總的,但是現在看待姜總并不愿意,那我們就不應該去強迫。”
“姜千穗你看看,明明微微都要幫你,你還一副不識好人心的樣子。難道還要這個幫你的人對你說聲謝謝嗎?“
“幫我,我讓幫我了嗎?還有我就想問一下,您想找個代孕,難道都不挑一挑質量嗎?別人至選一選過高等教育的,材相貌一等一。尤其在學歷智商這一塊是最為看重的為了下一代的基因。您倒好,挑也不挑,只要有子宮的,都可以給戰家傳宗接代?你們戰家的門檻可真低呀。“
姜千穗是姜氏集團大小姐,A國一等大學畢業,還拿過選比賽的冠軍。
上一世,就怎麼也想不明白,像這麼優秀的人。
居然了炮灰配,斗不過傻白甜主?
戰宴勛眼瞎了,選擇喬微微,但是這并不代表就輸給喬微微。
依然是最好的自己!
謝清儀被懟得半句話都說不出來,畢竟說得非常有道理。
喬微微也是氣得牙的,看到謝清儀的臉,知道是嫌棄自己了。
好不容易得到這個老太婆的好,居然又被敗了。
喬微微到危機,連忙低著頭裝可憐說:“姜總,知道我出卑微。您像高高懸掛在蒼穹的明月,而我就是這地上的泥土。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想著為你排憂解難,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對不起。“
姜千穗看著喬微微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眸深邃,果然下一秒戰宴勛就沖過來,站在喬微微的面前。
“我說過當你不準為難,你是聽不懂嗎?你不過是會投胎罷了,為什麼非得踩著這麼可憐的人嗎?”
姜千穗明白了,原來喬微微是看到戰宴勛過來了,才故意賣慘,搞得好像被欺負得很慘一樣。
喬微微上一世,在珠寶發布會上,可是對將計就計,心機深沉的設計。現在就只會這一點淺薄卑鄙的手段嗎?真是讓越發看不起
“會投胎也是我的本事,而且有那麼好的出自然是我上輩子積了德。你想要讓也有這麼好的出,那也要看配不配?”
“姜千穗你實在是太囂張了,目中無人。”
“你們究竟是誰欺負誰呀?一大早拉著我這個原配,我找代孕。我都還沒有哭訴你們欺負我。你們一個個人指責我做什麼,我是出高貴,難道就因為我出高貴,為了怕別人說我囂張跋扈,我就得裝孫子嗎?”
戰宴勛被姜千穗懟得說不出話來,眼前這個人現在是越發的伶牙俐齒,而且看著他的時候眼神里再也沒有以前那種纏纏綿綿的意,而是冰冷跟嫌棄。
看著他的眼神,讓他覺得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戰宴勛語氣帶著薄怒的說:“代孕,這件事我是不可能同意的!”
謝清儀一聽更生氣了。
“宴勛,是這個人跟你說了什麼你才不同意代孕嗎?但是生不出來了,不找個代孕難道要媽看著你,一生連一兒半都沒有嗎?
嵐也在一旁怪氣的說:“雖然生不出孩子,但是現在科技發達,能找代孕,這已經是值得慶幸的,要是在古代……”
“在古代怎麼的,我還得剖腹謝罪嗎?”
姜千穗是一句都不讓,現在即使是路過戰家的狗,都得被懟一下。
“也不是這麼說,只是有人給你代孕,算是你運氣好了。”
嵐諷刺著姜千穗,戰宴勛卻厲聲說:“喬微微已經夠苦的了,憑什麼讓代孕?憑什麼要為別人犧牲?生了孩子之后,該怎麼辦?你們有沒有想過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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