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屋子人都面古怪,以前是大小姐端莊冷傲,二小姐哭,現在居然換了個兒,二小姐頗有一家之主的風范,大小姐反而弱扮可憐,真是奇了怪了!
蕭天心中冷笑,跟我這兒裝白蓮呢,可是白蓮祖宗,能讓得逞?
看還磨蹭,站起來道:“咱們走吧,咱們現在都是謹忠伯府的小姐,丟不起這個人!
等你一刻鐘,來不來!”
老夫人的臉都不給,強勢的讓人很不適應。
“……,反了,眼里還有我這個祖母嗎?”
蕭天藍只好道:“祖母別生氣,都是我考慮不周,我這就換裳去!”
陳嬤嬤翻著白眼,到了現在,還不死心,使勁兒作去吧,遲早得把自己作死。
蕭天一行人沒等多久,蕭天藍很快出來了,換了一天藍綢緞馬面,中規中矩,怯生生抬眸,看了蕭天一眼。
五妹天語快人快語,翻個白眼道:“大姐這招兒,別跟我們使,都是自家姐妹,誰不知道誰那點兒底細!
留著勾搭男人吧,你再裝的可憐,我們也沒那憐惜之心給你呀!”
蕭天臉紅:“五妹妹,我沒那麼意思,以前我哪里做得不對,妹妹們多擔待,我會改的……”
“你要是繼續驕傲下去,我還高看你一眼,都是千年的狐貍,玩兒這些招式,有意思嗎?”
蕭天淡淡掃了一眼,招呼妹妹們上馬車,再不管。
蕭天藍忍著滿心的惱,單獨上了下一輛馬車。
們四個人一輛馬車,坐著有些,卻沒人肯跟蕭天藍坐一輛馬車。
“真是會演戲,膩歪死個人了!”
四妹天香子最,“好了,說兩句吧,讓人聽到了,對你也不好,咱不理就是了!”
蕭天道:“四妹說的對,小五你也十二了,出門在外,不能言語刻薄,哪怕不對,你跟計較,豈不是跟了一樣的人了?”
“我知道了二姐,以后不會了!”
說說笑笑,到了嚴府,有管事婆子,親自等在側門,沒想到蕭家來了好幾位小姐,眼中閃過意外。
不過很快調整好,笑容滿面:“蕭二小姐好,我們小姐派人來問呢,就等著小姐呢!
只不過老奴沒準備這麼多轎子,您的幾位妹妹稍等片刻,可好?”
蕭天掃了一眼,堂堂侍郎府,還能缺幾頂轎子不?
分明想給自己下馬威呢,侯府變伯府,這個小姐,自然要低人一等。
“這可不行,我做姐姐的,怎麼也要照顧好妹妹們,既然侍郎府的轎子不寬裕,那我們就走著過去吧。
正好坐馬車,麻了,活一下!
嬤嬤忙去吧,不用管我們。”
說著招呼妹妹們,順著走廊,自顧自往宅走去。
嬤嬤有些急了,要是被人看到,該說嚴家待客不周了,蕭二小姐真是的,眼里不一點兒沙子。
沒等想好怎麼圓場,楚王,燕王,還要太子,居然一起從正門進來,和蕭天們,一左一右,隔著回廊,看個正著。
蕭天看了燕王一眼,像是陌生人一般,屈膝行禮:“參見太子,燕王殿下,楚王殿下!”
妹妹們跟著行禮,蕭天藍眼神幽怨地看了太子一眼,似癡似怨,滿是不舍。
本就長的好,這幅溫順小意的模樣,比起以前端著太子妃的架子,倒是讓太子瞧著順眼許多。
楚王覺得蕭天變了一個人似的,看看燕王,再看看,滿是沉思。
“平吧,眷不是要坐轎子的嗎?你們怎麼自己走?”
太子抬手說道。
“走走更健康,告辭了,諸位殿下!”
目不斜視,像是驕傲的母,領著一窩小仔子似的。
太子挲著下:“這是蕭二嗎?覺變了個人呢,以前笑瞇瞇的,蔫兒壞,像是狐貍似的,今天覺知書達禮,像個大家閨秀了!”
楚王道:“本來就是大家閨秀啊,走了,不過蕭家姐妹幾個,長的都不錯的啊!”
燕王沒說話,率先走了。
嚴玉嬈今天是主角,穿著大紅灑金的曳地,鎏金鑲嵌各寶石頭面,貴氣十足。
笑的燦爛,親自迎接蕭天,“蕭二小姐,謝謝你能來。
這是府里的妹妹們,一個賽一個的好看呢!
天藍,你也來了,氣瞧著不大好呢,哎,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被退了婚,心不好。
別太喪氣了,我幫你留意好的兒郎,咱們可是差點兒了姐妹呢,不是一般的分!”
蕭天藍城府畢竟不夠深,咬著牙行了一禮:“謝過嚴姐姐了!”
嚴玉嬈很滿意,終于看到跟自己低頭了。
“快座吧,都是自家姐妹,咱們說說話,聽聽戲,我可是請了商老板來唱戲呢!”
“,這邊!”
是品儀郡主,還有夏疏影,沖著招手,蕭天出笑意,帶著妹妹們過去坐。
“你們閉門不出,我可擔心了呢!
其實也沒什麼,伯爵侯爵差不了多,都一樣!”
夏疏影安道。
品儀郡主也道:“還是不一樣的,不過你父親是伯爵,你就是伯爵嫡小姐了,價更高,對你來說,這樣更好。”
蕭天忍不住笑著:“價什麼的都是虛的,我沒在意,我的妹妹們,以后請你們多關照啊!”
“那是自然,對了,楚解元呢?好些日子沒見他了!”
夏疏影還惦記著楚晏,忍不住打探他的消息。
蕭天敷衍道:“他忙著會友,還要讀書等著科舉,我都好久沒見他了。
他這人,狂傲散漫,又不夠溫,那些花魁都不了他呢,收他的過夜錢,氣的他跟我借錢呢,我都沒臉說他!”
為了不讓小姐妹沉淪,蕭天使勁兒抹黑楚晏。
“蕭天!”
楚晏氣急敗壞的聲音隔著一道屏風,傳了過來。
蕭天有些懵,果然背地里不能說人壞話,這不,被抓現行的了!
嚴玉嬈解釋道:“太子殿下也來為我祝賀,我想著都不是外人,都安排在花園里,隔著屏風,不好意思,還沒來得及和大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