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要做的事兒也做完了,去宮中走走也不錯,跟著燕王去了慈寧宮。
路上睨著燕王,興師問罪:“我怎麼每次出門,都能到你呀?
你是不是派人監視我了?
燕王殿下,這可不行的,我還沒嫁給你,你這麼不尊重我,我可是會生氣的喲!”
聽著跟開玩笑似的,燕王卻知道,生氣了。
“你可以認為是我比較閑,喜歡圍著媳婦兒轉,一刻都不舍得你離開,所以每天一睜眼,就想知道你在做什麼。
尤其是你家出了這種事兒,正在風口浪尖上,我怎麼能不擔心?”
蕭天笑了,忍不住著他的臉,“這麼甜,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我看看,這還是以前那個高冷的燕王殿下嗎?是不是被人換了臉?”
燕王由著擺弄,的小手,跟上好的綢緞似的,著也是一種。
“在你心中,我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燕王有些好奇,跟所有之中的男人一樣,都問一下蠢問題。
蕭天仔細想了想,道:“怎麼形容呢?跟廟里的佛似的,擺在那兒,所有人都跟你燒香磕頭,你呢?
藐視眾生,任你們拜,我自佁然不,尊貴威嚴,卻沒多人氣兒!”
燕王挑眉:“形容的還真切,那你怎麼會喜歡我?”
蕭天笑嘻嘻道:“因為我獨慧眼,看出佛祖心中,有顆慈悲心腸,舍不得傷害弱小的我,把你拉下神壇,多有就!
你看,現在是不是所有的高門貴都佩服羨慕我呢,誰都仰慕的高嶺之花,屬于我了,我都佩服我自己呢!”
燕王哭笑不得:“是,你厲害,本王也佩服你,狡猾厚臉皮的小狐貍,本王都栽在你手里了!”
“你不樂意嗎?”
“樂意,一百個樂意,我家王妃挖的坑,閉著眼我也得跳,還要擺好姿勢,讓王妃滿意!”
蕭天促狹心大起,忍不住他:“你想要什麼姿勢呢?”
燕王無語,是他想的那樣嗎?
他該怎麼接茬?萬一不是那個意思,會不會覺得自己輕薄了?
蕭天大笑,最喜歡看他糾結無奈的樣子了。
一路說說笑笑,進了慈寧宮,燕王角還留著殘存的笑意。
嚴玉嬈正在慈寧宮,和太后請安,蕭天有些意外:“太子妃,就你自己嗎?太子呢?”
若是以前,嚴玉嬈還會覺得是在看自己笑話,經過幾次相,已經沒了和蕭天一爭高低的心思,把當朋友看。
“昨晚側妃了胎氣,太子留下照顧,我不忍母后,太后久等,先來請安了!”
蕭天冷笑,真是爛泥扶不上墻,兩人比著賽地作死!
不到來指摘太子,扶著燕王坐下,道:“太后,皇后偏袒太子,太子妃如此委屈,您就忍心?”
太后嘆口氣,道:“哀家不想管太多,免得招人煩,可是皇后這麼糊涂,好好的太子,給養的不像話!
咱們去坤寧宮,哀家倒要看看,太子是不是為了個狐子,規矩禮數都不要了?”
太后上說著不想管事兒,其實最樂意跟皇后過不去了,有時候蕭天看著,不單單是婆媳矛盾,還有些子之間,爭風吃醋的味道。
覺很怪異!
太子妃激的看一眼,剛才在坤寧宮,皇后不痛不夸獎了,賞了些東西,都沒說責罰太子的事兒,要說不委屈,就是圣人了。
兩人走在最后,蕭天安道:“且忍幾天,沒幾天好日子過,我父親昨天已經逐除了家族,無的浮萍,只靠肚子里那塊,看能囂張到幾時?”
“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蕭家不需要靠著子攀榮富貴!”
嚴玉嬈慨道:“你真幸運,有這麼好的父親。
皇上封了我父親做閣老,家里人都樂壞了,誰還會在乎我的?”
蕭天更加慨,古代子,沒有自己的榮辱自由,太慘了!
跟訴訴苦,心里好一些,再次回到了坤寧宮。
此時太子已經來請安,瀾貴妃等妃子們,都散了,只剩下他們母子說這話。
皇后的訓誡,太子聽著不耐煩,不就是起得晚了些,至于上綱上線的嗎?
“太后駕到!”
宦大聲唱喏,皇后慌了神,“老乞婆,來作甚?
肯定沒安好心,母后說你你不聽,等來訓你,誰也護不住你!”
太子也是一臉煩躁,挨罰倒是不會,可太后一頓啰嗦,是免不了的。
兩人下心中的不滿,起去門口迎接,“母后,有事兒您吩咐一聲,哪兒能考您大駕!”
“哀家的話,也得有人聽啊!
皇后啊,今日太子妃獨自進宮請安,新婚之夜獨守空房,你怎麼看?
雖然咱們是皇家,可也是父母捧在手心里長大的貴小姐,換在誰家里,也沒這麼做事兒的,這是瞧不起人,欺負人呢!
太子不懂事兒,你當母親的,也不懂事兒嗎?”
皇后陪著笑臉:“母后說的對,臣妾正教訓他呢,之前也賞了玉嬈,太子知錯了!”
“是的,祖母,孫兒真的知錯了,昨天實在事出有因,不是故意慢待玉嬈呢!”
蕭天了一下燕王,燕王站起來,“知錯就好,太子,皇叔以前過你拳腳功夫,作為儲君,文武全才是必須的。
走,咱們出去,我檢驗一下你的功夫,可不能荒廢了,習武強健,可不能丟了!”
太子臉都綠了,“不,不,皇叔,不敢勞駕您的,您眼睛不方便……”
“太子是覺得本王瞎子,不配指導你嗎?”
“不是……”
“那就走,皇叔眼瞎了,手腳可沒斷,你無需顧忌,盡管放手,打壞了皇叔,也不會怪你!”
不由分說,拉著太子出去了,太子可憐兮兮,著皇后,求想辦法。
太后惻惻道:“他們叔侄鬧著玩兒呢,皇后有意見?”
“沒,沒意見!”
蕭天招呼嚴玉嬈:“咱們也去看看吧,太子英明神武,我還沒見過太子的神勇,萬一燕王敗了,我好安!”
嚴玉嬈心中,他們是為自己出氣呢,狠狠揍他一頓,讓他漲漲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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