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說的對,是我多此一舉了。”陶飛洲仍然一臉的討好模樣,眼珠子一轉,沖著地上的跟班狠狠踢了一腳,罵道:“還躺那干什麼,趕跟江哥道歉!”
跟班一臉懵,心想被打的是我啊,你怎麼讓我道歉?
陶飛洲哪里管他怎麼想,又是一腳踢過去:“沒聽見我說的話嗎!”
跟班這才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江志浩,又看了看陶飛洲,最后才哭喪著臉道:“江,江哥,對不起……”
“你們兩個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趕滾蛋,別在這礙江哥的眼!”陶飛洲又罵道。
那兩個跟班不明所以,又不敢反駁,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想拍馬屁,卻拍到了馬上,真是倒霉。
至于陶飛洲,最開始他對討好江志浩,還是有一定抗拒心理的,但幾句話說出來,也就適應了。
想想老爹的吩咐,陶飛洲又上前去江志浩道:“江哥,這事和我無關啊,我真的跟他們倆不。”
江志浩看的出陶飛洲在刻意結自己,雖然不太清楚這個人明明輸了三百萬,怎麼還能用這樣的態度說話,但對于如此紈绔子弟,江志浩向來是敬而遠之的。
“不的沒關系,反正我和你也不,還有點事,先走一步。”江志浩道。
“別啊,江哥,那什麼……”見江志浩一副不想和自己多說話的架勢,陶飛洲咬咬牙,道:“江哥,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錯,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這樣,回頭我在江樓擺一桌,專門給江哥道歉,您看……”
“要是我不給這個面子呢?”江志浩問。
陶飛洲臉有些難看,卻只能賠著笑臉道:“那當然是江哥說了算。”
江志浩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人低三下四跟自己道歉,一定是被什麼人強迫過。
譚俊達顯然是沒這個面子的,而自己最近結識的人中,能得住陶飛洲的不是沒有,但應該沒什麼機會集才對。這樣看的話,讓陶飛洲來跟自己道歉的,就只能是陶國安了。
至于陶國安為什麼要這樣做,江志浩也能想的出來,無非是看中了自己的能力。
對于自的本事,江志浩還是很有自信的,而陶國安在印象中,又是很擅長用人的類型。
他能不計前嫌派兒子來拉攏自己,是可以理解的,即便這其中可能有一部分原因,是想氣譚俊達。
畢竟江志浩跟譚俊達關系很好,如果被拉攏過去,譚俊達肯定心里不快活。
陶飛洲把架子放的這麼低,江志浩跟他也沒什麼大的恩怨,想了想,便道:“吃飯就算了,以后有空我請你就是了。”
雖然是拒絕的話,但江志浩主說要請客,反倒讓陶飛洲心里有了激的想法,因為這樣等于給他還回來很大的面子。
“好好好,江哥說怎麼樣,那就怎麼樣!”陶飛洲連忙點頭道。
能把這個任務完,回去也好跟老爹代,省的又挨揍又被斷零花錢。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門,江志浩找到花店店員,給了他們三百塊錢作為賠償。
雖然花盆是那個不長眼的東西砸的,但事出有因,江志浩也不會賴賬。
陶飛洲本想替他付,但區區幾百塊錢,江志浩怎麼可能承他一個人。
正跟花店店員講花盆的事,江志浩耳朵里聽到了悉的聲音。
抬頭看去,正見鐘加喜和一對男拉拉扯扯的,似乎還發生了爭吵。
把錢給了店員后,江志浩朝那邊走去,陶飛洲猶豫了下,最后還是選擇跟上前去,沒有立刻離開。
鐘加喜比鐘佳薇小一歲,今年已經二十七了,鐘文星和邵海蘭一直為他沒結婚發愁。到目前為止,鐘加喜從來沒有帶朋友回過家。
不是他不想帶,而是對方不愿意,甚至連跟他談,都有點藏著掖著。
鐘加喜心里清楚,自己的朋友呂倩璐之所以和他談,不是因為他有什麼本事,也不是因為喜歡他,僅僅因為當初兩人認識的時候,呂倩璐剛失。
為了報復男朋友,才找了鐘加喜這麼個陌生人。
說他們是,更像人。
平日里偶爾通個電話,開個房,鐘加喜幾次提出要去家里看長輩,都被呂倩璐拒絕了。
用的話來說,我爸媽不喜歡只能混溫飽的人,你去了只會被他們看不起。
關于工作的事,鐘加喜也是很自卑的,所以之前和同事打架,他才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這樣的工作,丟了就丟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今天,他來這附近買東西的時候,意外看到了呂倩璐,更看到一臉笑的挽著一名陌生男子的胳膊,甚至還偶爾親個。
以鐘加喜的脾氣,哪里忍得住,立刻跑過來質問呂倩璐這是誰。
呂倩璐也不瞞,很直接的告訴他,這是自己的男朋友。
鐘加喜氣的肺都要炸了,他是你男朋友?那我算什麼?
呂倩璐還沒說話,那名男子就一把將鐘加喜推開:“不管你是誰,離我朋友遠點,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這名男子充滿優越的表,很傲氣,對鐘加喜不屑一顧。而他一的名牌,手里拿著的寶馬車鑰匙,也讓鐘加喜意識到,自己與對方有著很大的差距。
但他不能忍,自己的朋友劈的事實,拳頭握,青筋暴。
呂倩璐知道他是個一言不合就跟人手的格,立刻冷聲道:“鐘加喜,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你最多就是我閑著沒事消磨時間的工,真以為能做我男朋友?我的男朋友,最也要一個月賺五萬塊以上,否則怎麼給我買那些名牌包,化妝品?而且你們家什麼經濟條件不清楚嗎,就你那一百平方的婚房,還要還這麼多年貸款,讓我跟你一起吃苦?我爸媽早就知道你和我的事,他們也一直明確表示不同意。像你這樣的人,是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