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僅憑一己之力,真的可能做到這種事嗎?”
神蟻絕忍不住問道。
可不是嗎?
任由許無舟如何強橫,怎樣恐怖,都不可能做得到以一己之力,占據余下的全部位置吧?
許無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但是遠看熱鬧的霸星太子卻是語氣肯定的說道:“確實是做不到的……我乃是第一個石碑留名之人,當時我也想過自己占據了全部的位置,可是在我一番知之下,發現最多就是占據十個八個名字的空間,更多的,做不到。”
“是極是極。”
空無天表示贊同,道:“我們雖強,卻遠遠沒有到達無所不能的地步。我們尚且如此,難道許無舟就能翻天不?不可能,絕不可能!”
空無天他勉為其難的承認許無舟極其不俗,但是多麼不俗都好,充其量也是彼此同級,絕不可能是凌駕于他和霸星太子之上的了。
故而,他們都做不到的事,許無舟肯定也是做不到的了。
司空月也是這樣認為。
倒不是胳膊往外拐啊,而是他們同屬于媲萬古傳承這個級數,即使許無舟比起他們更強一些,總不能是強到了等同于萬古傳承的程度吧?
如果無法真正達到萬古傳承這個境地,那麼許無舟理論上是做不到這種地步的了。
“不,就是真正的萬古傳承來了,都不見得可以憑著一己之力,占據余下的空位……”
司空月暗暗想道。
曾經遇到過真正的萬古傳承。
對方明顯比還要強大一些。
只是司空月與之一戰,亦非沒有還手之力。
如此類推,許無舟應該是做不到這種事才對。
“因為石碑留名,絕不是說把名字寫上去那麼簡單。例如我剛剛留名的時候,固然是可以把姓氏司空寫得更大一些,但是我的名字月,或許寫不了那麼大,會格外的小,這樣看上去,就不太好看了,也不見得可以多占多的空間。”
司空月有些擔心許無舟這樣的寫法,能不能把個許字寫完。
嗡嗡嗡嗡!
許無舟繼續在石碑之上留名,但是正如司空月擔心的一樣,他寫的速度非常緩慢,按照這個速度,能否在力竭之前寫完自己的名字,都是兩說之事。
更何況,如今還有好幾百人對著許無舟虎視眈眈。
許無舟玩得這麼大,真的沒有問題嗎?
許無舟不語,只是一邊舉世皆敵,一邊石碑留名。
這一幕是直接把追逐他的七百多人直接氣炸了。
這個年是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啊。
假如他們真的讓許無舟事了,豈不是要為整個星辰海的笑話了嗎?
“瑪德,快出手阻止他,即便不能晉級下一關,也不可以被許無舟出這個風頭!否則我等今后還如何在星辰海混跡!”
“即使你們不要面子,我也是要面子的啊……他甚至乎連十派十族十家之一都不是,卻能穩我們一頭,這合適嗎?”
“一起上吧,不要繼續保留了,否則他哪怕最終留名失敗,可是占據了那麼多的空白位置,對于我等來說,也是大大的不利啊!”
“我們足足好幾百人,卻奈何不了區區一個許無舟?開什麼玩笑……你們到底有沒有盡心盡力的啊!”
……
眾人惱怒不已,不惜點出了許無舟之所以如此的猖狂,正是有人在故意留力,沒有全力出手。
不然,他們好幾百人呢,一人一口唾沫都淹死許無舟了啊!
總不能是幾百人都奈何不了一個許無舟吧?
因此,答案已經是呼之出的了。
事實上,的確又是如他們所言,一直有人沒有全力出手。
乍看之下是盡力局了,實則不然,還有底牌沒有祭出。
原因非常簡單,許無舟他到了現在,還有一戰之力,如果他決定放手一搏了,強如神蟻絕、費神現在等人,指不定都要被帶走,乃至是打包帶走!
這麼危險的事,誰敢第一個做,誰樂意直攖其鋒,面對許無舟的反撲。
倒不如等到許無舟強弩之末了,他們再出手收拾殘局不遲。
但是,伴隨許無舟他的姓氏,那一個許字,逐漸清晰,他們也是有些不淡定了。
“喂,喂,喂……若是繼續下去,說不定真的要讓許無舟他功的石碑留名了啊!諸位,你們還在等,還不出手嗎?”
飛仙神子沉聲問道。
他雖然不想冒險去當這個出頭鳥,但是他更加不想讓許無舟功的石碑留名!
“你們不也沒有真格嗎?只是事到如今,我們唯有誠合作,方可鎮許無舟了……雖然不想承認,此子確實難纏,屬于生平僅見!”
神蟻絕冷聲說道:“畢竟,他太敢賭,玩很大,堪稱瘋子!諸如此類的事,就是霸星太子或者空無天都不會去做的,而他卻敢。”
“他就是在賭我們畏手畏腳,不敢冒險撲殺他,但是還不手,真的讓他功了,我們就是滿盤皆輸!這個結局我們是更加不能接,這是代表我們好幾百人都輸了,全部加起來還不如他一個許無舟!”
朱宏圖怒其不爭,哀其不幸,道:“抑或是說,你們一定要到事無法挽回的地步了,再出手橫擊此子?”
“是啊,諸位倒是來戰啊,來快活啊……我還等著你們為我的墊腳石,讓我在星辰海揚名的呢!”
許無舟這個始作俑者同樣不嫌事大,道:“該不會是六七百人追殺我許無舟一個,都要裹足不前吧?不會吧,不會吧,你們不會真的敬畏我許無舟如同神明吧?”
“許!無!舟!”
眾人皆是被許無舟激怒了,本想藏著掖著讓別人當這個出頭鳥的,現在也是有些忍不住了。
見狀,許無舟他還想繼續挑釁對方,但是飛仙神子和神蟻絕還有朱宏圖他們已經徹底忍不住了。
“戰!”
三人不約而同的說出一個戰字,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包圍了許無舟,不給年繼續放風箏拖延時間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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