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亞空間的追隨者比鄧肯所見過的太教徒要更加瘋狂,更加偏離現實世界的正常理智——他們似乎永遠于神不安定的狀態,思維飄在現實世界和亞空間之間,只要沒人跟他們說話,或者沒有在執行特定的任務,他們就沒辦法正常地思考和流。
是因為到了亞空間的影響?還是他們主破壞了自己的理智,用這種方法來主擁抱亞空間?
更令鄧肯疑的是——如此瘋狂,怪異,甚至連外在模樣都發生了變化的邪教徒,他們平常是怎麼在城邦里活的?
就這幫瘋子,走在大街上別說掩人耳目了,怕不是五步之就得被守衛者的蒸汽步行機給圍起來突突掉!
又過了一會,看到這幾個終焉傳道士還是沒有清醒過來的意思,鄧肯不得不再次主開口:“你們為什麼要襲擊雪莉?”
三個邪教徒有了反應,其中一人渾渾噩噩地抬起頭,左搖右擺:“襲擊?襲擊誰?”
“你們剛做的事,”鄧肯聲音冷,面沉似水,“你們襲擊了一個帶著幽邃獵犬的孩——為什麼襲擊?”
“襲擊……哦,襲擊……”渾渾噩噩的教徒突然咧開,高聲喊起來,“我們只是在讓一切回到正軌,讓那正確的歷史能順利降臨!,瑕疵,一點小小的患……必須排除患……應該死在正確的歷史中,不該活下來!活著……就總是不斷出現……”
“正確的歷史?”聽著邪教徒癲狂的胡言語,鄧肯的眼神卻突然微微變化,他捕捉到關鍵的信息,瞬間反應過來,“普蘭德的歷史線出了問題,是你們干的?!”
“出了問題?沒有問題,沒有問題……我們只是在讓一切進正軌!”那狂徒揚起臉,眼神中帶著殉道般的狂熱,“這個世界都應該回歸正軌!那滅亡的命運被推遲了這麼多年,所有人都違逆了亞空間的恩賜,違逆了那應當降臨的命運!我們在將歷史糾正到正確的軌跡上!”
“將歷史糾正到正確的軌跡上!”旁邊的另外兩名終焉傳道士仿佛到了染,也開始狂熱地喊贊頌,其中一人在喊之后甚至站了起來,雙手高舉,仿若宣言某種真理,“只有重回正軌,萬般湮滅之后才有萬般復蘇!亞空間會吞噬一切,亞空間也會重塑一切!火已熄滅,余燼難燃……唯有點燃第二堆篝火,世界才可在那恩賜中存續下來!”
第一百八十八章 癲狂之人
線索似乎串起來了。
普蘭德的歷史存在被污染的痕跡,第六街區的小教堂中存在扭曲封閉的時空界點,風暴神的圣像上藏著一道詭異的亞空間裂隙,而亞空間……可以污染除亞空間外的一切東西。
雪莉是記得當年那場大火的人之一,當那場火燒起來的時候,本應和其他人一樣死去,卻稀里糊涂地和一只幽邃獵犬融合并幸存下來,而在所有人的認知都因歷史污染遭扭曲的時候,又保留了當年大火的記憶。
現在,一群終焉傳道士襲擊了雪莉——這些崇拜亞空間的狂徒神智錯,言語荒誕,卻句句不離“正確的歷史”和“”。
鄧肯當然不會相信他們口中那些荒誕的“道理”,對他們所說的“正確的歷史”更是反著聽的,但有一點顯然不會錯——這些邪教徒與普蘭德城邦中的歷史錯現象不了干系,他們背后的亞空間力量就是一切的罪魁禍首,而像雪莉那樣記得當年那場大火的人……就是這群妄圖以錯誤歷史污染現實的狂徒眼中的大敵。
但并非所有問題都得到了解釋。
這些瘋子是怎麼突然發現了雪莉這個“”?歷史污染和“黑太”又有什麼關系?黑太并沒有污染歷史的能力,那麼那個“太神”在這件事里到底扮演了什麼樣的角?以及最重要的……
妮娜,疑似太碎片的載,是否也會被這些邪教徒盯上?
鄧肯眼神冰冷地看著那三個神態癲狂的終焉傳道士,微微抬起手指——一簇幽綠的火苗驟然在其中一人上燃起,這火焰炙烤著可以被視作“超凡品”的邪教徒的軀,讓他突然尖著蜷在地,也讓其他終焉傳道士突然安靜下來。
“火……的火……”一名邪教徒瞪大了眼睛,哪怕是癲狂又不懼痛苦的亞空間追隨者,在看到那綠火焰的時候竟然也流出恐懼之,“,……之啊!”
“如果不想烈火焚,就繼續配合我的問題,”鄧肯令甲板上各都燃起了火焰,縱橫織的火網將三個邪教徒包圍起來,炙烤著他們的神與軀,“我問你們,你們到底是如何污染歷史的?是從第六街區開始的嗎?”
“我們是在讓歷史重回正軌!”哪怕被幽靈烈焰恐嚇著,終焉傳道士們竟還不忘那套說辭,其中一人仰起脖子,高聲喊,“第六街區……第六街區只是一次失敗的嘗試,但那不算什麼,不算什麼……”
第六街區只是一次失敗的嘗試?
鄧肯立刻皺起眉頭,對方沒有老老實實回答,卻仍然了一些至關重要的信息!
首先,當年的那場大火果然是這幫亞空間追隨者搞的鬼,而不像他一開始以為的那樣,單純是太碎片現世引發的火災,其次,這些邪教徒污染歷史的嘗試似乎還沒有完全功——十一年前的大火,并沒有取得預期的效果!
接著,他又突然想到了另一個關鍵的年份數字——1885。
那是凡娜在小教堂地下發現的數字,指向的是小教堂修戰死的年份,理論上,也應該是那座教堂被亞空間力量侵的時間。
而十一年前那場大火發于1889年,是在那位修戰死之后的第四年。
也就是說,小教堂被侵之后的第四年,這些終焉傳道士才制造了1889年的那場大火——而那場大火被他們稱作是“失敗的嘗試”。
一個時間軸似乎在鄧肯眼前漸漸清晰起來。
“你們其實失敗了兩次,”鄧肯面沉似水,注視著那名正在被幽靈烈焰炙烤的終焉傳道士,“1885年,你們侵了一座小教堂,想以其為原點擴散對歷史的污染,但一個修以生命破壞了你們的計劃,把那一年的‘侵’和自己的‘死亡’都封鎖在了地下圣堂里;
“四年后,1889年,你們執行了第二次計劃,在小教堂所的第六街區制造大火,想要用一個‘城邦被烈火焚毀’的歷史分支覆蓋現實,但又失敗了,那場大火被未知力量抹除了蹤跡,沒能繼續燒下去……
“然后你們在城邦里潛伏到今天,一直在尋找機會繼續這個計劃,直到你們發現了雪莉這個,你們認為當年的計劃失敗與的存活有關,便想先除掉這個‘患’?”
幽靈烈焰熊熊燃燒,終焉傳道士在火焰中蜷著,哪怕是不懼痛苦的似乎也難以抵擋這直接焚燒靈魂的苦楚,然而這癲狂之人卻毫沒有回答問題的意思,他反而慢慢咧開了,看著鄧肯,出一個令人骨悚然的笑容。
“你不用回答,我能從你的眼神中看出答案——你在嘲弄和憤恨,這說明我說對了,”鄧肯卻沒有在意對方的挑釁,只是平靜地繼續說道,“接下來我還有個問題……你們跟那個‘黑太’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系?1889年的大火是被太碎片引發的……那碎片是你們搞出來的?”
終焉傳道士仍然沉默不語。
鄧肯將火焰蔓延到了另外兩人上,看著他們在火中蜷,搐,卻仍然沒有得到一個字的答案。
“你們不說,那我只能猜了,”鄧肯嘆了口氣,揮手散去火焰——他已經意識到這種單純的“苦痛”對這些擁抱亞空間的狂徒而言本毫無意義,他們的和神都早已變異非人,“我猜,你們和那些太信徒有一定的合作……不,可能是和那些信徒背后的‘太子嗣’有合作關系?你們幫助那些太子嗣復蘇他們的‘主’,而復蘇的方式……就是從‘歷史’中召喚太?”
看著仍然保持沉默的幾個邪教徒,鄧肯只略微停頓了一下,便又繼續說道:“新城邦歷早期,曾有一座無人知曉,僅存名字的‘威爾海姆’城邦,這座城邦最后留給世間的消息是‘黑太自歷史中降臨’……所以,這種事兒你們不是第一次干了吧,從歷史中召喚出本應已經熄滅的太……因此這召喚的過程本,就是對歷史最大的污染,對嗎?”
當所有的瑣碎線索都突然拼合到了一起,當所有的線條都漸漸連一,那些曾無法理解,甚至匪夷所思的事也變了可以想象的事實,鄧肯的想象力和記憶力在這一刻都高速運行起來,那些已知的、未知的、可知的東西,漸漸在他頭腦中化作清晰的軌跡。
當然,這里面還有許多無法解釋的問題——比如這群終焉傳道士到底是怎麼跟太教派勾搭到一起的,比如他們到底是用什麼辦法從歷史中召喚太的,比如那些普通的太教徒和神是否知道這些上層的,這些他都還沒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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