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便是他剛才想到的那些東西,也有很多都只基于推測,眼前的幾個終焉傳道士不承認,那他就缺乏關鍵的證據。
甲板上的靈烈焰漸漸收攏,最后只余下三個邪教徒周圍的一圈火墻,鄧肯站在這道烈焰前,面無表地俯視著幾個“傳道士”。
“潛城邦的終焉傳道士應該不止你們幾個吧?
“其他人藏在什麼地方?你們接下來還打算干什麼?繼續消滅你們口中的‘’?還是伺機掀起更大的污染?
“仍然拒絕回答?”
鄧肯的問題一個個拋出,最后,其中一名邪教徒終于了。
這個瘦骨嶙峋的狂徒慢慢扯角,抬起頭看著鄧肯,嗓音嘶啞含混:“我們沒有藏在所謂的城邦里……我們藏在這詛扭曲,早該終結的歷史里……它開始了,它便不會結束……傳火者做不到的事,您也做不到,‘船長先生’……”
這個邪教徒角越發咧開,笑容令人不寒而栗,他的嗓音低沉,仿佛帶著蠱和寒意:“我剛看到,您的人真刺眼,從哪撿來的?”
鄧肯的眼神頓時微微變化,他上前一步,嗓音威嚴而抑:“你是什麼意思?”
“……祝您有愉快的一天,船長先生,”那傳道士就好像突然變了個人,從癲狂的信徒變了一個彬彬有禮的市民,他慢慢爬起,佝僂著坐在甲板上,目卻仿佛越過了鄧肯,掃視著這龐大冷清的失鄉號,“啊……應許之地,應許的方舟……”
第一百八十九章 麗測試
在這之后,鄧肯再也沒從這些終焉傳道士口中聽到任何一條有價值的報。
他們只是沉默地坐在甲板上,仿佛在盡可能每一秒般呼吸著無垠海上的海風,對鄧肯的問話要麼回以空冷漠的注視,要麼回以癲狂錯的怪笑。
但他們此前說的最后一句話已經深深烙印在鄧肯腦海中。
這些追隨亞空間,神智錯,san值可能已經是負數的狂徒……似乎通過他們那狂的信仰獲取了理論上本不該出現的知識,得知了理論上從未外泄的真相。
他們“看”出了“鄧肯船長”有著異常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撿來的”——這句話背后的意思是什麼?難道他們竟能識別出自己這副軀殼里的靈魂其實已經不是原主!?
而且這些邪教徒剛才還提到,他們并沒有藏在城邦里……而是藏在詛咒的歷史中?這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這些瘋瘋癲癲的終焉傳道士平常本不在正常的時空里,所以他們才能在行為舉止如此怪異的況下避開城邦守衛者的監控?
鄧肯沉默地注視著那些正在出古怪笑容的終焉傳道士,心中思緒起伏,他也在關注著整艘船的況,知著失鄉號是否有什麼變化。
山羊頭仍然老老實實地在船長室里掌舵,他似乎并未關注甲板上的靜。
失鄉號的各個部分都在如常運行,終焉傳道士的言辭對這艘船沒有任何影響。
麗正抱著腦袋坐在不遠的一個大木桶上,有點無聊地整理著自己的頭發——人偶小姐的腦子已經跟不上船長和邪教徒之間的話題,早早就跑開了。
過了不知多久,鄧肯終于輕輕呼了口氣。
他在這些邪教徒上浪費的時間看來是有點久了,甚至有點到他們那瘋癲話語的影響。
自己已經從這些人口中得到了不有用的報,而且看樣子接下來也不會有更多的收獲,那也就沒必要繼續跟瘋子們浪費。
而在鄧肯臉上表剛有變化的時候,一名終焉傳道士便突然抬起了頭,他那混沌的雙眼中倒映著失鄉號空虛幻的船帆,仿佛夢囈般咕噥著:“下船的時候到了嗎?”
“這艘船上本就沒有你們的位置,”鄧肯面無表地看著對方,“但在把你們扔下去之前,你們倒還能派上點用場。”
三名終焉傳道士都抬起了頭,慢慢咧開,怪異地笑著。
盡管他們在剛剛登船時表現的那般狂喜,甚至做出了親吻甲板的激烈舉,此刻聽到鄧肯的話卻沒有任何失落或恐懼的反應。
原本鄧肯還以為他們至會抗爭一下,會想辦法強行留在這艘船上,甚至想辦法通過這艘船前往他們那心心念念的“應許之地”亞空間,然而都沒有——只有一種異樣的麻木充斥在這些人的雙眼中。
就好像在某個不為人知的瞬間,他們的大半人格和記憶突然離開了這些軀殼,又好像他們突然在冥冥中聽到了什麼“召”,然后便坦然接了命運。
鄧肯皺了皺眉,并未深究這些早已癲狂的邪教徒到底在想些什麼,而是轉頭看向正在不遠發呆的哥特人偶:“麗,過來一下。”
人偶頓時反應過來,練地捧起腦袋往脖子上一,跳下木桶便小跑到鄧肯面前:“船長您我?”
“……以后能不能別老拔自己的腦袋?本來關節就不結實,而且拔下來之后智力都跟著往下掉,”鄧肯先是皺著眉念叨了兩句,隨后才搖搖頭,指向那三個邪教徒,“我準備讓你做點測試。”
“測試?”麗愣了一下,“什麼測試?”
“看看你那不控的‘斷頭臺’能力到底還在不在,”鄧肯一揚眉,“別跟我說你已經把這事兒忘了。”
“忘了啊!”麗理直氣壯地點點頭,“您一提醒我才剛想起來!”
然后也沒在意鄧肯瞬間微妙起來的表,便轉頭看著那幾個“終焉傳道士”,跟他們打著招呼:“你們好,剛才忘記自我介紹了,我麗,是船上的……廚師?”
“你應該告訴他們你的另一個份,”鄧肯淡淡說道,他在對麗說話,目卻落在幾名邪教徒上,“異常099。”
三個終焉傳道士的眼神終于有了些變化,其中一人忍不住看了麗一眼,神間突然多出一凝重。
“我還以為你們真的麻木到了生死不懼的地步,”鄧肯注意到了這些變化,但仍然一臉平靜,“那麼希你們這些連亞空間都不怕的瘋子能喜歡接下來的安排——要你們做的事很簡單,在麗附近待著,然后活下來,或者斬首而亡。”
麗在旁邊聽著,突然湊過來嘀嘀咕咕:“船長您說這話的時候真的好像反派啊……”
鄧肯錯愕地看了這人偶一眼:“……你這到底是哪邊的?”
“死亡對我等毫無意義……”在鄧肯跟麗嘀咕的時候,其中一名終焉傳道士也終于開口,他看了麗一眼,竟反而向前一步,神中帶著一嘲弄,“不過是這漫長的旅途中多出一停頓罷了——你這拒絕了亞空間恩賜的愚鈍之人,執迷于現實世界的迷障,永遠無法知曉生與死之外的真理……”
鄧肯趕拽了拽麗的胳膊:“你聽見沒,這樣的才是反派……”
麗點點頭:“哦。”
隨后鄧肯無視了幾個終焉傳道士的反應,他抬頭看了一眼世界之創高懸的夜空,突然問道:“這些人上船已經多長時間了?”
“得好幾個小時了吧?”麗想了想,“我對時間的覺還是準的!”
“幾個小時……也就是說,斷頭臺的檢定和生效時間肯定已經過了起碼一,”鄧肯若有所思,他的目落在眼前的人偶上,腦海中則回憶著跟異常099的特有關的描述,“但還不保險……我們再等等,然后再做下一測試。”
“下一測試?”麗困地眨眨眼,“怎麼測試啊?”
“現在大致能確定,你的斷頭臺能力并沒有生效,但還不能確定這是否是到了失鄉號或者我的影響,”鄧肯一邊說著,目一邊掃過那些終焉傳道士,仿佛是在格外確認這些邪教徒的腦袋是否還在原,“再過幾個小時,確認你的能力檢定和生效周期起碼過了一之后,我要你和這幾個‘傳道士’暫時離開失鄉號。”
麗聽著,突然一愣:“暫時離開失鄉號?那去哪啊?”
抬起頭,眺著船舷之外,目之的只有一無邊的大海,此刻風浪平靜,整片海面都浸潤在世界之創的蒼白輝之中,看上去甚至給人一種無邊雪原的錯覺,而在這無垠的大海中……看不到任何落腳之。
鄧肯思索了一下。
現在他找到了給麗測試用的“素材”,可為了確保測試過程的嚴謹,他還需要一個能排除自干擾的“試驗場”,這個試驗場首先不能放在人口濃的陸地上,又必須在失鄉號之外,那似乎也沒什麼好選的了。
“有幾艘救生小船,狀態都很好,我放一艘下去,然后暫時切斷它和失鄉號之間的聯系,”鄧肯看著麗的眼睛,“你們就在海上飄一段時間——我會讓大船在附近等著,不會把你丟下。”
人偶小姐聽著船長的計劃,頓時就了脖子:“又……又要在海上飄?!我有心理影的啊!而且晚上海面視線這麼差,萬一您把我弄丟了怎麼辦,萬一起一陣風浪把小船卷跑了怎麼辦,萬一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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