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凡娜最后突然向自己詢問的問題來看,遇上的困擾可能也真的跟亞空間有關。
鄧肯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窗臺,猜測著真相。
在離開之前,他又加強了一下自己留在對方上的烙印,這力量應該能在必要的時候幫助抵抗可能會到來的侵蝕,但問題的關鍵是,凡娜這個高階圣徒上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了一亞空間的影子?
鄧肯的思緒擴散開,他突然聯想到了另外的一些線索,或者說“知識”——在特定的況下,四神信徒的靈魂比凡人更容易被亞空間侵蝕,而他們的靈魂在被侵蝕之后甚至會直接生一道連通著現實維度和亞空間的裂隙,在第六街區那座小教堂,最初的侵也是從那位修的靈魂影開始的……
類似的況會出現在凡娜上嗎?如果會,這種反直覺的現象背后到底是什麼原因?
片刻沉思之后,鄧肯呼了口氣,轉離開窗前。
無論如何,他今后應該多一些對凡娜這個特殊“節點”的關注——現在凡娜缺乏對自己這個“幽靈船長”的信任,當然不會主說出全部的,這就需要自己這邊多費點心了。
而在返回臥室的路上,鄧肯聽到了兩個年輕孩嘻嘻哈哈的聲音正從旁邊房間傳來——是妮娜和雪莉的聲音。
盡管已經從失鄉號返回城邦,們似乎還很興,尤其是妮娜。
那孩子好像本沒有對森可怕的幽靈船留下任何心理影,也沒有對未來有任何忐忑不安——跟往常一樣開朗,甚至……好像還更開朗了一點。
是太碎片的影響?還是因為本就有著強大的接能力?
鄧肯若有所思,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妮娜某些令人意外的“天賦”。
夜幕低垂,世界之創清冷蒼白的輝照亮了失鄉號開闊的甲板。
輕快的腳步聲打破了夜下幽靈船上的寂靜,一個穿華麗長、銀發披肩的影來到了船尾的駕駛臺前。
麗仰起頭,看著正在親自掌舵的船長,淺紫的眸子倒映著輝,顯得閃閃發亮:“船長!咱們接下來去哪啊?”
“暫時沒有目的地,姑且先離開城邦之間的繁忙航線,”鄧肯低頭看了人偶一眼,“你看上去心很好?”
“對啊對啊!”麗高興地點著頭,縱使外貌再優雅高貴,點頭時候的歡快勁都足以讓整個人都憨起來,“今天船上好熱鬧!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僅僅只是很多人聚在一起,就可以這麼有意思……”
“并不是所有時候把人聚在一起都‘有意思’——但你現在理解這個可能還困難了點,”鄧肯隨口說道,“另外,點頭幅度控制著點,你今天腦袋掉下來的時候可把他們嚇壞了。”
“哦哦……”麗慌忙扶住自己的腦袋,接著又好像有點擔心,“那他們……不會因為這個以后就不來了吧?”
“這擔心是多余的。”
麗又哦了一聲,接著安靜了沒有兩秒鐘,便又問道:“那……我今后還能去城邦玩嗎?我這次去都沒能好好見見世面,就遇上了……糟糟的事,覺暈頭轉向的……”
鄧肯的目掃過海面,又落回麗上:“當然可以,明天我就可以讓艾伊把你送到古董店里——我仍然需要你在店鋪那邊幫忙。”
“真的?”麗的眼睛明顯亮了一下,顯得很意外,“我還以為……以后我們大部分時間就不回城邦了呢,畢竟……您在那邊的事好像已經做完了?”
鄧肯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對方,而是故意安靜了好幾秒鐘之后才突然問道:“你覺得,我是因為有什麼必須去做的事才關注普蘭德嗎?”
麗愣了一下,這才后知后覺地抓抓腦殼:“我……不知道哎。”
鄧肯笑著搖了搖頭,輕輕松開了手中的舵。
失鄉號各傳來一陣輕微的吱嘎聲,桅桿上的靈之帆隨之稍稍收攏了一點,這艘船轉了由山羊頭接管的“巡航狀態”。
“我們只是解決了一幫邪教徒搞出來的麻煩而已,”鄧肯邁步走下駕駛臺,走向船長室的方向,一邊隨口對麗說道,“至于普蘭德……我認為那座城邦與我有緣。”
船長走開了,麗困地在原地思考了一會,轉頭看著對方離開的方向:“……不愧是船長,好深奧啊……”
鄧肯來到了船長室的大門前,他抬起頭,看到“失鄉者之門”幾個字正在門框上反著來自世界之創的暗淡輝。
他輕輕吸了口氣,平復著自己的神,隨后將手放在門把上。
輕輕向里推開。
朦朧扭曲的霧氣出現在眼前,鄧肯邁步向前走去,覺到了悉的瞬間失重和微微的眩暈,那種仿佛穿越無盡時空,又仿佛瞬間抵達目的地的錯位一瞬而過,隨后,周圍便安靜下來。
無垠海上永不停息的風浪聲和失鄉號各輕微的吱嘎聲都遠去了,那腥咸的海風也悄然消散,周圍傳來悉的氣息,這氣息來自自己居住多年的房間。
周銘睜開眼睛,看著單公寓中一不變的景象。
如往常一樣,他在返回這里之后的第一時間就是確認整個房間的大致況,確認這里在自己離開之后是否有什麼變化,確認窗外的濃霧是否有消散的跡象,確認自己留在窗戶上和窗臺上的細繩和紙屑是否曾被過地方。
哪怕明知道這樣做毫無意義,他還是把這一系列的“確認”當了某種必須去做的任務來完。
而在完了這一系列的確認之后,他的第二件事便是來到自己的書桌前。
周銘低下頭,一臉平靜地看著自己書桌上的東西。
一個仿佛微模型般的普蘭德城邦正靜靜地置于桌上。
致,還原,每一細節都惟妙惟肖,甚至可能連每一塊地磚、每一路燈都和真正的普蘭德一模一樣。
或者換句話說,這就是真正的普蘭德以某種形式在他這間單公寓中所呈現出來的“投影”。
它出現在這里,一切正如意料。
當初在書桌上跳躍燃燒的細火焰完了對這件“藏品”的最后雕琢,如今,這完的杰作已呈現在自己的主人面前。
周銘輕輕呼了口氣,在桌旁慢慢坐下,端詳著這個致的“模型”。
和失鄉號的“模型”比起來,這座“城邦”的尺寸明顯要大得多,但又顯然不是等比例的放,它的大小似乎正好可以放進置架的某個單獨格子里,就好像專門為那里量打造的一般。
而在這惟妙惟肖的城邦模型中,并看不到任何居民的影子。
似乎,生活在城邦中的“人”并不能在這里形投影?
周銘若有所思,并在思索中將普蘭德城邦反復端詳許久,最后,他終于輕輕舒了口氣,用雙手端起了這個大型“藏品”,并將其小心翼翼地放在不遠的置架上。
放好之后,他退開兩步,默默地欣賞著自己的新收藏。
失鄉號已經遠離了普蘭德,但船長……從未離開他忠誠的城邦。
第二百二十五章 遲到的日出
在將自己的新“藏品”放好之后,周銘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離開房間,而是在置架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一邊看著架子上的失鄉號與普蘭德,一邊陷了思索中。
他在嘗試總結并理解這些“藏品”所代表的意義。
一直以來,這間單公寓和門對面的世界都是相互隔絕的狀態,除了自己可以穿過那道門之外,兩個世界的任何東西都無法越過那道門中的濃霧屏障形互通,這一點他曾試驗過許多遍。
而從某種意義上,出現在房間中的失鄉號與普蘭德“模型”其實相當于打破了這個規律——它們與門對面的世界有著明顯的關聯,而且其質也顯然備……“超凡屬”。
超凡,本不應該是大門這一側應該出現的概念。
而這兩樣藏品的出現都有一個共同規律——它們是被靈之火徹底焚燒,又被他自己有意識“掌控”之后的事。
周銘靜靜思索著,一點點總結著規律,最終,他認為“焚燒”與“掌控”應該確實是藏品出現的兩個必要條件。
當初的白橡木號也曾被失鄉號的火焰焚盡,但當時他并沒有主想要掌控那艘船,他沒有對白橡木號施加任何影響或“指令”,因此在焚燒過后,那艘船除了留下強烈的印記之外,并沒有在大門這一側的房間中形對應的“藏品”。
普蘭德城邦被靈火焚盡,而在焚燒的同時,他對城邦進行了主的掌控和凈化,甚至將城邦當做失鄉號的一部分來看待,因此普蘭德便在這里變了一件藏品。
那麼……這種轉變又能派上什麼用場?變藏品的事,對自己而言又有什麼意義?
周銘的目落在普蘭德的“模型”上,隨后微微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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