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珀利?”鄧肯好奇地問道,他并沒指這鸚鵡真的回答什麼,畢竟鸚鵡說話的本質只是學舌而已,卻沒想到這鳥在聽到他的問話之后竟然真的點了點頭,揮舞著翅膀:“珀利!是珀利!”
鄧肯表木然了一下,扭頭看向正在樓梯扶手上傲視一樓的艾伊:“你從哪找到這個……‘朋友’的?”
“有朋自遠方來,”艾伊立刻拍了拍翅膀,一只眼睛看著鄧肯,另一只眼睛卻飄忽地看著窗外,“來都來了!”
旁邊妮娜立刻好奇地問道:“它什麼意思?”
在知道失鄉號和鄧肯的之后,妮娜當然也知道了艾伊會說話的事,當時很是驚訝了一番,但現在已經淡定下來——只是和其他人一樣,也很難理解這鴿子時不時蹦出來的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能是說它也不知道這鸚鵡從哪來的,”鄧肯發揮想象力給艾伊翻譯了一下,接著又扭頭看看鸚鵡,看看鴿子,憋了半天終于沒忍住,“艾伊啊……我倒是不反對你朋友,不過你有沒有意識到你倆種都不一樣?你好歹也找個鴿子……”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鴿子歪著頭,眼神直愣愣地嚷嚷,“有容乃大!”
鄧肯:“……”
他時常在和艾伊談的過程中思考人生并懷疑自己,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跟這個鳥子在同一個頻道流。
這種貌似哪哪都對不上但又神奇地能夠流的覺真不是一般的微妙。
這時候雪莉、阿狗和麗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來,仨“人”紛紛湊到柜臺旁看著那個毫不怕人的大鸚鵡,麗還好奇地手了大鸚鵡的翅膀,后者卻只是往旁邊蹦了兩下稍作躲閃,便歪著頭跟人偶大眼瞪小眼。
“這是什麼啊?”麗好奇地看向鄧肯,“長得跟艾伊完全不一樣。”
一旁雪莉立刻開口:“當然不一樣,這是個鸚鵡,艾伊是個鴿子。”
“鸚鵡是什麼?”麗發出靈魂一問,“能吃麼?”
“不能,”雪莉搖搖頭,接著反問人偶,“你都不用吃東西為什麼還總是關心這個問題?”
“我負責給船……鄧肯先生做飯啊!”
柜臺旁七八舌,但鄧肯并沒有摻和進去,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個自稱“珀利”的大鸚鵡,不知為何,他總約約覺得這鳥有點眼,就好像……前不久才剛剛在哪見過似的。
“你從哪來?為什麼來到這里?”他突然問道。
在剛才的對話中,他已經察覺了這只鸚鵡竟有著一定和人流的能力——這顯然證明了它的來歷不一般。
大鸚鵡轉過頭,歪了歪腦袋:“珀利!去,傳信!”
“傳信?”鄧肯頓時一愣,表略顯認真起來,“傳什麼信?”
大鸚鵡歪著頭似乎是在思考,回憶了一番之后才張開,但它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旁邊艾伊突然撲啦啦飛過來,扯著嗓子嚷了一句:“整點薯條!”
大鸚鵡被嚇了一跳:“啊!珀利!”
“整點薯條!”鴿子落在大鸚鵡面前,一臉認真地點著頭,“整點薯條。”
“珀利?”“整點薯條!”
倆鳥就這麼流起來,以至于鄧肯不得不從旁打斷:“停——艾伊,你閉。珀利,你要傳什麼信,傳給誰?”
大鸚鵡顯然愣住了,愣了好幾秒之后才遲疑著前后晃了晃:“整點薯條。”
鄧肯:“……”
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不管這只鸚鵡之前要傳遞的消息是什麼,它現在顯然都忘干凈了……
而接著,鸚鵡珀利又好像從殘存的那點記憶中倒騰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它突然蹦了起來,使勁拍著翅膀:“告訴船長,告訴船長!告訴……整點薯條!”
隨后,這大鸚鵡便一邊嚷嚷著“整點薯條”,一邊拍打著翅膀徑直向門口飛去,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它便已經沖出大門,沖上天空,并向著普蘭德城邦的上城區一路加速。
妮娜想攔住鸚鵡卻沒來得及,只能一臉憾地看著對方的影漸飛漸遠,轉過頭來嘟嘟囔囔:“啊,飛掉了。”
鄧肯卻沒有回應——在聽到珀利嚷嚷著“告訴船長”幾個字之后,他的臉便一下子嚴肅起來,同時回憶起了自己為何會對這只鸚鵡約有些悉。
他確實見過這只鳥——在失鄉號和海霧號重疊而過的時候,在海霧號的某個艙室里!
“艾伊,追上那只鸚鵡。”
……
“況大致便是如此。”
普蘭德大教堂的某僻靜會客室,穿便服的老主教瓦倫丁對坐在茶幾對面沙發上的提瑞安說道。
“失鄉號最后帶走了太碎片,阻止了蠕變日的降臨,也消弭了歷史污染對城邦的影響——盡管我們仍不能確定……你父親的用意。”
提瑞安表有些微妙,又有些僵。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年不曾因驚愕而陷這種思維卡殼的狀態了——老主教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能聽明白,但即便是在他最瘋狂離奇的夢境中,也不曾考慮過會發生這些事!
“失鄉號真的就這麼離開了?看上去就好像專門來救場的一樣?”這位鼎鼎大名的“海盜船長”語氣中滿是不可思議,“它帶走了太碎片……然后呢?就只是這樣?沒有做別的?”
瓦倫丁和旁邊的凡娜換了個眼神,兩人的表中都帶著點無奈跟遲疑。
事到如今,實在很難在提瑞安面前把“你爸打劫了半座城的薯條”這句話給說出來啊。
“……沒有別的了,”猶豫再三,老主教還是沒能把這件事說出來,他搖了搖頭,一聲嘆息,“我知道你很困——提瑞安先生,我們和你一樣困,如果連你都不知道你的父親想做什麼,那我們就更不知道了。”
“從一個世紀前,他就已經不能算是我的父親了,”提瑞安慢慢搖了搖頭,沉聲說道,“那只是一個被亞空間撕碎之后又用拙劣手段拼湊糅合出來的仿造品,空的軀殼沒有毫人……”
提瑞安說到這突然停了下來,不知為何,他突然想起了當失鄉號和海霧號重疊而過時的那幾秒鐘,想到了自己聽到的那句冷漠疏離的話語——
“我很忙。”
大海盜突然有點遲疑。
失鄉號上那軀殼里面……真的沒有人嗎?當時對自己說話的那個聲音,還有自己從那個影上覺到的氣息……真的只是亞空間空狂的回響嗎?
就在提瑞安這麼一走神的時候,那位年輕審判的聲音突然從對面傳來,打斷了他的胡思想:“關于鄧肯船長是否備‘人’的問題,正是我們接下來要討論的。”
“嗯?”提瑞安疑地看著凡娜,“這是什麼意思?”
“事實上……”凡娜猶豫了一下,又扭頭跟瓦倫丁主教換了一下眼神,這才輕輕點頭,“我們最近跟你的父親有過不止一次流。”
與失鄉號有關的事算是機信息,跟那位鄧肯船長的談更是如此,這些事本不應該說出來,但提瑞安的份如此特殊,這些問題顯然也就不再是問題了。
“流?你們跟我的父親?!”提瑞安果然大吃一驚,差點從沙發上站起來,“這不是個惡劣的玩笑?”
“請冷靜,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沒有人會在城邦險些覆滅之后再拿這種事開玩笑,”凡娜平靜地看著提瑞安,接著略微停頓,“嚴格來講,是我和你父親有過幾次流,而據我的觀察……‘鄧肯船長’似乎已經不再符合資料中的描述。”
提瑞安察覺了對方鄭重的態度,他迅速平靜下來,表也變得格外嚴肅:“審判小姐,你們是如何建立流的?他為什麼會找到您?以及……他都說了什麼?”
“最初是一個意外……不,現在想來,也有可能是你父親的有意安排,”凡娜整理了一下思緒,一邊開口一邊回憶,“我接了他留下的‘火焰’,并以此建立了聯系。至于他為什麼會選中我……很憾,沒人知道……”
凡娜去了關于自己被施加“印記”且“污染無法清除”的細節,而是將這個過程含糊地概括為“建立了聯系”,隨后將自己與鄧肯船長幾次流的細節都告訴了眼前這位“海盜船長”。
這位理論上最了解鄧肯·艾布諾馬爾的人。
第二百三十二章 提瑞安的回憶
在聽完凡娜的講述之后,提瑞安陷了短時間的沉默。
沒有親眼所見,他尚無法從這些只言片語中分析出那個從亞空間返回的幽靈此刻到底有什麼樣的計劃,以及他是如何發生了這些變化,但有一點確鑿無疑——凡娜所描述的那個“鄧肯船長”,絕對不是海霧號半個世紀前在冷冽海上曾遭遇過的那個狂怪。
可也不太像是他記憶中一個世紀前那位偉大的探險家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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