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蠱王,卻完全不這邊方程和尚云對話的干擾,一心一意地給李兆文解起他里的毒。蛛蠱蟲很難纏,因為蛛的本質就是結實和黏著,所以相對應的它們也比別的蠱毒更難清除。
“你忍一下,出來這些蛛的時候會比較疼。”
蠱王看著李兆文上那些蛛鉆進他里的那幾個小孔,提醒著李兆文。
李兆文清楚,蠱王說的比較疼,那就一定是很疼了。但是李兆文完全不張、也不害怕,他們能到疼痛或者其他這些刺激覺的時候不多,所以若是真的能讓他覺到疼痛,也不算是件壞事兒。
他作為一個人,總要有時間去一下這些覺的吧!
“前輩,我沒問題,你盡管作,不用管我的覺,我也長時間沒覺到過疼痛了。其實如果說我想要用靈力阻止這種疼痛,也不是做不到,但是我想要適時地一些這樣的疼痛,這對我來說也算是一種好像坐過山車、逛鬼屋的不同驗了。”
李兆文笑著對蠱王說道,蠱王卻聽了個迷迷糊糊。
“過山車?鬼屋?那都是什麼?”
蠱王皺著眉頭。
“沒什麼,前輩,您就放馬過來吧,我得住。”
李兆文說著就點點頭,指了指自己的,讓蠱王隨便手,他完全沒事兒。
“行,那你忍著點吧!”
蠱王也點了點頭,然后從包里掏出一個好像針灸包一樣的東西,打開一看,還真的是各種各樣的針,長短細全都不一樣。蠱王從里面掏出一最長的針,然后沿著李兆文上蛛鉆進他的那個小孔,緩緩地了進去。
刺痛頓時傳到了李兆文的上,李兆文皺著眉頭,好在還可以忍。
蠱王利用長針探李兆文的里去,一直到了他覺到有蛛存在的地方,然后他微微抬起長針的頭,以超級快的手速就那麼隨意地攪了兩下,蛛的末端就被纏繞到了長針之上,然后他輕輕這麼一拽,長針離了李兆文的,長長的蛛也被帶了出來。
那蛛在被長針帶出李兆文的時候,還在輕輕地蠕著,看上去有些惡心,李兆文強忍著惡心,皺著眉頭看著蠱王將那蛛從自己的里出來,然后直接扔進旁邊的萬丈深淵中,估計任它怎麼爬也不可能爬得不上來了。
“這玩意兒真惡心,尤其是看著它從自己的里被拽出來。”
李兆文實話實說道。
“是啊,并不是所有的蠱蟲都那麼小可的,就像是月亮包里的那些小蟲子,一個比一個可,一個比一個長得秀氣。其實大部分的蠱蟲、尤其是帶毒的蠱蟲,長得都很丑陋、很惡心的。”
蠱王一邊說著,一邊又用同樣的方法將另外一蛛給離了出來,扔進了萬丈深淵之中。
“好了,兩蛛和上面的寄生蟲都已經被拔出來了,接下來就是解毒了!”
蠱王一邊說著,一邊用一種好像是用某種白末和的泥敷在了李兆文上的,然后又將這種泥送到了李兆文的邊,示意他吃下去。
“啊?吃了?”
李兆文驚訝地看向蠱王,
“這本來就是口服的末,為了外用才用水調這種漿糊的,沒問題,吃吧,我要是害你,還用得著費勁兒救你?”
蠱王無奈的白了李兆文一眼。
李兆文吐了吐舌頭,然后真的張就把那坨漿糊吞了下去,然后還苦得了舌頭。
“行了,你沒問題了,我去看看方程他們吧!”
蠱王這時候才分神轉,看向了距離他們不遠的方程和尚云的況。
只見兩個人正在僵持著,方程似乎沒有了剛剛那種一定要殺了對方的想法和沖,但卻也沒有放棄他,而是站在那里直勾勾地盯著尚云。
“怎麼了?你不是要殺了他嗎?怎麼還不手,留著他過年嗎?”
李兆文朝著方程大到。
“哼,殺了我?”
尚云聽了方程的話,不由得冷笑出聲。
“你問問你的方大公子,有沒有勇氣殺了我,要是真的殺了我的話,你們還能去到你們想要去的那個界主殿之中嗎?”
尚云說這話的時候帶著難以掩飾的得意,聽得李兆文不由得皺眉頭。
“什麼意思?”
他不想看尚云那副小人得志的臉,而是轉頭看向了方程。
“他說......他把老樹殺了,現在只有他知道如何去到界主殿了。”
方程實話實說,言語之間也難掩想要一刀結果了尚云的狠意,只是......他現在還沒有想清楚,確實不想冒這個險。
“什麼?你......你把老樹殺了,我靠......”
李兆文想罵人,但是被小麒管教得有些怕了,他總是在關鍵時刻能收住自己的話頭。
“尚云,你是真變態啊。哥,你今天就給他殺了,我就不相信沒有他我們還能真的就找不到去界主殿的口了?”
李兆文盯著尚云的眼睛,是企圖在對方的眼睛里找到一端倪或者他話中的,但是好像沒有,尚云只是看著李兆文的臉,面上毫無波。
“可以啊,那你就試試,只是到了找不到的時候,千萬不要后悔啊!”
尚云依舊在打心理戰。
“后悔?哈哈,尚云,你有時候就是太自大了,總覺得自己是最聰明的。我們是誰啊?就我和方程兩個人就已經活了快一萬年了,我們兩個會輸給你這樣一個頭小子?尚云,要知道,我們可是連另外一個世界進到萬神界的口都能找到的人,我們會怕一個小小界主殿的口?沒了你,我們鉆研上十天半月的,也一定能找到界主殿的口的,況且......我們還有界主令牌呢!”
李兆文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方程背著的包里指了指。
瞬時間,尚云的表難以掩飾地變了變,很明顯,他已經開始破防了。
李兆文和方程互看一眼,彼此都明白對方眼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