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期中妙齡滿是、倒地亡,而那個彪形大漢舉刀仰天長笑的場景并沒有發生,相反的,倒在泊中的竟然是那個高足有兩米,重得有200斤重的彪形大漢,而那個妙齡則叼著一帶的金簪,正在與百里凝目對峙著。
“這......”
小四兒和許君修傻眼了。
“這什麼況啊?”
許君修忍不住問了一句。
“況就是這姑娘扮豬吃老虎。誰能想到這麼個竟然會是藏得最深、且下手最狠毒的殺手啊。一個沒注意,就把那挾持他的大漢給反殺了,速度特別快,非常靈活,可以說是靈力很強了。”
百里無奈地說道,而且他一邊說著,注意力也一點兒沒有從對方的上挪開,顯得十分小心謹慎。
“這姑娘,曾經殺害了們當地名門族一家二十四口,只因為對方家中一個小爺欺騙了的,玩弄了之后就拋棄,另娶他人了。”
百里又說道,大概是剛剛這姑娘自己說出來的。
“遭遇是可憐,不過殺了人家一家二十四口?還真是夠狠心的。”
小四兒驚訝地看向那個,單純從外表上來看,真的完全看不出這面容清秀的姑娘竟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但是看眼睛,卻還是能夠看出來眼底那難以掩飾的狠勁兒。
“二十四口?何止啊,他們家還有兩個孕婦呢,肚子里的孩子算不算啊?還有他們家的小廝、丫鬟,不知道有多個,沒細數。”
一開口,聲音甜,卻著寒意。
“你何必呢?一個負心漢而已,你就為了一個負心漢,變了讓人恐懼的殺人犯?現在也被抓了,等同于是搭上了自己的的一輩子。”
許君修難以理解這種人的心理,凡事在做之前,都需要衡量一下它的所得,若是自己失去的遇得到的不正比,那這件事做得就要有待考量了。
“何必?那我應該怎麼辦?獨自痛苦,然后讓那個賤男人逍遙快活地過一輩子?憑什麼?我不好,他也別想好過,我要讓他知道,傷害我的代價是什麼。”
妙齡面容狠厲地說道,
“我苦苦練了十年,練了現在的境界,然后我手殺了他們全家。其中就包括他拋棄我娶的那位妻,和他們十年養育的一雙兒,哈哈哈,我太開心了!”
妙齡仰天大笑,很明顯,的狀態已經接近瘋癲,或者......在被拋棄的那一刻,其實就已經瘋了,所以才做出那麼多恐怖又殘忍的事來。
“練了十年,你還能保持這樣的容貌,你的靈力天賦很高啊,只可惜......你這樣一個天才被一個狼心狗肺的男人和你強烈的復仇心給毀了。如果你能繼續修煉下去,你可能會為一個九階神靈的,只是現在的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小四兒的話中帶著惋惜。
這個人固然可憐,小四兒也是真的替惋惜,選錯了路把自己徹底毀了。但是小四兒并不覺得這個人值得被原諒,的偏執、瘋狂,讓做下了那麼殘忍的事,這不是一句仇恨就能解釋的了。殺那個負心漢,想必大多數人都會贊同的做法,甚至可能會幫求。小四兒甚至都有可能將的死刑換別的什麼懲罰,可是現在,殺的是幾十條人命,不僅該死,且死一遍都不足以抵消的罪行。
“沒有機會?呵,那可不一定!”
人輕笑一聲,隨后突然出手,的作快如閃電,就連一眨眼的功夫都沒到,已經沖到百里面前,手掌的金簪朝著百里的心口就扎了進去。
百里也不是吃素的,他迅速閃避開,卻不想那人已經預判了他的預判,也同時靈活地朝著百里閃開的方向閃去。眼看著他手上的金簪就要進百里的心口了,小四兒立刻飛而起,朝著人手上的金簪迅速沖去,而許君修則是沖上前,立刻將百里向后一扯。
隨即,人的金簪掉落到地上,百里也于了安全的位置。
小四兒兩下便制服了人,不歸對方的掙扎,用自己的靈力將人捆綁了起來,扔到了一旁。
“還想殺人?你殺人是上癮了嗎?”
小四兒氣呼呼地盯著眼前的人,還是不習慣這樣一張清純秀氣的臉,竟然是個殺人的魔王。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們,誰擋我的路......我就要殺了誰。”
此刻的人已經本聽不進去別人的話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依舊還在瘋狂地喊打喊殺。
小四兒撇了撇,不想再跟這樣的人廢話,轉頭看向百里,
“你沒事兒吧!”
他關切地問道。
“沒事兒。”
百里擺擺手,示意小四兒自己沒事兒。
“行吧,這一船人可真的是難纏啊。”
小四兒看了看地上那個彪形大漢的尸,又看了看甲板上其他幾守衛的尸,搖了搖頭。
“走吧,咱們把這船開回去吧,不管怎麼說,咱們是來救人的。不管是罪犯還是當的,咱們都得救啊!”
一邊說著,小四兒一邊朝著駕駛室的方向走去。巨浪的顛簸越來越強,穩住船的靈力在漸漸減弱,他們還是要盡快把船開回到方程他們那邊去。
“走吧!”
許君修點點頭。
等小四兒他們回到自己的船只附近時,發現自家船邊已經停了三艘船了,也就是除了他們,其他所有人都已經回來了。
“看來果然是這艘船上的人最難搞定。”
小四兒無奈,只能加快速度朝著方程他們的方向前進。不過一會兒,他們將船停在了他們自己的船邊,用麻繩將這艘滿是亡命之徒的船綁在了他們的船上,然后他們四個這才跳回到自己的船上。
“我們回來了......”
話音還沒落地,他們就覺到了這船上的氣氛似乎不太對勁兒。小飛像是八卦年一般,立刻就向方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