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辰也想好好說話,可不知道為什麼,一開口,就變了樣。
顧瑾涵低聲笑了笑:“陸景辰,我去哪兒還要向你報告嗎?”
曾幾何時,他幾天不回家,他有向說明去了哪兒嗎?
他也許在工作。
也許和狐朋狗友喝酒。
也許和別的人玩曖昧。
陸景辰紅了眼睛:“你這是在報復我之前沒跟你說?”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報復你,我就會反復和你糾纏,我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上班,開開心心的生活。”顧瑾涵的眼里毫無波瀾。
“可笑的一個人生活?你邊的男人還嗎?”陸景辰眼睛又不瞎,傅家叔侄都上陣了。
“只是朋友而已。”顧瑾涵本沒有想過,和誰再去發展下一段。
“能上床的朋友嗎?”陸景辰冷笑,“讓你夜不歸宿的朋友?顧瑾涵,你怎麼現在一點也不自重了?”
顧瑾涵的心尖了一下,他總是用最傷人的字眼來看,“我的清白,不用你來評論,我想過什麼樣的生活,也不用跟你報備。陸景辰,你給我走!”
陸景辰嘲笑了一聲,他蜷在地上,腳麻了,活了片刻才站起來,“顧瑾涵,你會回來找我的!”
顧瑾涵見他現在還不死心,還在做春秋大夢,無奈搖頭,“你去掛神科號吧!”
拿出了鑰匙,“你是自己走?還是我保安來趕你走?”
曾經的人,不想鬧得太難看。
但陸景辰一直步步,又何必給他臉?
陸景辰還就不走了,有本事就保安!
顧瑾涵也不慣他,在微信群里艾特了業的保安。
陸景辰被拉走后,顧瑾涵回房間去拿了資料,然后去上班。
諾鼎律所。
金虹電子公司給發來了上市敲鐘的視頻,顧瑾涵發了祝賀之詞。
這一個項目完了,也要離開諾鼎律所了。
易健知道去意已決,倒沒有挽留。
反倒是合伙人之一湯宮找顧瑾涵談話,顧瑾涵也拒絕了。
現在,早就沒有了剛分手出來工作時的彷徨失措。
依然是能適應快節奏的社會,也能把每一個上市的項目做好。
這一個項目,給了信心,也給了勇氣。
離開之前,了下午茶,請律所所有同事喝,傍晚時,拿著自己的東西,瀟灑離開。
走在路上,權以軒發來了視頻電話。
“權律,好久不見了!”
“顧瑾涵,你看到我的背景了嗎?非州大草原!你想不想過來上班?”
權以軒被律所調去國外開拓市場,難怪顧瑾涵許久不見他了。
“我不想,權律還是自己吧!”
“切!聽說你從諾鼎離職了,來我們德律所唄!”
“不來!我想先休息一段時間!”
顧瑾涵找回了自信和從容,不急于找班上。
要找一個合適的,能讓長久發展的地方才行。
“既然是休息,過來非州度假唄!你想去哪兒玩?我都帶你去!”
權以軒就想過來看他。
“權律,你的提議我會記住的,如果我想來了,提前跟你說。”
“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顧瑾涵掛了電話,先回家去放東西。
杜芝的電話又打來了,一邊哭一邊說:“涵涵,袁珍在我們家里,我們都不了,怎麼辦?”
袁珍吃喝拉撒,都像農村一樣隨便,把顧家弄得烏煙瘴氣。
顧瑾涵嘆了一聲,袁珍的癥結,還是在裴杰上。
他那麼大一個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他會失蹤?會不會是有人將他藏起來了?
“涵涵,你能不能接過去住?”杜芝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能。”顧瑾涵直接拒絕。
一個人就住的很好,為什麼還要讓袁珍住進來?
“媽,您給裴婭理吧!”顧瑾涵覺得,袁珍不是沖著顧家來的,而是裴婭。
杜芝想護著,偏又沒那個本事,“可是,婭婭在裴家了好多苦,我不想再被袁珍罵……”
“您不用問我的意見,我還有事要忙了,就這樣,掛了。”顧瑾涵不想再說什麼。
裴婭在杜芝旁邊,也聽得清清楚楚的,就更恨顧瑾涵了。
“媽,要不我去找陸景辰?”
“他能把袁珍弄走?”
“我也不知道,總是要試試吧。”
裴婭換了一服,都是顧瑾涵柜里的。
把微卷的長發拉直,拎著手袋,就去了陸氏公司。
對前臺說道:“我是顧瑾涵的妹妹,想見陸總。”
前臺不敢放人,但也聽說陸總和顧瑾涵鬧分手,就給特助陳茂年打了電話。
陳茂年趕親自來確認人,才發現是裴婭。
“原來是裴律師?”
“陳特助,我想見陸總,是有關于顧瑾涵的事。”
“你稍等,我去跟陸總請求一下。”
陳茂年回去了總裁辦公室,見陸景辰的煙得很兇,滿屋都是煙味。
“陸總,裴婭說想見您,有關顧小姐的事。”
“進來!”
陸景辰修長白皙的指尖,虛虛的夾著一支煙,映著他俊的臉龐。
裴婭一來,就淪陷了。
明明現在到都是止煙,煙的男人也惹人討厭。
但是,陸景辰煙,別有一番風。
“陸總的煙癮好大呀!”
站在他的辦公桌前,一顰一笑,也模仿著顧瑾涵。
煙霧繚繞之間,陸景辰看不真切。
仿佛是顧瑾涵來了!
裴婭的煞費苦心,想以假真,陸景辰還不至于頹廢如此。
“你想說什麼?”
“陸總,袁珍在找兒子裴杰,陸總知道他在哪我嗎?”
“這和顧瑾涵有什麼關系?”陸景辰撣了撣煙灰。
“裴杰是顧瑾涵的親弟弟,如果陸總知道他在哪兒,自然是可以拿……不對,是令顧瑾涵回頭求您復合呀!”
陸景辰了解,“不在乎裴杰的生死,我也不在乎!”
“可是,袁珍在乎啊!”裴婭有些著急。
“跟我無關。”陸景辰捻熄了煙,沒了耐心,要走人。
裴婭繞過辦公桌,走到了他跟前,“陸總,您缺不缺書?我可以的!”
陸景辰的眼里,全是輕視之:“請你?我天天看你在我面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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