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拽著李華的領子扔在小黑屋里。
里面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悶哼聲!
半小時后。
李華鼻青臉腫的出來。
臉頰都被打出了!
他終于代清楚,是背后有人指使。
那人給了他五十萬,要把他把溫孀撞殘廢,從此以后再也跳不了舞!
夏家。
今天秦家一家也到了,兩家正在商量秦游和夏安然的婚事。
秦夫人說:“然然和秦游訂婚也有半年了,看這兩個孩子兩小無猜,每天都甜甜的樣子。不然咱們兩家就快點把婚禮辦了吧?這些天日子我都差不多看好了。”
夏夫人也正有此意。
笑著看了眼秦游:“好啊,兩孩子現在也畢業了,我看是差不多了!”
夏父和秦父表示也沒問題。
兩家就一起商量著,下半年就有個日子很不錯。
夏寒言一直沒說話。
通過男人的直覺,他覺得自己這個妹夫不太能靠得住。
但奈何夏安然太喜歡了,怎麼說都不聽!
夏安然把頭靠在秦游肩膀上,今天心格外明:“媽媽,下半年還有好久,不如就下個月吧!”
可不想再夜長夢多了。
夏母笑道:“你們瞧,然然反倒還比秦游更迫不及待了!然然,你是孩子,可是要矜持的啊!”
秦夫人說:“我們游游雖然現在上不說什麼,其實私底下他也可想了!”
秦游早已經不那麼想和夏安然結婚了。
夏安然氣霸道,占有還強。
遠沒有溫孀那麼的溫。
但是父母之命妁之言,為了秦氏的利益,秦游沒反駁。
夏安然晃了晃秦游的胳膊:“秦哥哥,難道你不想嗎?”
“我想,我當然想了。”秦游出手刮了一下的小鼻子,夏安然就開心親了秦游一口,目又看向夏寒言,“哥哥,你今晚好奇怪,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夏寒言掃過秦游。
他作為男人,敏銳能察覺出秦游其實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在意夏安然。
他心里的人絕對還是溫孀!
“秦游,你確定會對然然一輩子好嗎?確定除了以外,這輩子不會再有別的人?”夏寒言目銳利。
秦游一時竟有些瑟。
但是一想到未來的秦家。
他定了定,“我會的!我保證我這輩子的人只有然然一個!”
夏安然幸福得撲在了秦游的懷里,“我也你秦哥哥!”
昨天在知道溫孀被撞進醫院的消息之后,快開心瘋了!
這個賤人,從此以后肯定再也站不起來了,不僅跳不了舞,搶不了的首席之位,以后癱瘓在地上,怕是季深和秦游都不會再看這樣的廢人一眼!
夏安然此刻沉浸在了巨大的幸福之中。
忽然!
門外有一隊人馬突破保安沖了進來。
“警察!趕開門!”
在所有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季深帶著刑偵小隊快速進夏家,然后拿出了警察證和逮捕證,“夏安然,你涉嫌指使他人故意行兇罪,現在我們要將你逮捕回局。”
全場大驚!
夏安然立馬躲到了秦游的后,“小舅、你、你這是干什麼啊!什麼故意行兇罪,你不要污蔑我好嗎!”
之前再拘留所呆的日子生不如死。
這輩子都不想再驗第二遍了!
夏父夏母沒搞清楚狀況,攔在了夏安然面前,“你們要干什麼,這可是民宅!就算是警察,也不能這樣沒有證據的隨便逮捕人吧!”
秦夫人也站起,驚愕:“阿深,這是夏家啊,也是你大外甥的親家,你現在是要發什麼瘋?!”
夏寒言也一手攔住。
夏安然就這樣被重重保護了起來。
季深面無表的拿出手銬,“小張,小林,立刻逮捕嫌疑犯!”
“得罪了,夏小姐!”
小張雖然平日在刑警隊里喜歡開玩笑,但是手確實除了季深以外最好的那個,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前面那幫人給撥開,功制住了夏安然!
夏安然尖:“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我!”
“我們然然這麼弱弱的,怎麼可能犯事!季深,你搞錯了吧!”夏母怒道,“我看你就是故意和我們夏家過不去!”
“憑什麼抓你?”季深狹長眸子泛起濃烈寒霜,“三天前,你在城北雇了一個李華的男人,要他開托車去撞斷溫孀的!現在李華已經代清楚了,而且你打給李華的錢,雖然事先用國外的卡轉移過,但還是被我們找出來了。夏安然,人證證都有,你還想再狡辯什麼?”
此話一出,所有一驚!
什麼?
溫孀的被撞斷了?
秦游大起來:“小舅,孀孀斷了?現在人在醫院?”
夏寒言也跟擰了眉頭,“安然,真是你做的?”
“我沒有啊,他冤枉我!”夏安然哭喊著,“我也是剛才知道溫孀斷的事。小舅,你不能因為我之前和溫孀有過節,所以出了什麼事,你都往我上推吧,我是無辜的!”
該死!這個季深怎麼查的這麼快,明明這次打錢已經那麼蔽了。
不過這次有爸爸媽媽哥哥在,他肯定帶不走自己的,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夏父夏母瘋狂阻攔著小張,堅決不讓他們把夏安然給帶走。
季深冷冷道:“夏安然,你現在說這些沒意義,有話,就到局里再說!帶走!”
秦夫人攔住季深,“阿深,你瘋了!溫孀那個小狐貍肯定是自己把摔斷了,嫁禍在然然上,你可別被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給騙了!然然是我媳婦兒,我不允許你帶走!而且你也得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下然然!”
“你以為你是誰,你的面子能值多錢。”季深如同地獄修羅,吐出的話里無比譏諷,“我今天是公事公辦,誰也別想阻攔我抓到夏安然!”
夏安然的雙手很快就被戴上了手銬。
被小張摁著,一直絕的哭喊著。
夏父怒道:“季深,你要是今天敢在我面前帶走然然,我跟你沒完!”
“那就沒完到底!”
夏安然尖道:“我不要走——我不要走,爸媽救我啊,哥哥救我,秦哥哥救我!”
可是現在的秦游眼里哪還有他,他心里一直想著,溫孀竟然斷住院了,那現在一定會很傷心痛苦吧。
夏寒言也深知這個妹妹的格,沒有再繼續阻攔。
他相信季深作為警察會查清一切!
夏父夏母歇斯底里。
季深不管夏家所有人,徑自把夏安然帶回了局,關在了審訊室里!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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