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爬了長白山。
今天是最后一天。
一行四人主要去山腳下逛了逛。
吃了一些當地特逛了一下比較有名的公園。
二道河鎮是個很安靜的鎮子。
剛好今天不下雪了,太出來了,照在上暖烘烘的。
因為路窄人的關系,小鎮的街上沒有紅綠燈,只有零星幾輛車子。
灑落地面。
歲月靜好。
溫孀和季深手牽著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
溫孀深吸一口氣:“好久沒這麼放松的旅途了!”
季深勾:“我也是。這好像還是畢業后第一次出來旅游。”
溫孀驚訝:“那你豈不是有五六年沒休息了?”
“差不多。”
溫孀:“這你怎麼得了。”
“放心,他鐵打的。”
喻添走過來,輕巧道:“孀妹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阿深那會兒可是他們警校的全能王誒。無論是單人作戰,還是群作戰,他都是實打實的第一。畢業后我們都以為他會直接去京都,畢竟季家都幫他將來的路給鋪好了。沒想到這小子瞞了所有人去援疆!”
這事兒溫孀倒是聽說過些。
但不知道的這麼仔細。
季深想起之前的往事。
不搖頭笑了笑。
溫孀說:“援疆很苦吧。”
怎一個苦字了得。
季深從小是在錦玉食中長大,食住行都是一等一的好,他是直到大學上了警校后才被磨得和正常人差不多。
但去援疆之后,他連正常人的生活都沒有了!
條件苦得不敢想象。
那些挑食的小病全改。
被訓練得只要有一口水,有一點干糧,他就可以,完全不挑!
季深笑了笑:“其實也還好,習慣就好了。”
“會后悔嗎?”
“絕不會后悔。”
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男人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堅毅,“援疆這兩年可以說是完全洗練了我的心智,對我來說意義非凡,絕不是苦那麼簡單。”
溫孀趴上他肩膀:“深哥真棒!”
“你也厲害。跳舞那麼累那麼痛,你還能堅持這麼些年。”
溫孀噗嗤一笑:“現在我倆已經開始進到吹彩虹屁互捧模式了嗎?其實只要是興趣的事兒,那就一切還好。舞蹈剛好是我很喜歡的專業,所以對我來說都能堅持。”
季深沉聲:“是的。”
當警察也是他從小就立志就做的事。
所以這幾年不論多苦多累,他也都一如既往駐扎在一線。
喻添說:“反正我是吃不了苦的。我覺得我就是富二代的命。”
季深不屑:“你也就這點出息了。”
粥粥和溫孀下午去拍了朝鮮族的寫真。
溫孀穿著的朝鮮服,一走出來,如同畫里出現的公主。
季深也是第一次見打扮這樣。
眼眸當即就定住,出不來了。
粥粥站在溫孀邊,打趣說自己就像是溫孀的小丫鬟。
溫孀:“哪有,你也很的好不好!”
喻添:“沒錯,我人天下第一。”
季深:“我人才是!”
他倆還像小學生一樣開始斗。
溫孀忍俊不。
“季警,你要是真的覺得我的話,就快幫我拍的照片呀~”
男人趕瘋狂按下相機的快門。
晚上季深訂了私湯。
溫孀穿了一件三點式的熱辣比基尼。
大細腰,雙纖細勻稱。
皮還白到發。
季深先從男湯里出來。
一轉頭看見溫孀,眸驀然暗沉下來。
目不自盯在人雪白的口。
溫孀大大方方走來,驕傲,“深哥,又看呆了?”
季深半個子已經浸泡在溫泉里。
他材高大拔,線條十分朗,一下子浮出水面,出小腹間明晃晃的八塊。
溫孀眼睛也看直了。
果然男人和人都一樣,只要材足夠完,那是看多次都不會厭煩。
“下來一起。”
他拉住溫孀的雪白手臂。
溫孀瞧著泛熱氣的溫泉,有點兒遲疑:“...覺好燙啊。我先適應一下。”
在溫泉邊坐下。
先把腳淺淺泡進去。
然后腳尖如同蜻蜓點水,一下就了回來!
季深不輕笑:“有這麼燙嗎?我覺得還好。”
“那是因為你皮厚。”
溫孀深吸一口氣后,才又把腳放下去。
季深說:“其實悉溫度后就好了。”
溫孀繼續咬牙試了試,一點點從腳發展到小,小到腰部,最后整個人都浸泡了下去。
被水面上的熱氣蒸得滿面通紅。
不自發出一聲嘆。
“好舒服啊!”
“我知道一直以為泡溫泉就跟泡澡一樣,但是實際上還是不一樣的嘛。”
季深了過來。
“其實還有更不一樣的東西,要試試嗎?”
男人從后面著。
溫孀無比清晰覺到了他后的昂揚。
仿佛被燙了一下:“季深!我還想泡溫泉,你別來。”
“嗯?我怎麼就是來了?”
溫孀躲閃。
季深說:“你想哪兒去了,我就是想給你按!”
他出手按著溫孀的肩膀。
這力道還怪舒服的!
溫孀靠在了溫泉池邊。
然后男人的手就開始不規矩的流連。
溫孀拍他:“干嘛呢,哪兒去了!”
“我這是我該的地方。”
溫孀最后抗拒的話被男人火熱的舌徹底堵住。
大手從上探下,流連忘返。
不多時。
溫泉池里響起了人的一陣還有男人的低吼聲.....
.......
從長白山回來后,季深各種磨泡,終于功出了試用期,正式為溫孀的正牌男友。
溫孀也能到,季深這次對是認真了。
期間,溫家不斷給溫孀打來電話。
溫孀全部掛斷,一個都不想接。
除夕夜那天,溫凡海的做法,真的傷了的心。
唐出去了一段時間。
溫孀還擔心的,但是唐那邊又支支吾吾,溫孀直接問:“你是不是和何止又復合了?”
唐頓時說不出話來。
溫孀那就知道是八九不離十了。
“他和林雪鳶斷不干凈,你和他復合不是折磨自己嗎?”溫孀頗有幾分恨鐵不鋼的意思。
還沒忘,那天在醫院里何止和林雪鳶都是怎麼拉拉扯扯的。
“...孀孀,我知道。但是何止這次跪下來求我復合了,還一路追去我家,在我家樓下等了我一晚上。跟我說,他最的人還是我。然后我就...忍不住了。”
唐也是怕溫孀會生氣,所以沒有告訴溫孀這件事。
“孀孀,我覺得..何止應該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