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醫學院以微弱的3分優勢贏得了這場籃球比賽。
而能獲勝的最大功臣,毫無意外是第二節比賽開始后就一直超常發揮的徐逸群。
隊友們一窩蜂地靠近他,將他高高地拋起、接住,再拋起,再接住。
徐逸群嚇的哇哇,高分貝的音量甚至蓋住了隊友們喜悅的歡呼聲。
“你們這群王八蛋,有本事放你們爸爸下來!”
“啊~我恐高~”
……
“哈哈哈哈哈。”圍觀的司萊萊笑到停不下來,“徐逸群搞笑男實錘了!”
楊寒冰的角也是上揚著的弧度,“嗯,他從小就這樣。”
著自己都沒發現的雀躍,和平時總是波瀾不驚的語調,判若兩人。
司萊萊意味深長地看了一樣,挽住的胳膊晃了一下,“然后呢?”
楊寒冰愣住,“然后什麼?”
司萊萊恨鐵不鋼地跺了下腳,“哎呀,他是搞笑男,你是鋼鐵直,你倆簡直天生一對!”
“都一年了,你就沒點其他的想法?”
楊寒冰心里一直抑著的異樣忽然浮起來,離確定自己怪異的原因只剩下一層窗戶紙的距離。
的心跳又不控地變得凌,慢吞吞地重復了一遍,“什麼其他想法?”
司萊萊真的服了。
“你這腦子里真的除了學習,就沒裝其他的了!”
“其他想法就是給你和徐逸群的關系升華一下啊,比如朋友變人,和他談對象唄。”
“別說你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啊。”
“上半年文璐單,可是和男朋友一起請了我們全寢室吃飯的。”
楊寒冰徹底呆住,仿佛到了什麼沖擊。
和徐逸群,朋友變人?談對象?
半響,隨著徐逸群的隊友們終于結束戲.弄他,大發慈悲地將他放下,楊寒冰也恢復平時淡然斂的模樣。
“你想多了。”回了一句,只不過染上緋的耳垂,暴了心并不平靜的真實緒。
“楊小冰~”徐逸群意氣風發地走了過來。
“我們要去聚餐,你要不要一起去?”
楊寒冰:“我去干什麼?”
徐逸群變得支吾起來,最后不確定地口吻,“他們都是我的好兄弟,你也是我的發小,四舍五,你和他們也是兄弟。”
楊寒冰:……
看了眼司萊萊。
司萊萊無語地抬頭看看天,又低頭盯著地面。
“不去。”楊寒冰言簡意賅地說了一句,轉離開。
“哎。”徐逸群下意識想追上去,又被隊友們的呼喚聲的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司萊萊。
“怎麼了?”
怎麼好端端的變得有些不高興了。
司萊萊:……
不止是搞笑男,也是個沒開竅的鋼鐵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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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2日,是一個星期天,也是楊寒冰的生日。
在大學里的朋友不算多,關系最好的也就是自己的室友們。
而在生日前幾天,司萊萊們就謀了一番,最后提前一天,在周六就將拉出學校去逛街看電影吃飯,提前替慶祝了生日,特意將星期天的時間空了出來。
;楊寒冰向來不太在意除了學習之外的其他事,司萊萊們替慶祝生日,心里只有高興的份,也沒有多想。
而到了正式過生日的這天,司萊萊們依舊和楊寒冰說了生日快樂,還送了各自準備的生日禮,然后就悄悄關注起楊寒冰這邊的靜。
在接到徐逸群打過來的電話后,三人更是又興又激,臉上還掛著同款姨母笑,好像某種目的終于達。
楊寒冰完全沒發現,直到掛斷電話,拿著手機準備出門,才被齊齊蹲守在自己背后的三道影嚇了一跳,連帶著說話的語速都變快了。
“你們干什麼?”
司萊萊:“嘿嘿,徐逸群約你出去啊?”
陳程:“是不是要送你生日禮?”
馬文璐:“你等會還回來嗎?”
楊寒冰經過這段時間的耳濡目染,也明白了室友們對于和徐逸群的關系的期盼,此刻,心也悄然發生了一些變化。
“是他,要送我生日禮。”
至于最后一個問題,心里也不確定,就沒有回答。
“等等。”司萊萊一把拉住,“你就打算這樣出門了?”
楊寒冰神懵然,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服,干凈整齊,并沒有什麼問題。
司萊萊嘆口氣,將重新拉回寢室,“給我幾分鐘。”
五分鐘后,楊寒冰重新走出寢室。
上的服并沒有發生變化,只不過頭上戴了一個格子的發箍,搭配著看起來本就文靜乖巧的及頸短發,多了幾分俏的小心機。
而本來偏淡的,也在釉的加持下變得瑩潤櫻,不僅氣好了許多,看起來也更容易讓人產生保護。
一路走到醫學院,在學院里看見了不穿著白大褂的學生,楊寒冰的狀態很放松,輕車路地找到了徐逸群電話里說的教室。
教室的前門沒關,微微閃開了一道,有幾道說話聲從里面傳了出來。
“嘖,徐逸群,你這回下本了啊,這條項鏈不便宜吧,你對你那個小朋友可真好!”
“鄧鑫源,你別酸,就算你現在去做變手也來不及了,人家那可是青梅竹馬,你拍馬也趕不上。”
幾道調侃揶揄的笑聲響起,有男生也有生,應該都是徐逸群的同學或者朋友。
楊寒冰停下了準備敲門的手,頓在門外。
接著,是徐逸群略有些惱的聲音,“你們別瞎扯,我和我發小關系清清白白!”
一道溫的聲又響起,明顯不相信。
“清清白白?你都騎自行車載載了一年多了吧。”
又是一陣哄笑。
徐逸群臉皮發燙,莫名有些心慌意,這種陌生的失控讓他下意識想逃避,一著急,口不擇言道:“我和認識這麼多年了,要談早就談了,我和純粹是發小,是兄弟!”
他一副要賭咒發誓的模樣,心里到底是什麼想法,卻連他自己也不確定。
“也是。”又是那個鄧鑫源的男生,“你眼這麼高,找也要找一個看起來和你更般配的。”
“找顆豆芽菜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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