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海靈便說道:“不過,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像周洪林那樣的,曉君,你別被姐的婚姻嚇得不敢嫁人,那就是我的罪過了。”
還記著妹妹這個好友未婚,如今正被家里人催婚呢。
沈曉君笑笑,說道:“我知道不論男都有極品,嫁不嫁人,得看自己有沒有喜歡的,愿意付出一生的對象,我不會靈姐的影響的,不過以后嫁人,我肯定要好好考察過對方一家人的品,才決定嫁不嫁。”
媽常說的,嫁人,不是只嫁個那個男人,而是嫁那個男人的家庭,要融他的親人朋友圈里,學問多著呢。
沈曉君瞄兩眼好友。
心里佩服得很。
海靈姐這樣的婚姻,明顯是不好的了。
只是有了周,就算要離婚,也不能沖,得給自己安排好后路,讓自己的條件變好,有資格有底氣與男方抗爭了,再離婚。
海彤與戰胤卻是閃婚,婚前,雙方都不了解對方,甚至不認識對方,這樣的婚姻需要很大的勇氣。
沈曉君認為自己就沒有這樣的勇氣,閃婚一個陌生男人。
雖然,目前來看,戰胤還是比周洪林強的,至在海彤遇到困難的時候,戰胤都傾力幫忙,從不落下,但他還是和海彤簽了半年協議,僅這一點,沈曉君就覺得心塞,對好友的未來頗為擔憂。
海彤沒有說什麼,有些話,想私底下和姐姐說。
“鈴鈴鈴……”
海彤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看了來電顯示,便把周給姐姐,說道:“是戰胤打來的。”
“我到外面去聽電話。”
海彤怕夫妻倆的通話被姐姐聽到,知曉兩個人的,才會躲到外面去接聽電話,這個舉落在姐姐的眼里,卻是小夫妻倆想說悄悄話。
海彤走出了書店,距離拉遠了,確定姐姐聽不到夫妻倆的對話,便接聽了戰胤的來電。
“戰先生,怎麼啦?”
電話那頭是沉默。
戰胤一聲都不吭。
海彤以為沒有接通,把手機從耳邊移開,看了看,確定是接通的了,便又問著那邊的男人:“戰先生,你在聽嗎?能聽見嗎?”
“嗯。”
戰胤總算嗯了一聲。
他再不吭聲,那丫頭肯定會掛電話的。
“戰先生,怎麼了?”
海彤再問了一次。
戰胤也不知道自己打這一通電話的目的是什麼,意義是什麼?他就是剛好結束一場會議回到辦公室里,略有幾分鐘空閑時間,他就打了這通電話。
在海彤接聽電話時,他又后悔了。
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打電話給海彤。
“你老家的親戚有沒有聯系你?”
戰胤總算找到了個借口。
“他們給我發了很多信息,我看了幾條就沒看了,他們要求我刪掉回應熱議的博文,可以不用我們出錢,話里話外不覺得他們有錯,還罵我趕盡殺絕呢。”
“不用刪,就讓廣大網友好好地看看他們的臉。”
“我不刪,這一次,我非要他們低頭,公開向我姐妹倆道歉,并保證以后不再拿我們,免得以后遇著點什麼事,又來一次這樣的手段。”
戰胤嗯了一聲后,說道:“經過這一次,他們應該不敢再折騰。”
海家人只會后悔。
“你平時中午去哪里吃飯?”
“在外面吃。”
戰胤答道,隨即反問:“你想請我吃飯。”
海彤笑道:“你要是有空,我就請你吃飯,你幫了我那麼多,我激不盡,無以為報,只能請你吃飯了,不過,你別挑太高級的飯店,我怕我請不起。”
戰胤很想笑,既想請他吃飯謝他,又怕他去高級酒店,請不起,他該說有誠意呢還是沒有誠意呢?
“中午休息的時間不多,下班高峰期,附近的餐廳人太多,你真想請我吃飯,晚上早點回家,親自下廚給我燒一桌好吃的就行,不過量別太多,咱們夫妻倆也吃不了那麼多。”
他是再也不會打包給戰奕辰吃的了,憑什麼他老婆燒的菜,要打包給戰奕辰吃?是他親堂弟又怎麼樣?想吃家常菜,就讓戰奕辰自己娶個老婆回家,便可以天天吃到老婆牌的家常菜了。
戰奕辰:我哥果然在吃醋!
哈哈,打臉了!
前段時間還說什麼絕不吃醋,不知道醋的味道,不知道現在他哥知道醋的味道了嗎?
海彤笑道:“那行,我今晚早點回家,買菜做飯,等你回來吃。”
“辛苦你了。”
戰胤不認為當妻子的就一定要做飯給丈夫吃,海彤肯做給他吃,他自是要帶著激之心。
他要上班,海彤也上班,都有工作,沒有誰比誰輕松的。
一個家庭想變得幸福滿,需要夫妻雙方共同付出,共同經營。
夫妻倆通話時長不足五分鐘便結束了通話。
結束通話后,戰胤看著自己的手機片刻,便把手機放在辦公桌上,里嘀咕著:“我這是鬼上了吧?莫名其妙的。”
沒事找事給海彤打電話。
他真的是鬼上,做了莫名其妙的事。
“鈴鈴鈴……”
手機又響了。
戰胤猛地拿起手機,心里竟然期待著是海彤的來電,等他看到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時,心里掠過了點失落,很快就被他忽略了,他接聽了這通陌生的電話。
“戰胤。”
刻意放的聲音,帶著點嗲氣,這嗲氣也是刻意裝出來的。
戰胤聽得眉頭鎖,都不給對方再說話的機會,就把電話掛斷,又把這個號碼拉了黑名單。
因為,是商曉菲!
這個人居然要到了他的聯系電話,誰給的?
商無痕?
商無痕并不看好他和商曉菲,商曉菲每次來戰氏集團門口折騰,都是商無痕或者他太太親自來接走商曉菲的。
他的聯系電話肯定不是商無痕給商曉菲的。
也不知道哪個人出賣了他。
戰胤在心里罵了一遍那個出賣他的人。
對于商曉菲的大膽示,公開追求他,戰胤嫌棄得很,他天對淡漠,說他對親還好,對呀,簡直就是一塊又臭又又冷的頑石,沒有老人家的心,他注定要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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