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要與我姐AA制,我姐現在沒有工作,在家里帶著你們倆的孩子,姐夫都這樣做,我姐有老公和沒老公又有什麼區別?”
“姐夫老是說我姐在家里什麼都不做,我姐今天不就什麼都不做了,哦,我姐還做了一半,至買回了菜,洗了米放好了水,你只需要做余下的那一半就行了。”
周洪林張張,想說什麼,海彤不給他機會說話,繼續說道:“姐夫以為你們家天天都干干凈凈是掃把自己長腳,自己掃的地嗎?還小,玩玩的時候,喜歡弄得滿地都是,他還不會自己收拾。”
“姐夫不會以為那些玩都是自己長腳,自己收拾的吧?還有,姐夫吃的,喝的,用的,不說別的,僅是你每天換下來的臟服,難道不是我姐洗的?”
“你每天的三餐不是我姐做的?”
“總是嫌我姐現在不賺錢,沒有收了,如果不是我姐在家里打理著這個家,姐夫能無后顧之憂在公司認真做事嗎?”
“這個家是你和我姐共同經營的,你主外,我姐主,你們倆都在為這個家付出了,不能說我姐沒有工作,就沒有為這個家付出,事實上,我姐比你上班還累,要不,你和我姐調換一下位置,你在家里洗做飯,帶娃,收拾屋子,我姐去上班。”
姐婚前的收也不比姐夫低到哪里去。
周洪林被海彤反駁得數次張,都說不出話來,半晌,他訕訕地道:“海彤,我就是說了一句,你就說了那麼多句,好像我待了你姐似的。你店里不忙?要是生意不好,賺不到錢,就別開了,找間公司上班去。”
“戰胤不是在大集團上班嘛,他幫你安排進他們公司,一個月拿個幾千塊錢也好過你開店。”
海彤淡冷地道:“不用姐夫替我的錢包心,我的收夠我吃喝,還略有剩余。”
“我,我去炒菜。”
周洪林知道小姨子心里有氣,不好再說下去,轉回廚房去了。
海彤深吸幾口氣,姐姐現在還沒有做好離婚的準備,還得忍著,等姐姐有了工作,為離婚做好了準備,周洪林再敢那樣說姐,看不懟死他。
進了姐姐的房間,見姐姐坐在床沿邊上,溫地著外甥,知道姐姐都是為了孩子。
聽到開門聲,海靈扭頭,見是妹妹,起,走向妹妹,輕聲說道:“彤彤,你姐夫他是聽不進去那些話的,也別擔心姐,姐要是死心了,自會保護好自己。”
“你要去給戰胤買禮,快去吧,放心吧,姐姐沒事的。”
“姐,那,我先去買東西了,有事就給我打電話。要是他敢對你手,告訴我,我絕不許任何人我姐姐!”
海靈嗯了一聲,以前還著周洪林,什麼都忍了。
現在對周洪林有點心寒了,為了兒子,也還沒有底氣,暫時還會將就地過下去,等重新站立起來了,周洪林本威脅不到。
在姐姐的催促下,海彤走了。
走的時候,周洪林剛炒好一道菜,把那碟菜端出來,見海彤要走了,他惺惺作態地問道:“海彤,你吃過了嗎?”
“吃過了。”
海彤淡淡地應了句,便走了。
周洪林沒有把海靈洗好的菜全炒了,只炒了一樣菜,他用筷子夾了一筷子菜放進里嘗了嘗,立即吐了出來。
好難吃呀!
還是甜的!
怎麼是甜的?難道是他把糖當了鹽?
周洪林馬上回到廚房里,拿起調料盒子來看,糖和鹽,味都是放在一個盒子里,他剛才肯定是把糖當鹽了。
未婚前,周洪林在家里有母親給他做飯,婚后,有海靈姐妹倆做飯,他兒就不會燒菜做飯,糖和鹽都弄錯的人,燒出來的菜能吃才怪呢。
再去看煲里的飯,因為水是海靈放的,飯倒是可以吃。
但沒有菜,周洪林被養刁了的也吃不下白飯呀。
想到自己在公司上了半天班,回到家里還沒有一頓熱飯吃,周洪林的怒火飆上來,怒氣沖沖地回到房里,看到海靈坐在床上看手機,他更氣。
快步上前去,一手拍掉了海靈的手機,就扯住海靈的頭發,把海靈拖下地,然后就朝海靈拳打腳踢,他沒有罵,是怕吵醒睡著的兒子。
海靈沒有防備,才會被他扯住了頭發拖下地,等回過神來后,立即反抗。
周洪林是男人,又搶了先機,海靈就算反抗,一時間都還是于下風。
就算被周洪林打得臉青鼻子腫的,海靈也不肯認輸,記得以前一個同事跟說過,夫妻倆第一次打架的時候,無論如何都要贏,絕不能輸,讓男人知道自己是不好欺負的。
那樣,才能鎮住男人,要是輸了,男人就會打上癮。
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在周洪林又一拳揮過來時,吃痛時,卻死死地捉住了他的豢頭,然后狠狠地咬向他的手臂,發狠咬著,痛得周洪林直,另一只手去扯著海靈的頭發,他越扯,海靈咬得越狠。
“海靈,你松口,松口,我們都松手!”
還是周洪林不了,大聲喊著。
他先松開了扯著海靈頭發的手,并用那只手去推海靈。
海靈趁他松手時,整個人向他過去。
這兩年在家里帶娃,沒有注意保養,海靈的重比婚前重了三四十斤,整個人在周洪林上,周洪林都覺得有如一塊大石在自己上一樣。
海靈這一次占據了優勢,一松口,就左右開弓,狠狠地著周洪林的耳。
周洪林剛才打打得有多狠,現在還手就還得有多狠,直打得周洪林眼冒金星,嚎嚎,角都流了,海靈也打累了,才從周洪林上起來。
了幾口氣后,海靈轉出去,去廚房里來了一把菜刀。
周洪林已經自地上爬起來了,正在打電話給自己的父母以及姐姐,告訴他們,他教訓海靈,但被海靈反擊了,見到海靈著菜刀進來,嚇得他臉劇變,顧不得再告狀,在房里轉圈圈,逮著機會再往房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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