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出來了,那也沒啥好遮掩的。
對于三姐的查崗,軍哥直接不假思索地就接通了視頻。
還不等說話,對面就傳來了三姐的質問,“喲,瞧你這紅滿面的,沒喝啊?”
“我一走,你是不是就覺得沒了束縛,徹底放飛自我了?”
軍哥嬉皮笑臉的說道:“沒有沒有,這不是一個人待在家無聊嗎?就想著找好兄弟喝一杯。”
此話一出,三姐的臉瞬間沉下來,連說話的語氣都更嚴厲了幾分。
“王勁軍,你又去跟以前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喝酒了?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吧?”
“怎麼的,覺得現在過得不安逸,想重出江湖是吧?”
軍哥連忙陪笑道:“老婆你先別著急生氣啊,你誤會了,我怎麼可能會去找他們喝酒呢?”
三姐皺了皺眉頭,繼續追問道:“那你是在跟哪個好兄弟喝酒?”
軍哥也沒回話,而是直接把手機遞給了小老弟。
陳及第一接過手機,就趕忙笑著打招呼,“三姐。”
三姐一看是他,眉頭頓時舒展開,沉的臉也瞬間充滿笑容。
語氣極其和善的說道:“嗐…原來是老弟啊,那我就放心了。”
“行啦,你們玩兒吧,我就先掛了。”
陳及第都不有些納悶,怎麼自己看上去就非常讓人放心的嗎?
到底是什麼原因給了一種自己很憨厚老實,值得放心的錯覺呢?
軍哥接過手機,洋洋得意的說道:“哈…我就知道,只要跟你在一起,你三姐絕對放心。”
“瞧,啥也沒問,直接就撂了。”
陳及第意味深長地端詳他一眼,“老哥,我說你拽我出來喝酒,敢是拿我當擋箭牌是吧?”
“嘿嘿……老弟你這說的是啥話,老哥不也缺酒友嗎?而老弟你又是最合適的人選,不找你找誰?”
陳及第很是納悶兒的問道:“這什麼說法?難道我長得就很讓人放心?”
軍哥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而是莫名其妙的說道:“老弟,你知道我出來混這麼多年,我和你三姐,賴以生存的真本事是啥嗎?”
陳及第試探說道:“夠慫,不講義氣,出賣兄弟?”
“滾…你小子段子看多了是吧?”軍哥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也不再賣關子,直言道:“是眼,我和你三姐看人那一個準。”
“我和你三姐看到你的第一眼,你知道給我們什麼覺嗎?”
陳及第搖了搖頭,他知道個球啊。
“嗯…?怎麼說呢,就是別人家的孩子那種覺,不僅讓人放心,還特別靠譜,給人一種很踏實的覺,我這麼說你懂嗎?”
雖然陳及第不知道他們為啥會有這種覺,但卻明白他說的意思。
“吶,事實證明我們好像并沒有看錯。”
“小老弟你這樣的年輕人,既不社恐,又不向,沒去過商K也就算了,竟然連腳都沒去洗過,好家伙,還真夠靠譜放心的。”
“家教夠嚴的啊,叔叔阿姨是不是對你特放心?”
本來只是玩笑話,就隨口一說,可當軍哥看到他臉上的神一僵時,他就意識到不對了。
剛想趕忙岔開話題,卻聽陳及第聲音低沉的緩緩說道:“家教確實嚴的。”
“不過,我沒爸媽!”
“對不起老弟,哥……”
軍哥話還沒說完,陳及第就自顧自的說道:“我是孤兒……”
也不知道是今晚酒喝多了,還是抑在心頭太久,他就想找個人傾吐一番。
果然,說完之后,他心里舒服了不。
“不好意思老哥,讓你聽我發這麼久的牢。”
軍哥笑了笑,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弟,你是個重義靠譜的,特別好!”
兩人游在街頭,一邊找尋著足浴會所,一邊擺龍門陣。
“老弟,你有想過找你的父母嗎?”
陳及第苦笑一聲,“怎麼沒想過?我也不為別的,就只想問問他們為什麼要拋棄我?”
“生而不養,又何必要生呢?”
“可這茫茫人海的,去哪兒找啊?”
軍哥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勸道:“也許他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呢?現在下定論還為時尚早。”
“想必老弟你也聽小九說過,老哥在整個西南還算是有點兒能耐,你有啥線索沒,哥試試能不能幫你找找?”
陳及第想了想,還是取下了脖子上的玉佩。
“老爺子說,這玉佩是在我襁褓里發現的。”
軍哥好奇的接過,仔細的查看起來。
看了質地古樸雅致的玉佩,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很悉,好像在哪里見過,可一時之間卻又完全想不起來。
不過他卻沒說出來。
因為他也不敢肯定,萬一是自己記錯了怎麼辦?
現在給人希,到時候發現是自己記錯了,那不是又讓人失嗎?
他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玉佩的照片。
說道:“我拍張照片,然后幫你找人問問。”
陳及第并沒有注意到他之前的異樣,接過玉佩后,笑著說道:“謝謝老哥。”
他倒真沒抱什麼希,畢竟僅靠一枚普普通通的玉佩,怎麼可能輕易找到呢?
軍哥眼神確實好,直接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安道:“試試吧,反正又沒啥損失,萬一呢?對吧!”
“行啦,不聊這個。吶,前面就有一家足浴會所,走,老哥帶你去放松放松。”
一說起這,斯文敗類老哥又瞬間神了。
“老弟啊,我給你說,這足浴按的門道也多著呢。”
陳及第神復雜的看了看他,心里暗想,以后是不是得離他遠點啊,總覺他會帶壞自己。
“我給你說說去足浴會所要注定點啥,首先,會所里的迎賓會問你,先生一個人啊?你就說嗯。”
“接著會問你,先生做什麼項目。這時候你千萬別直接告訴他,而是說等等再看。”
“然后他就會向你推薦各種服務,什麼紅,帝王雙妃,夢幻套餐之類的,讓你想非非的,一律別選。”
“絕壁全是素的,妥妥的智商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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